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男和江珊回到桌子旁坐下,孙家树把饮料递给她俩说:“想不到你们两个舞蹈跳得这么好。”不少人向这边偷来嫉妒的目光,那意思是说:这小子是什么来路?竟然带来了两个美女。
“别忘了我俩都是学舞蹈的呀?”张胜男说。
“什么时候我还要跟你们两个学学呢。”孙家树说。
“好啊,那么你以后可以天天陪我俩了。”江珊说。
三个人正说话的时候,服务员送过来几瓶啤酒放在桌子上,孙家树忙说:“我们没有要啤酒啊?”
服务员说:“是那位先生送的。”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流着小胡子的胖子坐在桌子旁,嘴角露着一丝坏笑正朝这边看。
“我们不要,麻烦你给那位先生送过去。”孙家树说,看到了小胡子,孙家树就想起了欺负绿叶的那个小胡子,心里感到特别别扭。
“白送的酒怎能不喝呢?”还没等孙家树伸手去拦,张胜男已经把酒打开了,大大方方地倒了三杯。
没办法,既然打开了,就慢慢喝吧。这时,一个西装革履,打扮得文质彬彬的男士走过来礼貌地请江珊跳舞,江珊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有点累,想歇一曲。”
于是这人有转而邀请张胜男,张胜男则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捏着男士的手缓缓进入舞池,随着音乐的节奏而翩翩起舞了。
剩下孙家树和江珊了,孙家树却不知说什么好,正在这时,送啤酒的小胡子朝这边走来,来到江珊面前一躬腰,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江珊有点犹豫不决,跳吧,看这人不像好人,也不想把孙家树一个人撂到这儿,不跳吧,人家可是送了几瓶啤酒啊,她为难地看着孙家树。
看到江珊犹豫不决,小胡子竟伸手去拉江珊的胳膊,江珊立刻害怕起来,孙家树一伸手就把把小胡子的手拨开了。
“她不愿意跟你跳舞,你这人怎么强人所难呢?”孙家树不满地说。
“嘿,闹了半天有护花使者啊?在这个地盘上还没有人敢动我一个指头,小子,算你你有种,咱等着瞧!”小胡子气愤地走开了。
“江珊,咱们走吧,这里面太乱。”孙家树对江珊说。
江珊点点头,她起身去叫张胜男,张胜男还没跳过瘾,一边走一边说:“正跳得好好的怎么要走呢?”
“我感到有点恶心。”江珊说。
“是不是病了?”张胜男关心地说。
“没有,江珊恶心。”
三人结完帐走出舞厅,空气立即变得新鲜起来,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现在去哪里呢?
“江珊,干脆咱们逛街吧。”张胜男说。
“好,有护花使者在,我们好好逛逛。”江珊刚说完话,舞厅里突然呼呼啦啦地冲出四五个小青年,二话没说就把他们围了起来……
孙家树一看,为首的正是那个小胡子,真是怪了?自己这一生怎么净跟小胡子结仇了,然而,此时的孙家树已经非彼时的孙家树了,他用身子护住江珊和张胜男厉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干什么?哥们艳福不浅啊,一个人玩两个美女,想玩双飞啊?”小胡子笑着说。
“请你说话文明点,她们还是大学生。”孙家树强压住心中火气说。
“大学生?怪不得这么有味,原来是大学生啊?你是干什么的?也是大学生吗?不像,刚才听他喊你什么教官,看不出啊,怎么年轻就开始教大学生了,要知道,老师勾引学生是违法的。”
“我们是正常的关系,请你说话注意点。”孙家树说。
“正常,正常你带两个妞,要是不正常了呢?”小胡子说话灼灼逼人。
“请您不要乱说话,难道我们得罪你了吗?”孙家树也有点心虚,毕竟是领着两个学生出来玩,学校知道了会怎么评价他,要是让部队知道了更麻烦。
“你让我在这个妞面前丢人了,他们都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在女人面前丢过人,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路是今天晚上这个小妞留下,咱们算两清。”小胡子指着江珊说,“另一条嘛?就是她们两个都留下。”小胡子嘿嘿地坏笑着说。
“有没有第三条路?”孙家树问。
“有,你留下也可以,让兄弟们活动活动筋骨还是不错的。”小胡子看着孙家树说,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跃跃欲试。
“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
“那让她们先走吧,我留下。”孙家树说。
“嘿,还真是个见色不要命的,小子,你可不要后悔,还是和两个小妹妹商量商量再说吧。”小胡子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行,这是一伙不要命的家伙,你不能留下。”江珊忙拦住孙家树说,“你们不能不讲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江珊又愤怒地对几个流氓说。
“跟他们无理可讲。”孙家树脱下西装递给江珊说:“这是排长是衣服,别让他们给弄坏了,你俩到那边拦个出租车等着我,五分钟后我会过去。”
“不行,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会吃亏的。要不我也留下。”张胜男说。
“你俩都走,别碍手碍脚的,相信我,五分钟后见。”孙家树说。
“罗嗦什么,到底谁留下?”小胡子不耐烦了。
“当然是我了。”看到江珊她们两个走远了,孙家树说:“怎么玩?单挑还是全上?”
“就你这身板还想充大侠?老子先陪你玩一玩。”小胡子说完一拳向孙家树打来,这一拳呼呼生风,要是被打着肯定要鼻青脸肿了。
只见孙家树轻轻一闪,小胡子打了一个空,身子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嘿!身子挺麻利的。”说话的时候,小胡子又飞起一脚向孙家树的肚子上踹去。
孙家树站在那一动不动,用小腹迎着小胡子的脚向前扛了一下,只见小胡子腾腾腾连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在地上。
小胡子利索地爬了起来,对着孙家树轮了一个大耳刮子,说时迟那时快,孙家树“砰”的一拳击中了小胡子的鼻子,小胡子顿时鼻口窜血,他捂着鼻子气急败坏地喊着:“块,一起上,打他,打死他。”几个人围了上去。
孙家树这一会儿把他们当成欺负绿叶的那几个小流氓了,憋了几年的气一下子全撒了出来,只见他一个扫堂腿,这几个人立刻倒了一地,这些人怎么这么不经打,正在他迟疑的时候,小胡子不顾鼻子流血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孙家树一运气,一个背摔,小胡子活生生地从后面被直挺挺地摔在前面的硬地上,这一下他老实了,那几个小混混一看这阵势,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了。
孙家树指着他们说:“以后再见你们欺负人,休怪我不客气。”几个小混混无人吭声,光棍不吃眼前亏,谁愿意找打啊?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门拉开了,车里坐的正是江珊她们两个,孙家树不紧不慢地坐了上去,关上车门后,出租车立即行驶起来,三人在出租车里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
“孙教官,看不出你的身手这么好,刚才如果有摄像机,一定能拍一组一个精彩的武打镜头。”江珊羡慕地说。
“军训时教我们擒拿格斗不教?我也想学,真过瘾。”张胜男问。
“只要你们学我就教。”孙家树说。
三人说说笑笑走了一路,孙家树回到宿舍的时候排长还没有回来,孙家树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西装把钱包里的钱补齐后放回了原处,这才放心的躺在了床上,这一会儿感到一条腿隐隐作疼,那一个扫堂腿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怪不得那几个小混混爬不起来了,看来,他打人还没有轻重,把人打残了就坏事了,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去舞厅那种地方了,太乱。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杨天明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一进屋他就说:“今天我算是把人丢尽了,出去怎么忘记带钱包了,看电影,吃饭,包括坐出租车全是人家打的钱,丢人,丢人啊。”
孙家树在被窝里用手捂着嘴偷笑,生怕笑出声来
孙家树长得英俊潇洒,简直成了全班女生的偶像,每到吃过晚饭的时候,女生们都会三三两两来孙家树的宿舍参观,名为参观,实为找机会接触孙家树,她们来的时候都不会空着手,要么是带瓜子,要么是糖块,再就是水果,孙家树无法拒绝,人家拿的又不多,没有行贿的嫌疑,况且,人家来看看就走了,也不会打扰你的什么,你没必要拒绝啊,但是来人多啊,聚少成多啊,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摆满一桌子,他和杨天明吃不完啊,只有送人了,来参加军训的战友挨个送,孙家树的威信一下就竖立起来了,把同室居住杨天明妒忌得恨不能钻进孙家树的肚子里看看他用了什么办法让女生们如此痴迷,前一段时间谈的一个对象因为忘记带钱包被对方讽刺为小气鬼,几天后宣布告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对象呢,如果有孙家树这样的本事,就是天天不带钱包也会有美女心甘情愿倒贴。
“孙家树,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这些女学生?”杨天明笑着说。
“排长,看你说的,我迷惑她们干什么?”孙家树说。
“那她们怎么老是来咱们的屋子?”
“也许是想跟你套近乎吧?别忘了,你可是军官啊。”
听到孙家树奉承,杨天明心里立刻感到平衡了一些,正在这时候,门外有人喊报告,声音听起来有点粗,但绝对不是男声,两人立刻停止了说话,意思是打赌看到底是来找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