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璐璐看着舞台下满脸****熏心的人,只觉得是在对牛弹琴,只要长了一张足以勾起他们欲望的脸,就算什么都不会又怎样。想着,欧阳璐璐唇边的笑容越发冷艳。欧阳璐璐回头看了一眼萧沔阳,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一阵悠扬欢快的笛声将众人说话噪声压了下来,接着一阵琴声紧随其后,琴声和笛声慢慢转低全场洋溢着悲伤的气氛。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异常完美。令人惊叹。萧沔阳只是刚刚在后台听欧阳璐璐弹奏了一遍。曲闭,底下的人群就开始沸腾了,他们就开始高价竞争这两位男女花魁的初夜了。拐角处,见月看着因一首音乐而沸腾的人群,这些本来都应该是她的。都是因为你,她仇恨的看向台上的欧阳璐璐,我一定要毁了你。
最后以欧阳璐璐他们的初夜,以每人十万两黄金的价格拍卖出去。
当然不是真的欧阳璐璐他们,而是别人。嗯,这就叫挂羊头卖狗肉。
欧阳璐璐躺在房间里等着计划的成功。
“砰砰,姑娘,南宫姑娘让厨房炖的补品送来了。”门外一丫鬟娇声说道。
“进来吧。”
“姑娘,南宫姑娘让您趁热吃完。”说着低下头,一丝精光从眼底溜过。
“她让你送来的?”
“是,请您快些吃。”
“好。”欧阳璐璐打开一看,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但是她很干脆的吃完了补品。
小丫鬟看着吃完补品的欧阳璐璐,唇角浮起一丝放心的笑意。
“下去吧。”欧阳璐璐转身就吹灭了蜡烛上床休息。
“吱。”只见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点缝隙,从外伸进来一根竹管,只见竹管慢慢地飘出几缕白烟。
床上的人显然睡得更沉了。
“嘿嘿,小美人,你是我们的了。哥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黑影边说边向床上走去。银光一闪,在他们还未到床前便被定住了。
霎时,屋内灯光亮起。只见床上走下来一个只着中衣的美人,是美人。但,是个男美人,男美人站定看了他们一眼,轻声问道:“你们就是最近风传的采花贼?还是团体犯案?”只见被定住的人衣衫褴褛,靠近了,还能清楚地闻见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样貌只能用磕碜来形容。这种人怎么也不像能吸引美女为其献身的美男子啊。怎么回事?
“哎,抓住了吗?”说着就从床后面急急的跑出来一个头发蓬乱的美女。
“啊?这就是采花贼啊!跟想象也差太多了吧!为什么会有三个这么多?不会抓错人了吧?”南宫颖转头问向旁边的西门寒。
“照计划,不会啊?”西门寒也抱有同样的疑问。
“可是?他们长得……也……太超越人类想象了吧!”南宫颖补充说道。
“阳,你怎么看?”西门寒问向皱眉不语的萧沔阳。
“他们用的只是普通的春药迷烟。”萧沔阳也同样困惑,原来这个采花贼没他们想的那么难对付。
“管他的,我现在就把他们带回去受刑,看他们说不说。”西门寒开心的说道。开心?
“唔!不要啊,俺们还啥都没干呢!”听完西门寒他们的对话,采花贼就害怕的哭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原来采花贼这么没胆。还没等众人开口,那堆哭的稀里哗啦的采花贼自己就全交代了。
“别抓俺们,俺们是无辜的。都是见月,都是见月姑娘叫我们干的!”众采花贼边哭边说。
“别哭了,关见月什么事?”萧沔阳烦躁的问道。
众采花贼推举出了一个发言人,发言人一看萧沔阳。边哭边说道:“见月姑娘给了俺们一大笔银子,说只要俺们今晚能把房间里的女人给糟蹋了,并且在第二天弄得人尽皆知就行。事后,再给俺们一百两。俺们不是采花贼!是街东边的乞丐!俺们什么都说了,你们可别抓俺们啊!”
“什么?我就觉得见月那个贼婆娘不安好心!”南宫颖边说边狠命掐旁边西门寒的肉,聊表安慰。
“那小鹿儿现在在哪?”萧沔阳听到乞丐说的话心里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
“哦,我让彻守在那,没事的。”西门寒安慰的对萧沔阳说道。
“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你把他们关起来。”萧沔阳说完就跑了。
剩下一屋子哭的稀里哗啦的乞丐。
“彻,小鹿儿?”萧沔阳在楼梯口就看到门大开着,心里没由来的慌乱。果然,一进去就看见公羊彻躺在地上。在他身上还有一张纸条。
“谢谢你们给我送来这么一个多才多艺的大美人,还有,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混蛋!”整座楼阁都回荡着萧沔阳愤怒的大吼。
“醒了?小美人?”一身着兰衣的俊秀男子问向床上刚刚转醒的欧阳璐璐。
“是你?”欧阳璐璐震惊的看向在她对面的男子。这不是那个花魁吗?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兰衣男子答非所问。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抓我来的原因是什么?”欧阳璐璐问向对面的兰衣男子。
“当然是喜欢你啊!我对你可是……”兰衣男子边说边向床边走来。
“停住!不管是你准备的话还是你的腿。”欧阳璐璐戒备的看向兰衣男子。
“好。”兰衣男子从善如流的说道。
接着兰衣男子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从欧阳璐璐口中再套的一句话。欧阳璐璐默默的打量关着她的屋子。自负的采花男,屋子居然也不上锁。
接着,欧阳璐璐就以想吃糖葫芦为由,将开心的兰衣男子打发出去。趁着这段时间,迅速带齐工具,准备逃走。
欧阳璐璐安静的蜷缩在一个山洞里,她也不知道逃了多远了。就在她想合起眼休息一会儿时。
突然洞口传来了脚步声……
“找到了吗?”山洞外一声音低沉的男子问道。
“没有,没想到她那么聪明,一点也不像以前的那些富家女那么好骗!”一个含有讨好意味的话语赶忙回答。
“你不是第一天干这种事了,这次为什么会失手?”声音低沉的男子隐含怒气地问道。
“我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再说,她不是中了咱们的毒了吗?”另一个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