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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衣飘飘(1)

与爱擦身而过

每只蚂蚁和谁擦身而过都那么整齐有何关系,每一个人遇见所爱的人却心有余悸。

她遇见他的时候,她正坐在葡萄架下看《唐诗选》,认真而专注,投入的姿态仿佛在看一篇悬疑小说。他已经站在她的身边,而她全然不觉。

我不知道你会来这么早。她像受惊的小鸟,慌张的抬起头来,看见他正看着她,眼神冷静,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冷漠。

她惶恐不安的看着他,她一直是个敏感多疑的人,对靠近她的人总是格外警惕,警觉的眼神像某种兽类。

她把书合上,用手撑着地站起来,眼睛一直没离开他。

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很瘦,有张英俊而沉郁的脸,穿着大格子的棉布衬衫,看上去很新,青蓝色的牛仔裤,墨绿的KAPPA的运动鞋,肩上挎着黑色的皮包,他的头发很短,略黄,细细的,像婴孩的头发。

她看到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

她放松了警惕,在内心欢愉,因为知道这样的男人,她可以安然自若的与之相处。

他带她回家,伸手接过她的行李,行李包很小,装了很多东西:一只黑色水性笔,一只铅笔,两个笔记本,一个用来写日记,一个用来随意写画,四本书,《唐诗选》,《泰戈尔诗选》,席摹蓉的诗集《在黑暗的河流上》和一本学习法语的书,有三四包湿杨梅,两双麻编凉鞋,一对暗铜色的花状耳钉,她并没有穿耳洞,因为觉得好看,所以买下它,一直带在身边,强生的婴儿沐浴乳,一把木梳,花几块钱在路边摊买的,内衣裤,两套棉布裙子,白色和淡紫色,毛巾和牙刷也放在里面。

行李并不重,他走在前面,并不和她说话,仿佛是一个人在走路,忘记了身后的她。她跟着他走,她在那一瞬间产生错觉,以为在走向自己的宿命。

他的房子很大,摆设很少,显得空荡荡。他带她去为她准备的房间,让她先休息一下,然后转身走向隔壁的房间,她听到钝重的关门声。

他就这样,关上门,自己不出来,别人也进不去,是隔绝一切的孤独。

她在床上躺下,因为太过疲惫,她很快睡着。

她看见一条泛着白光的河流,河流的光和太阳的光连在一起,强烈的光让她的无法睁开眼睛,她仿佛深处梦境,她听到对岸有人在呼唤:

小卉,小卉……

小卉,过来……

小卉,小卉,到我身边来……

声音一次比一次真切,却仍然模糊不清。

她试图过渡到对岸,可是,她站在岸边,不知道如何过渡。

那一刻,她听到宿命的声音。

对岸的人依旧在喊,

小卉,小卉……

她在岸边,用尽所有力气想要过去,可是,她没有办法到达。她急得几乎要哭,在着急慌乱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她,那声音不在对岸,就在耳边。她看光线一点一点褪去,她终于可以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他的脸,沉郁的脸。

她知道这是某种预示,是宿命给她的劫。

她只能接受,因为无法逃脱。

她看着他,他站在床边,见她终于醒来,对她说,可以吃晚饭了。不再有多余的话。

她用冷水清洗自己汗水淋漓的脸,然后,和他面对面坐着吃饭。他对她说,你姨妈刚好出差,她要我跟你说抱歉,没办法好好陪你,他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她。

她一直埋头吃饭。

早就听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这一年夏天,她和这个男人相遇。

他们自顾自的吃饭,她是他妻子的亲侄女,他是她姨妈的丈夫。

她应该叫他姨父,而她只是保持沉默。

这一年,她十八岁,刚高中毕业,考上他所在城市的大学。她的妈妈为了让她早些适应这个北方城市,让她到姨妈家过暑假。

她从来不会拒绝她妈妈的要求,她一直是个优秀的孩子,这个家都为她骄傲,她的姨妈也是。

于是,她在十八岁与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生活了一个假期。

她洗完澡后继续睡,她再一次看见那条河流,她模糊看到对岸的人的背影。他背向她,不说话,不靠近,也不离开。

这一次,她呼喊他,他却不回头,仿佛没有听见。

于是,她一遍一遍的喊,如此不甘心他的不肯回头,到最后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开始哭泣。她听到窃窃的声音:

为什么你不肯靠近。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她感觉喉咙很干,于是下楼喝水。她在黑暗中打开冰箱,冰水缓解了她的躁热,她看到窗外的月光很好。透过窗户,依稀可见院子里的葡萄架,和栽种在院子的茄子。她一直很喜欢茄子这种植物,喜欢它的紫,她只见过这一种植物拥有完全的紫,那是她爱的颜色。

她听到声响,慌张回过头去,看见他站在浴室门口。他看到她,惊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这个房子多了一个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关了浴室的灯,轻轻从她身边走过去,上楼。然后,她又一次听到那钝重的关门声。

她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她回房间,经过他的房间,听到里面有音乐声,显然他刻意把音乐声调小,但她还是可以听到。后来,她常常可以听到他房间里的音乐声,他一直在听一个法国乐队的歌,女主唱的声音有点嘶哑。

她问过他,为什么总听他们的歌,他抬头看了看她,又埋下头去,他们的歌让我觉得很平静,好象自己已经死亡。

她不说话,继续看录象。

她是个睡眠不安稳的人,每天只能睡上三四个小时,然后再也睡不着。她每天和他一起看完新闻联播后就睡,常常会在晚上11点醒来。她从来不肯吃安眠药,那让她觉得在慢性自杀,死亡让她觉得恐惧。

她醒来后习惯下楼喝一杯冰水,她常常在黑暗中站在窗前几个小时。她习惯独处,但并不觉得孤独。真正的孤独是即使身处闹市仍然会觉得孤独。她从不觉得孤独,在一个人的世界,她自得其乐。

有时,她也会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不停的换台,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想自己需要什么。她的人生路一直都很明确:努力读书,考上个名牌大学,努力工作赚钱,嫁人,生儿育女,然后终老。可是她的心却在说不,然后,却又不知道自己除了依步做这些,她还可以做什么。

凌晨3点钟,她起身去冰箱找东西吃,发现有一盘晚餐吃剩的牛肉。她端出来,重新靠着沙发坐着,用手直接抓着吃,屏幕上是一个女人在行走。是一部法国电影。她在电视柜的底下翻出来的,落了很多灰,用纸小心擦干净。看的时候有些卡,但她还是看得很认真。她几乎做任何事都摆出一种全身心投入的姿态,那种专注的姿态很让人着迷,她从来不知道。

他因为看到她的专注,被她吸引,忍不住停下来,看着她。

她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在陌生的人群中行走,齐耳的卷发,皮夹衣,背着很大的行李包,那是她的所有。这是个正在戒毒的女人,每天要服用大量的镇定剂,有过一个同性的恋人,也有一个儿子。她试图开始新的生活。电影的结局是她从屋里走出,喝着饮料,忍不住掩面哭泣,然后,大大的呼一口气,带着微笑。

她将盘中的牛肉都吃完,回过头去扯纸巾,看到他站在电视屏幕的光线外,有微弱的幽蓝色的光投在他的脸上。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对她的突然回头显得措手不及,站在原地,不靠近,亦不离去。

他们就这样沉默的对峙,仿佛谁先开口,就会深陷沉沦。

最终,她输了,也许这场游戏中,她注定是输者。

只是她是如此甘愿。

我在看录象,因为睡不着。她拿了张纸将手上的油擦干净。

哦。他的回答如此简单,一下子泄露了他的不知所措。

原来你喜欢看这类电影。片尾曲已经唱完,她抬头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是很就以前买的。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他是那样顽固的停留在自己的防线内,断不肯向前走一步。

如果他固执的不向她走进,那么,她只有向他靠近。

我发现冰的牛肉很好吃。他不回答,似乎她在自说自话。

我和你一起去。

什么?

跑步。

因为凌晨4点半就要上班,他每天凌晨3点半起床。他喜欢这个时候去跑步,一个人在寂静如死灰的街道上跑半个小时。

她没有换衣服,穿着身上的睡衣就跟着他出门。他跑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凌晨三点的风很凉,空气很清新,路灯很寂寞。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可以在黑暗中寻找到一点光亮,她想到希望这个词,原来,“希望”长成这个样子。

她在后面轻轻的笑出声来,他回过头看她。

她对他说,我曾经看过一篇小说,里面对凌晨有这样的描述,“凌晨是个神奇的时间段,有点跳出三界之外的玄幻味道,狂欢临界静止,沉睡即将苏醒,时间的班驳在此刻淋漓尽致的展开,细细蜿蜒。”

她将这段文字只字不差的背出来,她有很强的记忆力,对于曾用心记忆的东西,多久她都不会忘记。

一直以来,她都在想,这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他停下来,看着她,风吹得她的鼻子发红,长发在风中散乱,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看上去迷惘而迷乱。宽大的睡衣在风中买弄风情,藏在衣服后面的属于她的隐秘此刻也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的脸有些泛红,那是带着禁忌的不容窥视的美好。他在尴尬中低下头去,发现她的手里拎着一双麻编凉鞋,再往下看,看到她****在风中的脚。

因为穿着它不方便跑步。他抬起头来借着路灯看到了她天真而又略带妩媚的笑。

我喜欢跑步,它让人的心一片空寂。

她说,原来是这样。

他转头去又开始跑,她****的双脚踩在水泥路上,感觉清冷,常踩到沙石,被刺痛却安然自若。

她从来不愿将自己的伤痛展现于人前,那让她感觉羞耻,因为,她知道,伤痛从来都是一个人的事,与任何其他人无关。

只是,她的伤痛被他看到,她的双脚暴露在他面前,血肉模糊。他看到那双满是鲜血和沙尘的脚,突然心生疼痛。

他面前这个十八岁的女孩,到底有着怎样的坚忍和顽强,抑或是,她到底一个人承担着怎样的伤痛。

他的眼睛被刺痛,匆忙起身离开,几分钟后端来温水,放在地板上,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你的脚里面有一些沙石,要将它们洗出来,会有些疼。

他俯下身小心地清洗着她的脚,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和惶恐不安。他的手抚过她的脚的每一处,谨慎的将小石头拨出来,将沙尘洗净。

她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潮湿的。她几乎要忍不住将手放在他的脸下,来接住他的眼泪。

他突然抬头,她的目光来不及闪躲,她看到他的疼惜,他看到她的疼痛。

那一刻,她懂得他,他亦懂得她。

他找来药水,棉签和纱布,替她上好药,包扎。

原来你还是个医生。她笑。

他看着她笑,她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知道他内心的温情。

她会喜欢温情的男人。

我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可以吧?你不要乱走动,我中午便回来。

生命中父亲的缺席让她对男性的爱十分渴求,面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暖填补了过去生命中的缺失。

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会这样叮嘱她的男人,答应她早点回家的男人。她的心因此欢呼雀跃,怎么还会疼痛。

她看着他拿衣服洗澡,准备早餐,然后拿包离开。出门前继续叮嘱她不要乱动,等他中午回来做饭。

于是,她从他关上门的那一刻起,开始等待。她知道她的生命中从此有了一个可等的人,只要她需要,他就会来她的身边。

她一上午睡了一小觉,然后看书,打开电视看,最后,什么都不干,等着他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提了很多菜。她跳下沙发,想要去接菜,听到他说,你不应该走动的,快回去。

他放下包就进了厨房,她跟他讲话。他有时听不见,有时答非所问。但她觉得开心,继续这样的对话。

她问他,他们是不是从没见过,之前。

他说,不是,在她还小的时候,他见过她,她参加了他的婚礼。

她原本不知道她还亲眼见证了他的婚礼。

她继续问他和她姨妈是怎样认识的。

他好象没听见,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叫她吃饭。

他过来扶起她,她的头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他闻到她头发的香味。她抬起头,对他抱歉的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他替她夹菜。告诉她,这些天不能吃牛肉。偶尔和她讲些闲话,但他的话依旧不多。

吃完饭,她接到她姨妈的电话,告诉她姨妈,她住得很开心,让她不用担心。然后她叫他听电话。

他坐在她旁边讲电话。虽然他竭力掩饰,她还是听出了他的不耐烦和无奈。由此,她看到了这段婚姻背后的真相。

有太多的华丽的婚姻,太多的守着婚姻这座空城,不在意它有着怎样的实质,似乎只要有一纸证明,便可相守到老。

她替这些围在城里的人感到悲哀。

但事实上,一旦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都隐藏着深刻的悲哀。

爱,终究是一件悲伤的事。

他在旁边小心应对,用简短的话来回答她姨妈的絮叨。是一个具有足够忍耐心的男人。

挂断电话,她听到他在心里长长呼了口气。他站起身来,她仰头看他。

你不爱她。

他看着她,惊讶于她的洞悉一切,但仔细想想,也无需惊讶。

他不说话,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他的房间,听那支法国乐队的歌,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不知道他都干些什么,也许什么都不干,只是坐在窗前,坐在黑暗中。

她是这样想。

他也许和她一样,习惯一个人与黑暗相对。

她想到这些忍不住笑了。

他照旧3点半起床,去跑步,然后去上班。她有时候会和他一起去跑步,他和她的话开始多了些。

她开始学着做饭。他喜欢吃牛肉,她便天天做。他吃过晚饭后会看一会儿中央新闻联播。她会陪着他一起看,看到中间,她起身去切水果。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她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他们在这个世界相知相怜,他们如此需要彼此,他们相互依赖,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给了她温暖,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给了他光芒。

他的孤独因她的到来而遁形。

她相信他,依赖他,需要他,她之于他的意义就像黑暗的房间因她的推门而入而投过来的一束光。

只是,对习惯黑暗的他来说,这束光太强烈,几欲将他焚毁。然而,他已经来不及逃脱。

有一次,她因为看书过于专注,忘记了时间,在他快回来的时候,才急匆匆的跑出去买菜。他回到家,没有见到她,他突然那么强烈的害怕失去她。她从来没有这样在他回家的时候不见过,她似乎就应该在家里这样的等着他,这似乎是他们的默契。而现在,她消失不见了,他几乎发了疯的叫着她,寻找她。他冲出门去,在院子里找,在街道找,可是,他没看见她,他找不到她。

在那一刻,他的心那样的沮丧,失落感充斥着他的整颗心。

他要失去她。她觉得疲倦,不要陷入无能为力的感情,所以,她悄无声息的从他身边消失。

她选择安静的从他身边消失。

一定是这样没错。他这样对自己说。

她回到家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下,是她经常坐的位置,他的头埋在腿下。她轻轻的叫他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恍惚中抬起头,看到她提着菜站在他面前。

启,对不起,我出去买菜。因为——

他突然站起身来抱住她,因为他太过用力,让她觉得疼痛。她手中的菜陡然落地,他开始激烈的吻她,直接而粗暴。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移动,很用力。她在这种疼痛中不断下陷,最后陷入无底深渊。

她知道她再也走不出来,她已经彻底沦陷。

缠绵在凝固的空气中不断增加,他们一点一点沉溺,她的嘴唇开始流血。他终于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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