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马伊琳没有看到,不过那是刚才的事儿了,现在不太可能了。
我“哦……”了一声,赶紧猫腰去捡,动作极快,想着赶紧揣进兜里。
谁知道那个脑子短路的马尾辫竟然扭头对马伊琳说:“哦,掉了一张不知道什么卡,还有一个安全套儿,梅红杜蕾斯。”
我日,真尼玛想问问那个****马尾辫儿,你是跟多少男人用了多少杜蕾斯啊,看一眼就整的那么明白。
马尾辫儿说完,晃着辫子走了。
我和马伊琳尴尬了。
我都不记得是怎么走饭店的。
不过,她也没有像我意料中那么生气,我倒不怕她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就怕她一扭头走了,可她什么都没说,就默默地走着。
我就默默地跟着,谁也不说话。
都已经十月中旬了,一早一晚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走了一会儿我感觉着身上凉飕飕的,再看前面的马伊琳,穿的比我还要薄,挺自然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上去给她披上了。
这样一来,我就只剩下一件半截袖儿了,回头率倒是增高了不少。
马伊琳悄悄地伸出手,试探着触碰了几下我的手,被我一把拉住,再不放开,哥也不是傻子。
顿时我就感觉好像有一股内力传入了体内,暖洋洋的,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寒冷。
“绍欣,那个……那个卡是什么卡?”马伊琳嚅嗫着问。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坦白交代:“那是有间客栈的贵宾卡。”
“哦,那在哪儿?”马伊琳低头,红脸。
“什么在哪儿?”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你开房间的那个旅店啊,有间客栈。”马伊琳的头已经埋到了自己的胸前。
“开房间?没有啊,那是个贵宾卡,就是打折的那种,不是房卡,我没有……”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据实直说了,才发现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赶紧住口,却已经晚了。
“哦,没有啊,那就算了。”马伊琳松了一口气,幽幽地说。
我一点儿都不带惯着自己滴,“啪……”,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忙不迭跟马伊琳说:“没事,这个预不预约都没事,咱们现在去,他要是不给我办成,我砸了它,你信不信?”
我的反应把她逗得咯咯之笑,“我信。”
“那走。”
“信是信,不过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你妹的,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善变?”我逆血攻心,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说什么?”马伊琳柳眉倒竖。
我摸摸鼻子,说:“没事,我说我就是一个大****。”
听了我的话,马伊琳笑得更开心了。
到了女生宿舍门口,马伊琳要进宿舍了,我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你还想干什么?”
“我要你亲我一口。”
马伊琳对我的态度,让我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这样一来我多少有点儿有恃无恐了,说话也放肆了一些,最起码不用担心把女神吓跑。
“哼,凭什么?”
“凭你刚才都想跟我走了的,结果没去成。”
“那也是怪你自己,不能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啊。”马伊琳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如蚊鸣。
我无赖地说:“我不管,反正我受损失了,我心灵受到了创伤,我要安慰。”
“滚。”
“亲了就滚。”
“快点儿滚。”
“快亲快滚。”
马伊琳挣扎着,不过怎么也脱不开我的掌握,“杨绍欣,你还有完没完?”
“决定权在你,反正我是铁了心了,今天你不亲我就不放,一会儿有人看见咱们拉拉扯扯的也不太好啊,你就别墨迹了。”我厚着脸皮给马伊琳做起了工作。
不知道是我的开导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反正马伊琳飞快地在我的左脸上啄了一下。
我那叫一个开心,不为别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就会来的容易并且顺利成章了,呵呵,哥的目光很长远的。
我侧过头,指着自己的右脸,:“不行,得找一下平衡。”
这一次马伊琳也不废话了,同样飞快地在我的右脸一啄。
“哦??……”
不成想这一下却被也是刚才回来的阿义他们一帮人撞了个正着,顿时一阵哄声。
马伊琳红着脸跑进了女生宿舍。
我则犹如一个得胜的将军。
在阿义等人的簇拥之下回到宿舍。
在众人的艳羡的目光中,我模仿中央台的法律讲堂的形式,给他们来了一场爱情讲堂,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批粉丝。
结束演讲之后,我又爬墙出了学校,来到超艺不夜城。
刚进门,迎面就碰到了胜哥。
他对我肯定是怀恨在心,这一点儿我理解,毕竟在我这里他是又受了伤又栽了面儿。
胜哥对着他身边的人说:“******,现在这社会世风日下,一个个小比孩子连点儿礼貌都没有了,都不知道喊人了。”
对于他的含沙射影,我也没有多少脾气,毕竟都是六合堂的人了,而且他资历老,我这个小孩儿现在还只算是个外围的小弟,上次是特殊情况,也不可能老是明目张胆跟他对着干。
“胜哥。”我笑眯眯地喊了声。
既然没准备干架,就没必要嘴上占什么便宜。
“嗯。”胜哥看我老老实实喊了人,面子上算有了点儿光,也就不为己甚,不过他还是没有好脸色给我,冷冷地应了一声就带着人走了。
这个人是我必须小心防备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相信他不会介意狠狠捅我几刀。
上了楼,发现陈权他们都没在,就青皮自己坐那儿玩撸啊撸呢。
就坐到他旁边,问他:“他们呢?”
“他们吃宵夜去了。”
“哦,哎……青皮哥,你怎么没去啊,是不是有事儿啊?”
“废话,他妈没事我能不去啊?”
我一听来了精神,“怎么了?有人闹事儿?在哪儿呢?”
青皮撇了我一眼,眼睛立马转回屏幕上,“你妹的,谁说有事儿就非得是有人闹事儿啊,你没看我这正忙着呢嘛?”
我一头黑线,这个楞货竟然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真尼玛无语。
我掏出烟给他放到嘴里,然后又给他点上,他都舍不得腾出手来动一下,眯着眼睛搁那儿嘬。
我带着一颗崇敬的心看着他,一会儿功夫,烟灰就老长了,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我忍不住提醒青皮说:“烟灰,烟灰快掉了。”
青皮撅撅嘴,“呜呜……”哼了两声。
我无奈地从他嘴上把烟拿下来,弹弹烟灰,又塞了回去。
这人真没意思,都不是不会聊天儿的问题了,根本就不跟你聊。
伺候着他把那半截烟抽完,扔下烟头我就要走。
青皮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住我说:“哎,残阳,你等会儿,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我停下来,转身说:“干嘛?咱先说好了啊,要说就好好说,你别盯着屏幕,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
青皮笑骂道:“你妹的,还跟我讲尊重,挺有文化啊。”
我笑着回:“那是必须必的。”
青皮拉着我,坐到他身边儿,游戏也不打了,郑重其事地说:“残阳,我觉得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强忍着要喷的冲动,正色道:“是吗?青皮哥的春天来了啊,那就主动出击啊,让自己的春天更****……呃,不对,是更灿烂一些。”
青皮憨笑着,好像带着点儿羞赧,“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我没有经验啊。”
我诧异了,抱着打探他人隐私的阴暗心里开始套话:“这么说,青皮哥你还是个处男了?”
青皮手一挥,大咧咧地说:“处儿?难了。这年头找个处女都难,更别说处男了,都几吧让五姑娘给糟践了。”
我哈哈大笑,肚子都疼。
笑了一会儿,我停下来问青皮:“那你还说什么没经验?难道你都是被****的?”
青皮笑着杵了我一拳,说:“你还有没有点儿正经的?我说的是追女孩子的经验,我以前的那些女人要么是歌厅的,要么是洗浴中心的……”
我噗嗤笑了,一点儿面子都不给青皮留,“什么几吧你的女人,那是大家的好不好?呵呵,你就说你****了不就完了,还以前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诗人啊。”
青皮倒也没反对我的说法,“对啊,那怎么了?就是为了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多好,简单、方便、快捷,还让你后顾无忧。”
“我一不用强,二不用骗,三不下药,四不拖欠,现款现货,你情我愿,这是多么正常而合理的一件事儿啊,可你说现在这警察还天天喊着扫黄打非,怪不怪了?”
“其实我觉得如果没有了性工作者这一行业,强奸犯罪必然会疯狂的上涨,倒是那些猥亵幼女的官员啦,校长啦都他妈应该千刀万剐。”
青皮不知道走错了哪根筋,在这帮着****的平开反了,就差高喊我****我骄傲了。估计要是让从业的姐妹们听到了他的言论,非集体给他发一张永久免费高级钻石VIP卡不行。
我揶揄道:“那照你说应该给性工作者们开一个表彰大会了呗?”
青皮义正辞严地说:“对,如果我成为国家领导人,我一定在这个问题上……”
我一头黑线,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继续扯淡,“行了,青皮哥,你想多了,咱不讨论这事儿了行不?你还是说说你的春天吧,行不?求你了。”
提起了青皮的春天,才终于把他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儿,最初还没什么,可是现在如果一天不跟她聊几句心里就不踏实,晚上都睡不好,你说我是不是爱上她了?”
我心想:你他妈每天在超艺这里泡十七八个小时,怎么能有睡好的时候。
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口,我一脸正经地关心道:“这百分之百跑不了啊,那是真爱呀,这女的哪儿的?咱们东区的?漂亮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