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真成了花月楼的姑娘了?怎么着,这是刚接客后的状态?被折腾的这么凄惨?”
这话一出,夏凝汐和夏凝沁先是一愣,随即就是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啊
“祖母啊,你看,她说的是什么话!做尽坏事,毫无忏悔!祖母,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啊!”
“是啊,祖母,我们好心好意带她出去置办首饰,她却恩将仇报,这毁的可是整个国公府的名声啊!”
“老夫人,贱妾虽只是个不起眼的姨娘,可汐儿好歹是镇国公府大小姐啊,这般被凌辱,还不如叫我二人当场死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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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渣渣叽叽,一句话颠来倒去的说了好几遍,不愧是古人,同一个意思倒是能捯饬出各种版本。听得夏轻挽不耐烦,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不过随即就舒展开来,信手掏了掏耳朵
只听她淡淡说道:“谁能告诉我,这倒是谁被人在花月楼上那个了?”
“放肆!堂堂一个郡主,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来。夏轻挽,之前种种我已经宽容之极,没成想你愈发猖狂,骗汐儿沁儿进青楼不说,还差点坏了清誉。这对镇国公来说简直是耻辱,而你就是那一只臭虫,只会给国公府招黑!若是我今日不好好惩戒,我就不当这国公府的老夫人!”
坐在上头的夏老夫人真是气急了,这一大段话说的中气十足,怒火燃烧啊,一字一句都是朝着夏轻挽喷过来,让人毫无还嘴之力。貌似骂还不过瘾,直接叫了门外的护卫进来。
“先把她拖出去,打二十棍再说!”
“我看谁敢!”夏轻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语气轻柔,只是轻轻一撇就直接让那些护卫停住了脚步,“老夫人,戏要慢慢唱,万一折了腰,可别赖在我头上。”
“呵呵,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竖着走出这福寿堂!”夏老夫人被夏轻挽欺压的惨了,好不容易逮找个机会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怎么能轻易放过。
“还愣着干什么?这府里还是我做主,给我打”
夏轻挽轻笑一声,红唇轻启,“老太婆,你真是不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了”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
这牌子一出现,吓得那些护卫纷纷下跪,面带惊慌
“我看今日谁敢动我!”
夏轻挽一步一步走到夏老夫人面前,随手将手中的令牌扔到了她怀里,勾着嘴角,反问道:“怎么,老太婆,还敢继续吗?本郡主今日心情好,有时间和你周旋。”
“金牌?私藏金牌可是死罪。更何况这是真的吗?”夏老夫人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即使她不如夏轻挽这么能扯,但是能在京城站住脚的老女人绝不会开纸飞机,一句话就问到了点上,“我怎么不知道皇上给了你金牌?别以为你说是你爹送的,我就会相信!这府里如今多少亩地多少两银钱,我都一清二楚。更何况是金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