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雪忆从睡梦中醒来,关玥已经等她好久了。
“小姐,你可算醒了,少爷一个时辰前就出去和那个叫以撒的忍者练刀法去了。”听关玥所说的,昨夜竹皋一直守在雪忆营帐内,一个时辰前才被以撒叫走。
竹皋拿着一把木剑站在营地中间的空地上,对面站着以撒,不过这货双手撑膝,大口喘息道:“竹皋啊,你怎么......怎么又强了,现在是让我连点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啊!”
“你叫我出来的啊,我剑术有进步又怎么了?”竹皋一脸无辜道。
“可你这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先是打得我连你人都找不到,后来又来阴的,再接下来是哪我没把握防守好你就往哪去,之后直接一个剑芒巨剑根本近不了你身,再就是一个御剑术,来去无影,身上被打出一道道红印子都不知道啥时被打的,你让我怎么跟你打?”
“你应该还有大招没放吧?传说中的双刀破魔斩,你作为耶稣身边的第一大高手,难道不会?”
“不是不会,是我根本没找到可以承受得了的武器。”
(不知名的西方语言)“Iramatartolos,ainvejamatapessoas.”(字幕组:‘忿怒害死愚妄人,嫉妒杀死痴迷人。’是圣经中的经典名句。意思是教导人以一颗平常心看待一切。)
“安琪儿?不好!竹皋,趴下!”听这声音从竹皋身后传来,以撒立马反应过来,取出武士刀,大喊。
竹皋的第一反应也是趴下,背后嗖嗖的凉风令他后背发凉。
“当当当......”居然是一连串的忍者镖,以撒赶紧挥舞着武士刀,将之打飞,这忍者镖居然力道十足,一枚打飞后的忍者镖居然飞进了雪忆的营帐,插在了雪忆营帐的主柱上,当时离雪忆的喉咙只有半寸远,好在只是削断了几缕头发。
“正好,拿你练练剑!”竹皋说着,弹了起来,额头的那道细缝悄然张开,并不像雪忆想像的那样,里面是一只眼,而一个空洞,一个黑黝黝的空洞。
“剑灵,东西还我。”
“竹皋,你指哪个?”
竹皋不说话,用力在剑镡处的龙头额心的第三只眼上用力一按。
“好好好,我立马把龙丹还你。”说完,剑上龙头的第三眼闭上,一颗暗红色的珠子到了竹皋手上。
竹皋将那暗红色珠子塞到额头上的空洞里,空洞瞬间消失。
(不知名的西方语言)“Papirosemlama,semcabelocomprido.Semágua,asbandeiras?”(字幕组:‘蒲草没有泥,岂能发长。芦荻没有水,岂能生发。’这句话是提醒人天上不会掉馅饼。)
无数道淡粉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居然是许多的罂粟花。
“花?”浓郁的花香令竹皋一阵头晕目眩,“花香有毒!”
“唉,这个家伙,冲那么着急干什么,安琪儿她简直就是用四个字形容:剑走偏锋!”(PS:剑走偏锋指从不按常理出牌。)
“以撒,那人你认识?”雪忆问以撒。
“她是我的堂姐,叫安琪儿,是个魔导士,她的魔导咒语都是圣经中的经典句子,罂粟天降是她比较狠毒的技能了。”
“关玥,去把竹皋拉回来。”雪忆沉声道,同时取出弓箭,挽弓搭箭,刚准备放箭,对面又传来一句。
(不知名的西方语言)“Háminasdeprataeouromotivá-lo.Arrancardoch?odeferro,defragmentosdecobrederretido.”(字幕组:‘银子有矿,炼金有方。铁从地里挖出,铜从石中溶化。’意思和‘羊毛出自羊身上。’)
又是一道粉红色的光芒落到雪忆头上,居然是一顶罂粟花冠。
“以撒,我怎么头有点晕啊?”
“少主你别动了,不然你头上的罂粟花药效更明显。”以撒说。
“堂姐啊,我好不容易交到的两个朋友都被你弄成这样了,别怪我了!”
(不知名的西方语言)“Duaismalditodemónio.Drake.Oliver.Ruínas!”(字幕组:‘双刀魔,斩,立,决!’)
半空里,以撒手上的武士刀轰然爆裂,但他立马又取出一把,只是这把是暗紫色的。
“放手一搏了!”
“以撒!”一声类似小萝莉但又具有十足的威严的话语传进以撒耳朵。
“你倒逍遥了,全家都在担心你!”
“完了。”以撒收起暗紫色的武士刀——恶魔之骨,直接摔在地上,先前那把普通武士刀把他的冲劲全浪费了。
但安琪儿已经在视线范围内了。
“姐,你等会听我解释行不?先帮我那两个朋友把他们身上的罂粟魔香解了行不?”
“那你等会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安琪儿走了过来,是一个个子高挑的女生,穿一身浅紫色的劲装,戴着一副大大的黑边眼镜,手里拎着一本巨大的书,足有50厘米长,30厘米宽,10厘米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