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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卷二十四(1)

周生

周生者,淄邑候之幕客。邑候适公出,夫人徐,有参礼碧霞元君愿,以道赊远,将遗仆赍仪代往。使周为祝文。周作骈词,历叙平生,颇涉狎谑。中有云:“栽般阳满县之花,偏怜断袖;置夹谷弥山之草,惟爱余桃。”此诉夫人所愤也,诸如此类甚多。脱稿,示同幕凌生。凌以为亵,戒勿用。弗听,付仆而去。居无何,周生卒;既而仆亦死;又未几,徐夫人以产后亡。人犹未之异也。周生子自都来迎父榇,夜与凌生同宿。梦父戒之曰:“文字不可不慎也!我不听凌君言,遂以亵词,致干神怒,遽夭天年;又贻累徐夫人,且殃及焚文之仆:恐冥罚犹未已也!”醒以告凌,凌亦梦同,因述其文。周子方知之,为之惕然。

异史氏曰:“恣情纵笔,辄洒洒自快,此文士之通病也。然婬嫚之词,何敢以告神明哉!狂生无知,冥遣其所应尔。乃使贤夫人及千里之仆,骈死而不知其罪,不亦与俗中之刑律犹分首从者,反多愦哉哉?冤已!”

褚遂良

长山邑民赵某,税屋大姓之家。病症结,又素孤,贫难自给,奄就危殆。一日,力疾就凉,移卧树下。既醒,见绝代丽人坐身傍。因便诘问,女答云:“我特来为汝作妇。”赵惊曰:“无论贫人不敢有妄想;且奄然垂毙,有妇欲何为!”女自媒能治之。赵曰:“我病非仓猝可除;纵有良方,且苦无资可买药饵!”女曰:“我医疾不用药也。”遂以手按赵腹,力摩之。觉其掌热如火。移时,腹中癖块,隐隐作解拆声。又少时,欲登厕。急起,走数武,解衣大下,胶液流离,结块尽出,觉通体快爽。返卧故处,谓女曰:“娘子何人?祈告姓氏,以便尸祝。”答云:“我狐仙也。君乃唐朝褚遂良,曾有恩于妾家,每铭心欲一报之。日相寻觅,今始能得,夙愿可酬矣。”赵自惭形秽,又虑茅屋灶煤,沾染华裳。女但请行,赵乃导入家,土茎无席,灶冷无烟。曰:“无论光景如此,不堪相辱;即卿能甘之,请视瓮底空空,又何以养妻子?”女但言:“无虑。”言次,一回头,见榻上毡席衾褥已设;方将致诘,又转瞬,见满室皆银光纸裱贴如镜,诸物已悉变易,几案精洁,肴酒并陈矣。遂相欢饮。日暮,与同狎寝,如夫妇。主人闻其异,请一见之。女即出见,无难色。由此四方传播,造门者甚伙。女并无所拒绝。或设筵招之,女必与夫俱。一日,座中有孝廉,阴萌淫念。女已知之,忽加诮让。即以手推其首;首过棂外,而身犹在室,出入转侧,皆所不能。因共哀免,乃曳出之。积年余,造请者日益繁,女颇厌之。被拒者辄骂赵。值端阳,饮酒高会,忽一白兔跃入。女起曰:“舂药翁来见召矣!”谓兔曰:“请先行。”兔趋出,迳去。女命赵取梯。赵于舍后负长梯来,高数丈。庭有大树一章,便倚其上;梯更高于树杪。女先登,赵亦随之。女回首曰:“亲宾有愿从者,当即移步。”众相视不敢登。惟主人一僮,踊跃从诸其后。上上益高,梯尽云接,不可见矣。共视其梯,则多年破扉,去其白板耳。群入其室,灰壁败灶依然,他无一物。犹忆僮返可问,竟终杳已。

刘全

邹平马医侯某,荷饭饷耕者。至野,有风旋其前,侯即以杓掬浆祝奠之。尽数杓,风始去。又一日,适城隍庙,闲步庑下,见内塑刘全献瓜像,被鸟雀遗粪,糊蔽目睛。侯曰:“刘大哥何遂受此玷污!”因以爪甲为除去之。后数年,病卧,被二皂摄去。至官衙前,逼索财贿甚苦。侯方无所为计,忽自内一绿衣人出,见之讶曰:“侯翁何来?”侯便告诉。绿衣人即责二皂曰:“此汝侯大爷,何得无礼!”二皂喏喏,逊谢不知。俄闻鼓声如雷。绿衣人曰:“早衙矣。”遂与俱入,令立墀下,曰:“姑立此,我为汝问之。”遂上堂点手,招一吏人下,略道数语。吏人见侯,拱手曰:“侯大哥来耶?汝亦无甚大事,有一马相讼,一质便可复还。”遂别而去。少间,堂上呼侯名。侯上跪,一马亦跪。官问侯:“马言被汝药死,有诸?”侯曰:“彼得瘟症,某以瘟方治之。既药不瘳,隔日而死,与某何所干涉?”马作人言,两相苦。官命稽籍,籍注马寿若干,应死于某年月日,数确符。因訶曰:“此汝天年适尽;何得妄控!”叱之而去。因谓侯:“汝存心方便,可以不死。”仍命二皂送之。前二人亦与俱出,又嘱途中善相视。侯曰:“今日虽蒙覆庇,生平实未识荆。乞示姓字,以图衔报。”绿衣人曰:“三年前,仆从泰山来,焦渴欲死。经君村外,蒙以杓浆见饮,至今不忘。”吏人曰:“某即刘全。曩蒙雀粪之污,闷不可奈,君手为涤除,是以耿耿。奈冥间酒馔,不可以奉宾客,请即别矣。”侯始豁悟,乃归。既至家,款留二皂。皂并不敢饮其杯水。侯苏,盖死已两日矣。自此益修善行。每逢节序,必以浆酒酬刘全。后年至八旬,尚强健,能超乘驰走。一日,于途间,见刘全骑马来,如将远行。拱手温凉已,刘曰:“君数已尽,勾牒出矣。勾役欲相招,我禁使勿须。君可归治后事,三日后,我来同君行。地下代买小缺,亦无苦也。”遂去。侯归告妻子,招别戚友,棺衾俱备。第四日日暮,对众曰:“刘大哥来矣。”入棺遂殁。

姬生

南阳鄂氏,患狐,金钱什物,辄被窃去。迕之,祟益甚。鄂有甥姬生,名士,素不羁。焚香代为祷免,卒不应;又祝舍外祖使临己家,亦不应。众笑之。生曰:“彼能幻变,必有人心。我固将引之,俾入正果。”三数日辄一往祝之。虽固不验,然生所至,狐遂不扰。以故,鄂常止生宿。生夜望空请见,邀益坚。一日,生归,独坐斋中,忽房门缓缓自开。生起,致敬曰:“狐兄来耶?”殊寂然无声。又一夜,门自开。生曰:“倘是狐兄降临,固小生所祷祝而求者,何妨即赐光霁?”即又寂然。而案头钱二百,及明失之。生至夜,增以数百。中宵,闻布幄铿然。生曰:“来耶?敬具时铜数百,以备取用。仆虽不充裕,然非鄙吝者。若缓急有需用度,无妨质言,何必盗窃?”少间,视钱,脱去二百。生仍置故处,数夜不复失。有熟鸡,欲供客而失之。生至夕,又益以酒。而狐从此绝迹矣。鄂家祟如故。生又往祝曰:“仆设钱而子不取,设酒而子不饮;我外祖衰迈,无为久祟之。仆备有不腆之物,夜当凭汝自取。”乃以钱十千、酒一罇,两鸡皆聂切,陈几上。生卧其傍,终夜无声,钱物亦如故。自此,狐怪以绝。生一日晚归,启斋门,见案上酒一壶,燂鸡盈盘;钱四百,以赤绳贯之,即前日所失物也。知狐之报。嗅酒而香,酌之色碧绿,饮之甚醇。壶尽半酣,觉心中贪念顿生,蓦然欲作贼。便启户出。思村中一富室,遂往越其墙。墙虽高,一跃上下,如有翅翎。入其斋,窃取貂裘、金鼎而出。归置床头,始就枕眠。天明,携入内室。妻惊问之,生嗫嚅而告,有喜色。妻初以为戏,既知其真,骇曰:“君素刚正,何忽作此!”生恬然不为怪,因述狐之有情。妻恍自悟;“是必酒中之狐毒也。”隐念丹砂可以却邪,遂觅研入酒,使饮之。少颐,忽失声曰:“我奈何做贼!”妻代解其故,爽然自失。又闻富室被盗,噪传里党。生终日不食,莫知所处。妻为之谋,使乘夜抛其墙内。生从之。富室复得故物,其事遂寝。生岁试冠军,又举行优,应受倍赏。及发落之期,道署梁上粘一帖云:“姬某作贼,偷某家裘、鼎,何为行优?”梁最高,非跂足可粘。文宗疑之,执帖问生。生愕然,念此事除妻外无知者;况署中深密,何由而至?因悟曰:“此必狐为之也。”遂缅述无讳,文宗赏礼有加焉。生每自念,无取罪于狐,所以屡陷之者,亦小人之耻独为小人耳。

异史氏曰:“生欲引邪入正,而反为邪惑。狐意未必大恶,或生以谐引之,狐亦以戏弄之耳。然非身有夙根,室有贤助,几何不如原涉所云,家人寡妇,一为盗污,遂行淫哉!吁!可惧也!”

吴本欣云:“康熙甲戌,一乡科令浙中,点稽囚犯。有窃盗,已刺字讫,例应逐释。令嫌‘窃’字减笔从俗,非官板正字,使刮去之;候创平,依字汇中点画形象另刺之。盗口占一绝云:‘手把菱花仔细看,淋漓鲜血旧痕瘢。早知面上重为苦,窃物先防识字官。’禁卒笑之曰:‘诗人不求功名,而乃为盗?’盗又口占答之云:‘少年学道志功名,只为家贫误一生。冀得资财权子母,囊游燕市博恩荣。’”即此观之,秀才为盗,亦仕进之志也。狐授姬生以进取之资,而反悔为所误,迂哉!一笑。

韩方

明季,济郡以北数州县,邪疫大作,比户皆然。齐东有农民韩方,性至孝。其父母皆病,因具楮帛,哭祷于孤石大夫之庙。归途零涕。遇一人衣冠清洁,问:“何悲也?”韩具以告。其人曰:“孤石之神,即亦不在于此,祷之何益?仆有小术,可以一试。”韩喜,便诘姓字。其人曰:“我不求报,何必通乡贯乎?”韩殷殷请临其家。其人又言:“无须。但归,以黄纸置床上,厉声言:‘我明日赴都,告诸岳帝!’病当已。”韩恐不验,坚求移趾。其人曰:“实告子:我非人也。巡环使者以我诚笃,俾为南县土地。感君孝,指授此术。目前岳帝举枉死之鬼,其有功人民,或正直不作邪祟者,以城隍、土地用。今日殃人者,皆郡城中北兵所杀之鬼,急欲赴都自投,故沿途索赂,以谋口食耳。言告岳帝,则彼必惧,故当已。”韩悚然起敬,伏叩道侧。即起,则人已渺。惊叹而归。遵其教,父母皆愈。以传邻村,无不验者。

异史氏曰:“沿途祟人而往,以求不作邪祟之用,此与策马应‘不求闻达之科’者何殊哉!天下事大率类此。犹忆甲戌、乙亥之间,当事者使民捐谷,疏告九重,谓民乐输。于是各州县如数取盈,甚费敲扑。是时,郡北七邑皆被水,岁大祲,催办尤难。吾乡唐太史偶至利津,见系逮者十余人,即道中问:‘其何事?’答云:‘官捉吾等赴城,比追乐输耳。’农民亦不知‘乐输’二字作何解,遂以为徭役敲比之名,亦可叹而亦可笑也!”

纫针

虞小思,东昌人。居积为业。妻夏氏,归宁而返,见门外一妪,偕少女哭甚哀。夏诘之,妪挥涕相告。乃知其男子王心斋,亦宦裔也。家衰落,无衣食业,浼中保贷富室黄氏金,学作贾。中途遭寇,巨梃中颅,丧资,幸不死。至家,黄责偿,计子母不下三十金,实无可以准之。黄窥其女纫针美,将谋作妾。使中保质告之:如其肯,可折债外,仍以廿金压券。王谋诸妻。妻泣曰:“我虽贫,固簪缨之胄。彼以执鞭发迹,何敢遂媵吾女!且纫针固有婿耳,汝乌得擅作主!”先是,同邑傅孝廉之子,与王投契,生男阿卯,与褓中论婚。后孝廉官于闽,年余而卒。妻子不能归,消息全绝。以是故,纫针十五,尚未字也。妻言及此,王无词,但谋所以为计。妻曰:“不得已,其妄谋诸两弟。”盖妻范氏,其曾祖曾任京职,两孙田产尚多也。次日,妻携女归告两弟。两弟任其涕泪,并无一词为之设处。范乃号泣而归。适逢夏诘,且述且哭。夏怜之;视其女,绰约可爱,益之哀楚。因邀入其家,款以酒食,慰之曰:“母子勿戚,妾当竭力。”范未遑谢,女已哭伏在地,益惋惜之。筹思曰:“虽有薄蓄,然三十金亦复大难。当典质相付。”母子拜别。夏以三日为约。别后,百计为之营谋,亦未敢告诸其夫。三日,未满其数,又使人假诸其母。范母子已至,因实告之。又订以次日。抵暮,假金至,合裹并置床头。至夜,有盗穴壁,以火入。夏觉,睨之,见一人臂上悬短刀,状貌凶恶。大惧,不敢复作声,伪为睡者。盗近箱,意将发扃。回顾,夏枕边有裹物,探身攫去,就灯解视已,乃入腰橐,不复胠箧而去。夏乃起呼。家中惟一小婢,隔墙呼邻,邻人集而盗已远。夏乃对烛啜泣。亡何,婢睡去,夏引带自经于棂间。婢觉,天已大曙,始呼人解其悬,四肢已冰。虞知奔至,诘婢始得其由,惊涕营葬而已。时方夏,尸不僵,亦不腐。过七日,乃殓之。既葬,纫针潜出,哭于其墓。暴雨忽集,霹雳大作,墓发,女亦震死。虞闻,奔验之,则棺木已启,妻呻嘶其中,抱出之。旁有女尸,不知其谁。夏审视,始辨之。方相骇怪。未几,范至,见女已死,号曰:“固疑其在此,今果然矣!闻夫人自缢,日夜不绝声。今夜语我,欲哭夫人于殡宫,我未之应也。”夏感其义,遂与夫言,即以所葬材穴葬之。范拜谢。虞负妻归,范亦归告其夫,相与哀泣。闻村北一人,被雷击死于途,身有硃字云:“偷夏氏金贼。”俄闻邻妇哭声,乃知死者即其夫马大也。村人白于官,官拘其妇械鞫之,则范以夏氏之措金赎女,对人感泣,马大博赌无赖,闻之而盗心遂生也。及押妇搜赃,则止存二十数;又检马尸得四数。官判卖妇偿补责还虞。夏益喜,全金悉仍付范,俾偿债主。葬女三日,夜大雷电,益以风,坟复破,女亦顿苏。不归其家,往叩夏氏之门,夏惊起,黼隔问之。女曰:“我纫针也。”夏骇为鬼,呼邻媪并诘之,知其更生,喜内入室。女自言:“愿从夫人服役,不复归矣。”夏曰:“得毋谓我捐金买婢耶?汝葬后,债已代偿,可勿见猜。”女益感泣,愿以母事夏。夏未诺。女曰:“儿能操作,亦不至坐食。”天明告范,范喜,急至。母女相见,哭失声。即从女志使从夏。夏强送女归。女啼思夏。王心斋自负之来,委诸门内而去。夏见之惊问,始知其故,遂亦安之。虞至,急下拜呼以父。虞固无子女,见女依依怜人,颇以为欢。女纺绩缝纫,勤劳臻至。夏病几殆,女昼夜给役。见夏不食,亦不食;面上时有啼痕。向人曰:“母有万分一,我誓不复生!”夏少瘳,始解颜为欢。夏闻之流涕,曰:“我四十无子,但复生一女如纫针者足矣。”夏自少不育;逾岁忽举一男,人以为行善之报。居二年,女益长。虞与王谋,不能坚守旧盟。王曰:“女在君家,婚姻惟君所命。”女十七,慧美无双。此言一出,问名者趾错于门,夫妻为之拣对。富室黄某亦遣媒来。虞恶其富而不仁,力却之。为择于冯氏。冯,邑名士,子亦慧而能文。将告于王;王出负贩未归,遂径诺之。黄以不得于虞,亦托作贾,迹王所在,设馔相邀,更复助以资本,渐渍习洽。因自道其子慧以自媒。王感其情,又仰其富,遂与订盟。既归,诣虞,则虞已受冯氏婚书。闻王言,颇不悦,以情告女。女怫然曰:“债主吾仇也!以我事仇,但有一死!”王无言,托人告黄以冯氏之盟。黄怒曰:“女姓王,不姓虞。我约在先,彼约在后,何得背盟!”遂投状邑宰,宰意以先约判归黄。冯曰:“王某以女付虞,固言婚嫁不复预闻,且某有定婚书,彼不过杯酒之谈耳。”宰不能坚,将惟女愿是从。黄退,以金赂邑宰,求其左袒,以此月余不决。一日,有孝廉赴都,道过东昌,使人问王心斋。适问于虞,虞转诘之,盖孝廉傅姓,即阿卯也。入闽籍,年十八已乡捷矣。犹以前约未婚,母嘱便道访王,问其女已嫁否也。虞大喜,邀傅至家,历述所遭。然婿来千里,患无质实。傅于箧中出王当日允婚书。虞招王至,验之而真,乃共喜。是日当集覆审,傅投刺谒邑宰,其案始消。涓吉约期乃去。礼闱后,还东昌,居其旧第,行亲迎礼。而捷报又自闽中还,盖傅又捷南宫矣。复入都观政而返。女不乐南渡,傅亦以桑梓地,往迁父柩,载母俱归。后数年,虞卒,子才七八岁,女抚之过于其弟。使读书,入邑庠,家称素封,皆傅力也。

异史氏曰:“神龙中亦有游侠耶?瘅恶彰善,生死皆以雷霆,此‘钱塘破阵舞’也。轰轰屡击,皆为一人,焉知纫针非龙女谪降者耶?”

桓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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