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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步到位

浴池中,两个人冲着浪。

“晓玲啊!你用心了,找姐什么事?”温姨询问道,她当然明白楚晓玲如此安排,一定有求与她。

“姐,这次的金融危机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你也知道我和华哥主要做地是金融,这次受到牵连太大,资金链快要崩溃了,所以求求姐姐,伸出援手帮我们一把,度过难关。”楚晓玲央求道。

“哎!当时你打电话给我说请我吃饭,我就知道了,当时正好我们家老爷子也在那里,我就把你请我吃饭的事告诉他了,老爷子只说了一个字‘帮’,你看老爷子还是恋旧情的吧。但是你知道嘛!我们家这几天来了多少人,都是老爷子当年的老部下,你说帮谁不帮谁?我们家老爷子也难啊!当年不让你们家小华进入军队,你们家老爷子还有点生气呢!你想啊!你们家老大,老二都在军中,如果老三也去军中,你想想看,其他家会怎么想?!再说了,当时整个国家都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如家族中没有经济来源,也是吃不开得啊!要讲究刚柔并济啊!只可惜你们家小华太过耿直,倒是适合到军中,而你们家老二更适合做生意,只是.....哎!不说了,不说了。”

楚晓玲静静的听着,若有所思。

温姨接着说:“资金问题,我已在运作,暂时只能提供二百,如不够,你再和我说,我再想办法。你放心,我和你们家什么关系啊?!但最好不要让别家知道是我们家在帮忙,至少是表面上不要让别家知道。大概需要十天左右到位,你看可以吗?”

“可以,谢谢姐姐,非常感谢!你看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了。”楚晓玲激动道。

“哦!对了,我们家老爷子十天后过生日,下个星期天下午我们家打算自己先聚聚,不知是否可以让那个主厨帮我们家做一餐晚宴?也算我这做儿媳妇孝敬他老人家了。”温姨问道。

“喔,那我要先和秦义商量,看他是否同意?我才好答应你,但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去说服他。”楚晓玲回答道。

楚晓玲接着问道:“多少人参加?有没有什么忌口?或者说有没有人对某样食材过敏?这些秦义都需要知道。”

“大概十五人吧!没什么忌口的,也没听说有什么过敏的。”温姨回答道。

“好,我知道,姐,走,去蒸蒸吧!”楚晓玲说道。

“妈!回来了。”

“阿姨!回来了。”

当楚晓玲走入客厅楚义和秦义同时说道。

“嗯!回来了,你们两个小家伙,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啊!?”楚晓玲问道。

“太兴奋了,睡不着,所以秦义和我在客厅聊聊天。妈!就是太晚了,学校大门都锁上了,所以我才让秦义住到家里来的。”楚义说道。

“好儿子!你做得对。小义!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要拘束。”楚晓玲笑着说道。

“谢谢阿姨!”秦义说。

“妈,你身上真是会散发花香哦!好香!好香!”

“真的吗?我怎么没闻出来?”

“那是因为你一直闻着,闻习惯了。”

“妈,你看秦义穿上我的睡衣,我们俩像不像一对双胞胎?”说着楚义拉了拉秦义,并肩站着。

“像,真是太像了,我要有你们这样的一对双胞胎,睡着了都会笑醒的,快坐,坐下来聊。”楚晓玲笑着说。

“你老爸还没回来吗?”

“还没呢!”

“小义,阿姨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了......还有事需要你帮忙。”楚晓玲对着秦义说道。

“阿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开口,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秦义说。

“那我就直说了吧!是这样的,就是今天晚上我请的那个温姨,她老公公,严老爷子快要过寿了,在这之前呢!她们家里人想先聚聚,办个家宴先给老爷子祝福一下。温姨今晚吃了你做的菜肴,觉得太好了,所以想请你帮她们家做那个家宴。”楚晓玲尽量想解释清楚。

“家宴......多少人?什么时候办?”秦义问道。

“十五人,下个星期天晚上。”楚晓玲急道。

“那么多人啊!时间还这么急,我想我是赶不来地。”秦义说。

“没事,孩子!”楚晓玲明显有点失望,但有安慰道:“是的,人太多,时间有紧,而你做的菜肴有那么繁琐。不是你不愿意,而是赶不来,我会向她解释的。”

“不过,我想想......如果你请我奶奶出山,那一定没有问题。”

“真的吗?”楚晓玲听了,好激动,“你奶奶能愿意帮忙吗?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

“我奶奶是很乐意帮助人的,我想你只要跟奶奶解释清楚,凭着我和楚义的关系,我奶奶肯定会答应的。楚义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月,其实我奶奶挺喜欢他的。”

秦义接着说:“真得是时间太紧了,最好能现在就赶去我老家把奶奶接来,因为一去一回路上还要耽误一天左右,让龙叔去接吧!龙叔应该知道路。”

“不行,还是我和龙叔一起去请你奶奶吧!如果让龙叔一个人去,我怕他说不清楚,再者说,这样也没诚意。”楚晓玲笑着,心中无比激动,说道:“儿子,帮妈一个忙,打电话给龙叔,妈去准备准备。”说完就急匆匆地准备离开。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聊得这么开心。”

“华哥回来了!”

“老爸回来喽!”

秦义看到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这位是?”楚义爸望着秦义说。

“老爸,我来给你介绍......”楚义说道。

“儿子,不用你介绍了,我一猜就能猜到,你是秦义吧?最近我儿子老提到你,老崇拜你了。我叫楚中华,你就叫我华叔吧!”说完把手伸向秦义。

“华叔好!”秦义连忙伸出手握了握。

“好!好!小伙子,不错啊!都长这么高了,看起来比我儿子还高啊!哈哈哈。”楚中华说话声音洪亮,笑声爽朗。

“老爸,哪有比我高啊?!来,秦义,我们来比比。”楚义抗议道。

“好,比比,你们俩背靠背站立,我来看看。”楚中华说道:“嗯!还是秦义高那么一点点。”

“那是因为他比我大,整整大一个月呢!如果我再长一个月肯定能赶上他。”楚义不服气地说道。

“嗯!赶得上,赶得上。”楚晓玲打趣道。

“少爷,小姐,要准备宵夜妈?”

“两位小伙子饿吗?”楚中华问道,“玲妹呢?”

“不饿。”两小家伙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今晚吃得很多,不饿。”

“马婶,谢谢!不用麻烦了,你去休息吧!晚安!”楚中华对着马婶说道。

“晚安!”说完,马婶就离开了。

“华哥,我们去书房,我有事跟你商量。”楚晓玲说道。

“好,你等我,你们俩小家伙快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楚中华说完就向着书房走去。

“嘿,楚义,你们家怎么还叫‘少爷,小姐’的,还像是民国以前啊?还有你爸妈怎么都姓‘楚’啊!?你爸妈还‘哥妹’相称,很恩爱哦!”秦义好奇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来给你说说我们家的关系。”楚义说道:“我们家老爷子,楚雄风,那是上过朝鲜战场的。他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严格地说是三个女儿,两个亲生的,一个认养的。老大叫楚大华,老二叫楚爱华,老三,也就是我老爸,总不能叫楚三华吧!就起名字叫楚中华。我那两个姑姑,‘青春岁月’,大姑叫楚青春,小姑叫楚岁月。至于那个领养的三女儿,也就是我妈。听说,我妈的爸爸,也就是我外公,是我们家老爷子的部下,在自卫反击战中牺牲了,后来,我外婆也生病去世了。他们家就剩下当时五岁的我妈,就被老爷子收养了。怕她受到排挤,被别人歧视,又因为她来的时候手上戴着小铃铛,所以老爷子就把她起名字叫楚晓玲。因为我爸妈同岁,但我爸比我妈大几个月,所以就兄妹相称。又一起上的小学、中学、大学,所以就这样他们好上了。至于马奶奶叫我爸妈少爷小姐,那是因为当时马爷爷是我们家老爷子的警卫,后来退伍了,我爷爷又留下他,给我们家做服务员,之后就这样叫着,叫着叫着......就习惯了,也改不了口,不过我们家都把他们当做自己家人对待,这下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秦义说道。

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秦义还是回归到他自己的作息时间上来。只是苦了楚义,每天拼命地读着书,到了星期六,星期天秦义也赶过去帮奶奶的忙。

楚家小院,中午十点。

“温姐,喝点什么?”楚晓玲问道。

“哎!自从喝了‘百花酿’,喝什么都觉得没味,给我来杯矿泉水吧!”

“姐,昨天晚上的晚宴吃得满意吗?”楚晓玲倒了一杯矿泉水递给温姐。

“满意,太满意了!”温姐激动道:“我们家老爷子无比激动,连说三声好,好,好。一共六道菜,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再加上莲花,尤其是最后一道菜,我们家老爷的那个激动啊!你想想我们家老爷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让他如此激动,你说能不满意嘛!最后一道菜是四个人抬上来的一个非常大的托盘,托盘上大大小小的雪山连绵不绝。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围着托盘看个究竟。这时服务员走上前,从雪中拿出一个小袋子,又拿着小勺子从中舀出一勺粉末状的东西,递给老爷子并说道‘老爷子您尝尝’。老爷子将粉末送人口中品尝着,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突然大声说道‘就是这个味,就是这个味,炒面,炒面。’紧接着从两山之间的雪地上开来了五辆坦克,后面还跟着一些士兵,还带着坦克隆隆声效,非常逼真。老爷子一看就明白了,用手指着两山之间,又指了指坦克和士兵说‘打伏击,打伏击,伏击战啊......哈哈哈,好地方!’随着坦克缓缓地向前开,老爷子有的急了,怎么还不打?再不打就要延误战机了。这时服务员对着老爷子说‘老爷子,您还没下命令呢!’‘好,我下命令,打!’,随着一声喊,从山坡的雪地下面窜出一排排士兵,手拿冲锋枪,配合着音效‘塔塔塔’地开着枪,另有五名士兵抱着炸药包滚落到坦克边,随着爆破声,坦克被炸的东倒西歪,甚至有的都翻了过来。‘好,好,好!’老爷子叫喊着,跟随坦克后面的士兵在冲锋枪的扫射下纷纷倒地。‘打得好!打得好!把鬼子包了饺子,哈哈哈!’老爷子兴奋着,仿佛老爷子又回到那领兵打仗,冲锋陷阵的年代。伴随着老爷子的叫喊声,一个雪山缓缓打开,里面装着一盆热气腾腾的饺子。等服务员把饺子分好后,雪山最高峰缓缓地长出一颗树,树上结满了寿桃,此时从喇叭中传来‘生日快乐歌’,我们一家人跟着一起唱。能看得出来,老爷子还是很激动地。”

“宴后,老爷子对我说:‘你去告诉小华,晓玲,加倍,努力!’接着又说道:‘让他家的倔老头赶快滚来报道。’你通知你家老爷子一声哦!”

“好的,等会儿就通知。”

温姐喝了口水接着说:“本来我是调动二百,但老爷子发话了,要加倍,给四百,那么四百亿够度过难关了吧!这事我已办妥,你们家是有一远方亲戚在香港财政司工作吧?”

“嗯!是有那么一位。”

“那好,明天你让小华飞香港,找到他引荐一下,走个过场。香港经济危机时,你们家也不帮助过他们嘛!现在也应该让他们出面帮助你们一把了。”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楚义叫着,并用手推了推妈妈。

“哦!我在想秦义,还有你们初中时候的事情。”楚晓玲敷衍道,“到哪里了?现在什么时间?”

“现在才开了大概四分之一路程,快到十二点了。”楚义回答道。

“儿子,那你去通知龙叔,让他把车开到前面的服务站,让他们吃个饭,顺便休息一下。”楚晓玲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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