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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卷十三(1)

狐惩淫

某生者,购新第,常患狐。凡一切服物,多为所毁,又时以尘土置汤饵中。一日,有友过访,值生他适,至暮不归。生妻备馔具供客,已而偕婢啜食余饵。生素不羁,好蓄媚药,不知何时狐以药置粥中,妇食之,觉有脑麝气。问婢,婢答不知。食讫,觉欲焰上炽,不可暂忍;强自按抑,燥渴愈急。筹思家中无可奔者,独有客在,遂往叩斋。客问其谁,实告之。问何作,不答。客谢曰:“我与若夫道义交,不敢为此兽行。”妇尚留连。客叱骂曰:“某兄文章品行,被汝丧尽矣!”隔窗唾之。妇大惭,乃退。因自念:我何为若此?忽忆碗中香,得毋媚药耶?检包中药,果狼藉满案,盎盏中皆是也。稔知冷水可解,因就饮之。顷刻心下清醒,愧耻无以自容。辗转既久,更漏已残。愈恐天晓无以见人,乃解带自经。婢觉救之,气已渐绝。辰后始有微息。客夜间已遁。生晡后方归,见妻卧,问之,不言,但含清涕。婢以状告。大惊,苦诘之。妻遣婢去,始以实陈。生叹曰:“此我之淫报也,于卿何尤?幸有良友,不然,何以为人!”遂从此痛饬往行,狐亦遂绝。

异史氏曰:“居家者相戒勿蓄砒鸩,从无有相戒不蓄媚药者,亦犹人之畏兵刃而狎床笫也。宁知其毒有甚于砒鸩者哉!顾蓄之不过以媚内耳,乃至见嫉于鬼神;况人之纵淫有过于蓄药者乎?”

某生赴试自郡中归,日已暮,携有莲实菱藕,入室并置几上。又有藤津伪器一事,水浸盎中。诸邻人以其新归,携酒登堂,生仓促置床下而出,令内子经营供馔,与客薄饮。饮已入内,急烛床下,盎水已空。问妇。妇曰:“适与莲藕并出供客,何尚寻也?”生回忆肴中有黑条杂错,举座不知何物。乃失笑曰:“痴婆子!此何物事,可供客耶?”妇亦疑曰:“我方怨子不言烹法,其状可丑,又不知何名,只得糊涂脔切耳。”生乃告之,相与大笑。今某生贵矣,相狎者犹以为戏。

山市

奂山山市,邑景之一也。然数年恒不一见。孙公子禹年,与同人饮楼上,忽见山头有孤塔耸起,高插云冥。相顾惊疑,念近中无此禅院。无何,见宫殿数十所,碧瓦飞甍,始悟为山市。未几,高垣睥睨,连亘六七里,居然城郭矣。中有楼若者、堂若者、坊若者,历历在目,以亿万计。忽大风起,尘气莽莽然,城市依稀而已。既而风定天清,一切乌有;惟危楼一座,直接霄汉。楼五架,窗扉皆洞开;一行有五点明处,楼外天也。层层指数:楼愈高,则明渐小;数至八层,才如星点;又其上,则黯然飘缈,不可计其层次矣。而楼上人往来屑屑,或凭或立,不一状。逾时,楼渐低,可见其顶;又渐如常楼;又渐如高舍;倏忽如拳如豆,遂不可见。又闻有早行者,见山上人烟市肆,与世无别,故又名“鬼市”云。

江城

临江高生,名蕃,少慧,仪容秀美。十四岁入邑庠。富室争女之;生选择良苛,屡梗父命。父仲鸿,年六十,止此子,宠惜之,不忍少拂。初,东村有樊翁者,授童蒙于市肆,携家僦生屋。翁有女,小字江城,与生同甲,时皆八九岁,两小无猜,日共嬉戏。后翁徙去,积四五年,不复闻问。一日,生于隘巷中见一女郎,艳美绝俗。从一小鬟,仅六七岁。不敢倾顾,但斜睨之。女停睇,若欲有言。细视之,江城也。顿大惊喜。各无所言,相视呆立,移时始别,两情恋恋。生故以红巾遗地而去。小鬟拾之,喜以授女。女入神中,易以己巾,伪谓鬟曰:“高秀才非他人,勿得讳其遗物,可追还之。”小鬟果追付生。生得巾大喜。归见母,请与论婚。母曰:“家无半间屋,南北流移,何足匹偶?”生言:“我自欲之,固当无悔。”母中心摅拒不自决,以商仲鸿;鸿执不可。生闻之闷然,嗌不容粒。母大忧之,谓高曰:“樊氏虽贫,亦非狙侩无赖者比。我请过诸其家,倘其女可偶也,即亦何害。”高诺之。母托烧香黑帝庙,诣之。见女明眸秀齿,居然娟好,心大爱悦。遂以金帛厚赠之,实告以意。樊媪谦抑而后受盟。归述其情,生始解颜为笑。逾岁,择吉迎女归,夫妻相得甚欢。而女善怒,反眼若不相识;词舌嘲啁,常常聒于耳。生以爱故,悉含忍之。翁妪稍有所闻,心弗善也,潜责其子。为女所闻,大恚,诟骂弥加。生稍稍反其恶声,女益怒,挞逐出户。阖其扉。生慑慑门外,不敢叩关,抱膝宿檐下。女自是视若仇。其初,长跪犹可以解;渐至屈膝无灵,而丈夫益苦矣。翁姑薄让之,女牾不可言状。翁姑忿怒,逼令大归。樊惭惧,凂交好者请于仲鸿;仲鸿不许。年余,生出遇岳;岳把袂邀归其家,谢罪不遑。妆女出见,夫妇相对,不觉恻楚。樊乃沽酒款婿,酬劝甚殷。无何日暮,坚止宿留,扫别榻,使夫妇并寝。既曙辞归,不敢以情告父母,惟掩饰而弥缝之。由此三五日,辄一寄岳家宿,而父母不知也。樊一日自诣仲鸿。初不见,迫而后见之。樊膝行而请。高不承,诿诸其子。樊言:“婿昨夜宿仆家,不闻有异言。”高惊问:“何时寄宿?”樊具以告。高赧谢曰:“我固不之知耳。彼爱之,我独何仇乎?”樊既去,高呼子而骂。生但俛首,不少出气。言间,樊已送女至。高曰:“我不能为儿女任过,不如各立门户,即烦主析爨之盟。”樊劝之,不听。遂别院居之,遣一婢给役焉。月余,颇相安,翁媪窃慰。未几,女渐肆,生面上时有指爪痕;父母明知之,亦忍置不问。一日,生不堪挞楚,奔避父所,芒芒然如鸟雀之被鹯殴者。翁媪方怪问,女已横梃追入,竟即翁侧捉而箠之。翁姑沸噪,略不顾瞻。挞至发数十,始悻悻以去。高逐子曰:“我惟避嚣,故析尔。尔固乐此,又焉逃乎?”生被逐,徙倚殊无所归。母恐其挫折行死,令独居而给之食。又召樊来使教其女。樊入室,开谕万端,女终不听,反以恶言相苦。樊拂衣而行,誓相绝。无何,樊翁愤生病,与媪相继死。女恨之,亦不临弔,惟日隔壁噪骂,故使翁姑闻。高悉置不较。生自独居,若离汤火,但觉凄寂。暗以金啖媒媪李氏,纳妓斋中,往来皆以夜。久之,女微闻知,诣斋嫚骂。生力白其诬,矢以天日,女始归。自此,日伺生隙。李媪自斋中出,适为所遭,急呼之;媪神色变异,女益疑。谓媪曰:“明告所作,或可宥免;若犹隐秘,撮毛尽矣!”媪战而告曰:“半月来,惟勾栏李云娘过此两度耳。适公子言,曾于玉筍山见陶家妇,爱其双翘,嘱奴招致之。渠虽不贞,亦未便作夜度娘,成否固未必也。。女以其言诚,姑从宽恕。媪欲行,又强止之。日既昏,呵之曰:“可先往灭其烛,便言陶家至矣。”媪如其言,女即遽入。生喜极,挽臂促坐,具道饥渴。女默不语。生暗中索其足,曰:“自山上一觐仙容,介介独恋是耳。”女终不语。生曰:“夙昔之愿,今始得遂,何可觌面而不识也?”躬自促火,一照,则江城也。大惧失色,堕烛于地,长跪觳觫,若兵在颈。女摘耳提归,以针刺两股殆遍,乃卧以床下,醒则数骂之。生以此畏若虎狼;即偶假以颜色,枕席之上,亦震慑不能为人。女批颊而叱去之,益厌弃不以人齿。生日在兰麝之乡,如犴狴中人,仰狱吏之尊也。女有两姊,俱适诸生。长姊平善,讷于口,常与女不相洽。二姊适葛氏,为人狡黠善辨,顾影弄姿,貌不及江城,而悍妒与埒。姊妹逢无他语,惟各以阃威自鸣得意。以故二人最善。生适戚友,女辄嗔怒;惟适葛所,知之不禁也。一日,饮葛所。既醉,葛嘲曰:“子何畏之甚?”生笑曰:“天下事顾多不解:我之畏,畏其美也;乃有美不及内人,而畏与仆等者,惑不滋甚哉?”葛大惭不能对。婢闻,以告二姊。二姊怒,操杖遽出。生察其状凶,跴屣欲走。杖起,已中腰膂;三杖三蹶而不能起。误中颅,血流如瀋。二姊乃去,生蹒跚而归。妻惊问之。初以迕姨故,不敢逮告;再三研诘,始具陈之。女以帛束生首,忿然曰:“人家男子,何烦他挞楚耶!”更短袖裳,怀木杵,携婢迳去。抵葛家,二姊笑语承迎。女不语,以杵击之,仆;裂裤而痛楚焉。齿落唇缺,遗矢溲便。女既返,二姊羞忿,遣夫赴愬于高。生趋出,极意温恤。葛私语曰:“仆此来,不得不尔。悍妇不仁,幸假手而惩创之,我两人何嫌焉。”女已闻之,遽出指骂曰:“龌龊贼!妻子亏苦,反窃窃与外人交好!此等男子,不宜打煞耶!”疾呼觅杖。葛大窘,夺门窜去。生由此往来全无一所。同窗王子雅过之,宛转留饮。饮间,以闺阁相谑,颇涉狎亵。女适窥客,伏听尽悉,暗以巴豆投汤中而进之。未几,吐利不可堪,奄存气息。女使婢问之曰:“再敢无礼否?”始悟病之所自来,呻吟而哀之。则菉豆汤已储待矣。饮之乃止。从此同人相戒,莫敢饮于其家。王有酤肆,肆中多红梅,设宴招其曹侣。生托文社,禀白而往。日暮,既酣,王生曰:“适有南昌名妓,流寓此间,可以呼来共饮。”众大悦,惟生离座兴辞。群曳之曰:“阃中耳目虽长,亦听睹不至于此。”因相矢缄口。生乃复坐。少间,妓果出。年十七八,玉佩丁咚,云鬟掠削。问其姓,云:“谢氏,小字芳兰。”出词吐气,备极风雅,举坐若狂。而芳兰犹属意生,屡以色授。为众所觉,故曳两人连肩坐。芳兰阴把生手,以指书掌作“宿”字。生于此时,欲去不忍,欲留不敢,心如乱丝,不可言喻。而倾头耳语,醉态益狂,榻上胭脂虎,亦并忘之,少旋,听更漏已动,肆中酒客愈稀;惟遥座一美少年,对烛独酌,有小僮捧巾侍焉。众窃议其高雅。无何,少年罢饮出门去。僮返身入,向生曰:“主人相候一语。”众都不知何谁,惟生颜色惨变,不遑告别,匆匆便去。盖少年乃江城,僮即其家婢也。生从至家,伏受鞭扑。从此益禁锢之,弔庆皆绝。文宗下学,生以误讲降为青。一日,与婢语,女疑与私,以酒坛囊婢首而挞之。已而缚生及婢,以绣剪剪腹间肉互补之,释缚令其自束。月余,补处竟合为一云。女每以白足踏饼抛尘土中,叱生摭食之。如是种种。母以忆子故,偶至其家,见子柴瘠,既归,痛哭欲死。夜梦一叟告之曰:“勿须忧烦,此是前世因。江城原静业和尚所养长生鼠,公子前身为士人,偶游其寺,误毙之。今作恶报,不可以人力回也。每早起,虔心诵观音咒一百遍,必当有效。”醒而述于仲鸿,鸿异之,夫妻咸遵其教。两月余,女横如故,益之狂纵。闻门外钲鼓,辄握发出,憨然引眺,千人共指不为怪。翁姑共耻之,然不能禁,腹诽而已。忽有老僧在门外宣佛果,观者如堵。僧吹鼓上革作牛鸣。女奔出,见人众无隙,命婢移行床,翘登其上。众目集视之,女为弗觉也者。逾时,僧敷衍将毕,索清水一盂,持向女而宣言曰:“莫要嗔,莫要嗔!前世也非假,今世也非真。咄!鼠子缩头去,勿使猫儿寻。”宣已,吸水噀射女面,粉黛淫淫,下沾襟袖。众大骇,意女暴怒;女殊不语,拭面自归。僧亦遂去。女入室痴坐,嗒然若丧,终日不食,扫榻遽寝。中夜忽唤生醒。疑其将遗,捧进溺盆。女却之,暗把生臂,曳入衾。生承命,四体惊悚,若奉丹诏。女慨然曰:“使君若此,何以为人!”乃以手抚扪生体,每至刀杖痕,嘤嘤啜泣,辄以指甲自掐,恨不即死。生见其状,意良不忍,所以慰藉之良厚。女曰:“妾思和尚必是菩萨化身。清水一洒,若更肺腑。今回忆曩昔所为,都如隔世。妾向时得毋非人耶?有夫妇而不能欢,有姑嫜而不能事,是诚何心!明日可移家去,仍与父母同居,庶便定省。”絮语终夜,如话十年之别。昧爽即起,折衣敛器,婢携簏,躬襆被,促生前往叩扉。母出骇问,告以意。母迟回有难色,女已偕婢入。母从入。女伏地哀泣,但求免死。母察其意诚,亦泣曰:“吾儿何遽如此?”生为细述前状,始悟曩昔之梦验也。喜唤厮仆,为除旧舍。女自是承颜顺志,过于孝子。见人,则觍如新妇。或戏述往事,则红涨于颊,且勤俭,又善居积;三年,翁姑不问家计,而富称巨万矣。生是岁乡捷。女每谓生曰:“当日一见芳兰,今犹忆之。”生以不受荼毒,愿已至足,妄念所不敢萌,唯唯而已。会以应举入都,数月乃返。入室,见芳兰方与江城对弈。惊而问之,则女以数百金出其籍云。余于浙邸得晤王子雅,言之竟夜甚详。

异史氏曰:“人生业果,饮啄必报,而惟果报之在房中者,如附骨之疽,其毒尤惨。每见天下贤妇十之一,悍妇十之九,亦以见人世之能修善业者少也。观自在愿力宏深,何不将盂中水洒大千世界耶?”

孙生

余乡孙生者,娶故家女辛氏。初入门,为穷裤,多其带,浑身纠缠甚密,拒男子不与共榻。床头常设锥簪之器以自卫。孙屡被刺剟,因就别榻眠。月余不敢问鼎。即白昼相逢,女未尝假以言笑。同窗某知之,私谓孙曰:“夫人能饮否?”答云:“少饮。”某戏之曰:“仆有调停之法,善而可行。”问:“何法?”曰:“以迷药入酒,绐使饮焉,则惟君所欲矣。”孙笑之,而阴服其策良。询之医家,敬以酒煮乌头置案上。入夜,孙酾别酒,独酌数觥而寝。如此三夕,妻终不饮。一夜,孙卧移时,视妻犹寂坐,孙故作齁声,妻乃下榻,取酒煨炉上。孙窃喜。既而满饮一杯;又复酌,约尽半杯许,以其余仍内壶中,拂榻遂寝。久之无声,而灯煌煌尚未灭也。疑其尚醒,故大呼:“锡檠熔化矣!”妻不应。再呼仍不应。白身往视,则醉睡如泥。启衾潜入,层层断其缚结。妻固觉之,不能动,亦不能言,任其轻薄而去。既醒,恶之,投缳自缢。孙梦中闻喘吼声,起而奔视,舌已出两寸许,大惊,断索,扶榻上,逾时始苏。孙自此殊厌恨之,夫妻避道而行,相逢则俯其首。积四五年,不交一语。妻或在室中与他人嬉笑,见夫至,则色立变,凛如霜雪。孙尝寄宿斋中,恒经岁无归时;即强之归,亦面壁移时,默然即枕而已。父母甚忧之。一日,有老尼至其家,见妇,亟加赞誉。母不言,但有浩叹。尼诘其故,具以情告。尼曰:“此易与耳。”母喜曰:“倘能回妇意,当不靳酬也。”尼窥室无人,耳语曰:“请购春宫一帧,三日后,为若魇之。”尼既去,母从其教,购以待之。三日,尼果来,嘱曰:“此须慎秘,勿令夫妇知。”乃剪下图中人,又针三枚,艾一撮,并以素纸包固,外绘数画如蚓状,使母赚妇出,窃取其枕,开其缝而投之;已而仍合之,返归故处。尼乃去。至晚,母强子归宿。佣媪知其情,窃往伏听。二更将残,闻妇呼孙小字,孙不答。少间,妇复语,孙厌气作恶声。质明,母入其室,见夫妇面首相背,知尼之术诬也。呼子于无人处,委谕之。孙闻妻名,便怒切齿。母怒骂之,不顾而去。越日,尼来,告之罔效。尼大疑,媪因述所听。尼笑曰:“前言妇憎夫,故偏魇之。今妇意已转,所未转者男耳。请作两制之法,必有验。”母从之。索子枕如前缄置讫,又呼令归寝。更余,犹闻两榻上皆有转侧声,时作咳,都若不能寐。久之,闻两人在一床上唧唧语,但隐约不可辨。将曙,犹闻戏笑,吃吃不绝。媪以告母。母喜,尼来,厚馈之。由是,琴瑟好合,今皆三十余矣。生一男两女,十余年从无角口之事。同人私问其故。笑曰:“前此顾影生怒,后此闻声而喜。自亦不解其何心也。”

异史氏曰:“移憎而爱,术不亦神哉!然能令人喜者,亦能令人怒,术人之神,正术人之可畏也。先哲云:‘六婆不入门。’有见矣夫!”

八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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