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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个蜷浅的爱!

不曾在现实中拥有的感性,在梦压住了理性后涌动了出来!现实和梦的差距有多远?它就是一个隔膜,泪水就是渗透着你从未留意的感情。

这不是我的故事,它是我梦中的养母的故事!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个下了雪的天,这样的天,似乎是没有白和黑之分,天空下的区域只分为普通的街道,和街道尽头的不算大的垃圾场!里面住着所有的穷人!

我是一个牧师,一个自认高尚的牧师,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还是本身就在这里!

倒是我知道我的养母曾经是一酒店的卖酒女。我仿佛能看见她带着白头巾,裹着围裙在酒店忙碌的样子。

我这个牧师经常去看她,看她一个人依旧摆弄着莫名的粮食,看她在认真而永恒的数着罐子!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份不曾拥有却分外温暖的场景。

这天里来了一个裹着厚大衣的中年人,拉渣的胡子,红通通的脸,除了腰上那个精致的酒壶外,再无其他的东西了!

他是街道尽头垃圾堆处的穷人,可怜的他想向养母讨点酒喝!

我有些差异,养母复杂的看了看他,接过了酒壶给他弄了一壶。

再递给他,直到看着他远离而去!

这个世界有分层,我不知道,但我的教义上宣传的就是这个分层的道理。

那群在垃圾堆中的蛀虫是不能,也没有任何脸面到这里来的。

事后养母用她温暖的手贴着我的额头让我看到了这一幕!(自己添加)

那还是一个大雪天,除了这处酒馆外,天地间似乎都是雪花。雪下的静,不冷!

这样的天,我是站在屋外的,如同一个过客看着这个世界!

远处来了一个俊朗的小伙子,小伙子一身干净得体的衣服,帅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这样的雪一点都不能给他带来寒冷。

他走到酒馆门口。

养母打开了门。养母很年轻,十八岁的少女,在这条街上,似乎没有任何女人比他漂亮!

她温婉的收下了钱,并递上了一碗酒。

在他爽朗的笑声中看着他喝完了酒。

那时,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叫做满足,也能感受到养母心中的满足感!

男人走了。养母看了很久,关上了门!

碎片被莫名的翻了一页。

雪停了。

来往的路人都出现了。

养母似乎听到有一个年轻人在救济着垃圾场里的穷人的。她没有多想什么,依旧翻着粮食,细心而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

可是她被打扰了,但她却很高兴,因为来的人正是那天前来和酒的帅气小伙子。

只是他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振,但养母依旧接过了钱,给他端了一大碗的酒。

酒很香,让路人都羡慕这样的一对男女。

但是我却不看好。毕竟牧师是不能饮酒的。

但我能听到养母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的心声。

她站了很久,直到看着他远去。

碎片又被无缝的翻了一页。

天下了雪,永远不变的那么大!养母看着酒馆,望着屋外的雪色!

那人已然穿了一身棉袄!来的时候吐着白气。脸上更是有些红晕!

养母忙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的看着。

雪依旧下的很静,仿佛并没有什么寒意。

他蠕动了干裂的嘴唇,递出了不够一碗的酒钱。

养母手下了钱。但依旧给了他一大碗的酒。

看着他在屋外喝完了离开。

也许,我该向他表白多好!我安静的听出了她的心声。

时间回转。又仿佛是固定!

又是下着雪。厚厚的一层落在屋子上,台阶上,地面上。

养母坐在屋子里看着外面的世界。

仿佛悄悄的看到了某个身影。又应该什么也没看到。

她手里捏着一个酒壶。是她花了很长时间弄到的。里面装满了酒,很沉。

他今天应该会来的,我能听见她这样的絮絮叨叨的话语!

过了很久,她坐不住了。打开了屋子,风很大,呼啸着往里刮。

养母走下了台阶,四处望着。

微微转身,她看到了,看到一个蜷缩在楼梯侧下的身影。

他的棉袄自然破旧了,他的脸上是满面的青紫。

他的声音很沉重,仿佛就快要被冻死一样。

“喝些吧!也许会好点!”养母将酒壶递了过去!很温柔也很坎坷!

男子望着她很久都没有喝!

风停了,又是纷纷的大雪。

一步一个脚印,很远的消失在视线里!

还是这样的环境。

天黑了。

这似乎是从未有过的时候!

黑色的夜,雪依旧下个不停。

蒙蒙胧胧中,我看到一个身影。那是依旧穿着素裙,系着白头巾的养母。

养母走的很吃力,风总是在阻止她往街的尽头走去。

但倔强的姑娘却怎么也不愿意回头。

一步一个脚印,仿佛和那天的男人一样的消失了!

风停了!养母将手收了回来。

屋外有是一个少有的无雪天!

我独自一人往街的尽头走去。

因为我要看看哪里是不是真的与这里有些本质的差别!

我是一个牧师,一个有些高尚气息的牧师,我到了到了这样的世界!

垃圾堆满了这里,无数的烂木头,罐头还有一个个坐在这里死气沉沉,瘦骨如柴的人。

他们是失了神的,什么也不做,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我在寻找,寻找记忆中的男人,那样的大衣,那样的面孔!

然而我没能找到,

雪渐渐下了起来,心中莫名的知道,我必须要回去了,否则就会发生不好的事,哪怕我是一个虔诚的牧师也不行!

再次来的时候,是和养母一起的。

她是认得路的。在众多的麻木的人群中找到了他!

我们进去了他的房子里,一间别人似乎不可能拥有的屋子。

他拥有着自己炉子,和食物!

这些食物不算多,但依靠着一些腐木也足够三人解决的了!

我独自坐着。看着他。心中有些明白,这样的一种人,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了那些麻木的人,他虽然会变得和他们一样的穷,但并非一无所有,至少还有一份藏在心中的爱和简单的满足!

虽然屋外的风雪依旧呼啸不止!但是整个世界都找不到比这里更温暖的地方!

完!

本篇七成由梦境所得,三成自己润色,虽然写不出让自己在梦中哭泣的感觉,本着一颗诚挚,不要忘记内心深处的记忆!梦有时比现实还要真实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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