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唯一亲人对自己可谓是关心过度了,连和女人上床他也要管,动辄就会找个女人回来塞给自己,可自己又偏偏不喜欢女人,当然也不会喜欢男人,而这次他更狠,竟拿爱驹火凤来威胁自己,不就是个女人吗?自己去就是啦,凡事都有个第一次,闭上眼很快就完事啦。
不听不行啊!谁让他的毒是天下第一呢?自己可舍不得火凤受顶点委屈。
郎孤烟在他自己的房前徘徊不定,眼睛紧盯着紧闭的门板,被赶鸭子上架还真******不好受。
为了火凤,他认了,不就是献一次身吗?一咬牙,他推开门,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走进房内。
鹰眼一扫,发现了那个跟他一样无辜的女人,只是,为什么她还能睡得那么香呢?他不知道这里是强盗窝,不对,是男人窝吗?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睡颜,他揪紧了两道浓黑的眉,这要怎么下手?没有一点气氛嘛,她应该哭哭啼啼,外加大喊救命,或是非礼也行,这样他才好趁机扑上去,一举拿下她这座堡垒,好给越叔交差,火凤才能安然无恙。
他就这样犹豫了半晌,最后心一横,两只狼爪,不是,是两只大手伸向了睡在他软榻上的人。
近了,距离近了,抖了,手抖了,他的心跳的如放了挂大鞭炮,眼看着手与她脖子的纽扣只剩下零点零一米的距离了,深吸口气,就在他要打破这点距离时,她一个翻身,一只脚很不小心的踢在了他的脸上,又搭在了他的肩上,他除了瞪大眼,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
他突然害怕她会醒过来,平时就从不跟女人相处,现在这样的情形,他更是无措到了极点。
穆念儿嘴里咕哝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郎孤烟听着她沉稳的呼吸,确定她又睡死了才动作轻柔的拎起她的裤管,将自己的肩解放出来。
坐到木凳上深吐出口气,大大的往嘴里灌了口茶水,自己是个上可顶天,下可立地的真男人,怎能做出趁人之危的事,就算要那什么她,也要经过人家同意才行,还是明天再跟越叔谈谈吧。
一夜就这么安然的过去了,天还没亮,门外就聚集了黑压压的一众人,郎孤烟沉着脸走出来,眯眼扫了一遍这些关心他昨晚的‘幸福’生活的弟兄们,说:“既然兄弟们都这么勤奋,今日的操练时辰加倍,完不成规定招数,不许吃饭。”
他说完大步往操练场走去。
本来早早占好位置好看热闹的众人顿时哀号不已,加倍的时辰,让他们直接死了吧,平时的操练都快要了他们的命了,那些只有大当家和越叔能完成的高难度招数,更是他们望尘莫及的,今日的早饭是无缘进腹了,可是,他们还是好想知道,大当家到底有没有吃了那位姑娘啊?
穆念儿伸伸懒腰,好的睡眠才有好的精神啊!就去好好参观参观这个强盗窝吧。
穆念儿整理好微皱的衣服,精神百倍的走出屋门。
“大叔好啊?”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穆念儿嗓音甜甜的对着迎面走来的白承越文好。
“好……好。”这不是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子么?怎么反应差这么多?难道是……烟儿已经征服了她了?呵呵,就知道烟儿是最棒的,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罢了,看来,郎家很快就会有后了,得赶快去将火凤的毒解了,不然,烟儿肯定更他急了。
穆念儿看着将自己‘请’回来的中年男人,像中了一亿大奖般又激动、又兴奋、又欣慰的转身往一个方向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烟儿’什么‘火凤’的,还有比师傅更老年痴呆的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大婶好”“大哥哥好”“大嫂好”所到之地,只要碰见人,她就甜甜的笑,甜甜的叫,弄得所有见到她的人都神经短路,好半晌才回过神,只一顿早饭的功夫,所有人都知道,清平寨里多了个甜美可爱的姑娘,而那个姑娘听说就是大当家未来的孩子的娘。
穆念儿来到了马厩,入眼的一头头高大健壮的马儿勾起了她满满的兴趣,尤其是其中一匹毛色火红,脑门却有一簇白毛的马儿更是让她爱到了心坎里。
好英武,好体魄,好气质,还有那傲慢的眼神,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马,她想要它,并且一定要得到它,于是,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它,深情的眼神好像此刻她望着的是她久不见面的恋人。
“马儿啊马儿,你咋就长得这么有形呢?”她一边感叹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想摸上它的头。
马儿一声哧鼻,将头歪向了一边,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你,别碰我。”
穆念儿收回手,渡着方步围着它转了一圈,一手抚着下巴说:“呵呵,还挺有个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越是有挑战的,我就越有兴趣。”
就在穆念儿认真的思考着怎样才能毫不费力的驯服它时,郎孤烟手里端着盛着青草的嗮子走进马厩,他听越叔说火凤的雷公笑已解了,才高兴地来看看火凤,顺便喂喂它,火凤可是除了他从不让其他人碰的。
却看见那个女人围着火凤转圈圈,而火凤侧轻蔑的高扬着头,踏着脚,看见他进来,对着他呜咽着叫了两声,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将草倒进马槽里,他对她说:“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回屋去。”
果然是匹好马,还会差别待遇啦,就没见它对自己这么欢迎呢,哼。
“大叔好,这些马是你饲养的吗?”
大叔?他很老吗?还是她眼睛有问题?他因为她的称呼拉下了脸,可惜被胡子当着,她根本看不出来。
“恩,马厩不适合女人,你快走吧。”
“大叔,这匹马有什么爱好?就是它喜欢什么?”穆念儿笑嘻嘻的靠近他,想挖出点内幕,好尽快的将它据为己有。
“……”
“大叔,它几岁啦?它的主人是谁?”
“……”
整个喂马过程就在她一个个的问题下过去了,直到他拿着嗮子离开马厩,都没有回答她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