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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替母出头(2)

“小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呢!”眉儿打好了洗脸水走了进来。

“你不是也很早吗,还有,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了!”冰月嗔怪的说道,从小到大,自己都是生活在后院,也没有人来服侍过自己,眉儿同自己一起长大,更象是姐妹,现在眉儿这个样子,更搅得冰月的心越发不自在。

“小姐,你就让眉儿做吧!”眉儿眼圈一红,连忙低下了头。

冰月怎么会不了解眉儿的心思呢,自己此去,不仅是生离,更有可能是死别,自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风依无靠,蒲公英能落在生根,自己会吗,自己的根又会在哪里呢。

“冰儿,你怎么起的这么早,你身子弱,应该多休息才病。”母亲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冰月已经注意到,母亲的眼睛也是肿的,风霜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印痕,又或者说,是人情的冷暖将她脸上的光泽剥削去了。

看着她的脸,冰月的心里慢慢的柔软起来,深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的,我就要远嫁了,您也要多保重,万不可为女儿担心流泪,自己的身子要紧,这样,女儿在那里……也就安心了……”

心里一酸,泪随着脸庞滑下,只愿她没有见到,牙齿将唇咬出了血,不肯让自己的哽咽出了声,娘,女儿不孝,今后,怕是护不了您了。当年的母亲也艳惊众人,这样的女子本该是要世上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的,可怜她的命苦,遇上了父亲,一个重色又无情的男人,而天性淳良的她也并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争夺打算,这更成了另外几房夫人打击出气的对象,善良又软弱的母亲忍气吞声的活着,而自己,是她唯一的安慰和希望。现在连这一点的安慰也要被夺走,她又怎么能够舍得呢。

“冰儿,都是我没用啊,连累了你。”母亲的自责更加重冰月的痛苦,她的话如同尖刀一样重重的刺在了冰月的心上。

“母亲,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不是说过吗,女儿大了迟早要嫁人的,我现在有了着落,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冰月忍着痛苦,强作欢颜。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你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让我见上一面,再说了都说辽人嗜血成性,我又怎么不难过呢!”说着,母亲又掉下泪来。

“常见面又能怎么样呢,你不也常听说哪家的小姐时常被女婿打闹,有的还不给饭吃,还个粗使的丫头都不如,这若是在近处眼见着,那心里不是更难受,再说了咱们也不没有见过那辽人,都是听说的,也许辽人也没那么可怕,你不是常说吗,姻缘是天定的,这也是我命里反招的,你如果这个样子,岂不是让我更揪心吗?”冰月帮娘拭去腮边的泪水,慢慢开解道。

“我苦命的孩子。母亲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的苦呢,我也听眉儿说过,有一个司马公子跟你情投意合,娘本想着如果他能不计较你是庶出,那你也算是终身有靠,可是虽想着会出这样的事。”母亲既然冰月的懂事感到开心,又为她无法预知的命运难过。

“母亲,我都已答应了和亲,再提这个又有什么用呢。”冰月淡淡的说道。

“那好,我不提,不过你可答应我,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再想着寻死,行吗,我天天求祈菩萨,菩萨一定会赐福给你的,求求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母亲的紧紧握住了冰月的手,如同抓着全部的希望。

“母亲,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连死不惧,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再说了我的命是你给的,我没有理由不去珍惜。”冰月边说边帮母亲拭去腮边的泪水。

“小姐,老爷要见您,现在书房里等着呢!”门外是丫环眉儿的声音。

母亲一下紧张起来,“冰儿,你爹又要见你,是有什么事吗?”可怜的娘,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欺凌后,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惊慌不安。

冰月轻拍娘的手,笑道“没事的,您在这里等我,不要担心。”在我的心里,娘就像是一个跟父母失散的孩子,孤苦无依。而我,是唯一可以让她的心安定下来的。

书房在南院,四边遍植了高大挺拔的雪松,四季长青,间或杂了几株竹子,再无它物,我楞楞的站在书房外,心里纳罕,自己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雪松是可以跟竹子放在一起的竟然会如此浑然天成。

父亲往日一向威严刻板的脸上,破天荒的带了点笑意:“冰月。我的好孩子,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虽然你是远嫁,但却是为了和亲,为了朝庭,是光宗耀祖的一件事。你可准备好了吗?”

“冰月知道,冰月必定循规蹈矩,必定不会失了礼数的!”心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冰月似是而非的答着,冰月现在不想消叫他一声爹的,在自己的心里也只是承认他是自己的父亲罢了,如此而已,他那样对娘,想想娘受的苦,想想自己无知的命运。这样的男人,又如何能让自己叫他一声爹呢。

“礼数是要的,只是……”他倒没为我的无礼生气,想来是习惯了,沉吟了一下,“你现在是皇上亲封的和硕郡主,太后特意交待过,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更不能让你一点闪失,你有什么要事竟管提出来吧。”说到这里,父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冰月啊,这次爹的身家命运可就全靠你了!”说完,脸上竟也流露出一丝的温情。

冰月心里冷笑着,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他用来寻求荣华富贵的棋子罢了,这样想着,心里断了最后的一点的亲情,冰冷到了极点。从现在开始她只是皇庭的用来谋取和平的工具罢了,从现在起,往日的云淡风轻,再与她无缘了。

“父亲,您说过,你的身家命远都倚仗在我的身上吗?”冰月站了起来,言语淡淡。

听了父亲脸上密密的浮了一层汗,“是,这话不错,如果你有任何的闪失,那就是我的失职。”

冰月并不答他的话,口中依旧淡淡的,“可是,那冰月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对于父亲你的失职,朝庭会怎么样处罚呢,是丢官呢,还是杀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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