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个何悠然,我今天就破个例,你是想先毁脸,还是想先毁清白?”中年男子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眼前的这个清秀的姑娘,出道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能不向他求饶的。“大哥,既然你们要对付的人只有我一个,那就先把我朋友放了吧,她胆子小,见不了这场面。”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流氓恶棍,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一是不想让乐乐被连累,二是,她出去了,至少可以报警,或是找人求助。何悠然一面和歹徒周旋,一面头脑飞速运转。“悠然…”秦乐乐颤抖着发出声音,何悠然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乐乐,出去后报警”,又轻又浅的唇语,无人察觉,泪水模糊了秦乐乐的视线,朦胧中,她好似看到了何悠然的微笑。
“大哥,不能放了她,万一她报警了呢?咱哥几个就前功尽弃了。”一个长相猥琐的矮小男说,“不如留下来也陪陪哥几个。”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我他妈是黑社会,不是流氓地痞!”中年男子看着瑟瑟发抖的猥琐男,“既然入了我们的帮派,就得守我的规矩!”“大哥我错了!”猥琐男跪地,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不能的摆动,“念你初犯,下次就把你丢掉海里喂鱼。”中年男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刷新了何悠然对于黑社会的印象。“好,小姑娘,我也挺佩服你,临危不惧,放了她。”坐回木椅的大哥发号施令。量这个女孩也跑不出这山头。秦乐乐就像是被丢垃圾一样丢到了工厂外,她拼命的向前跑去,由于双手还被绑着,跑的并不快。悠然,你等我,等我来救你。秦乐乐早已被吓得三魂少了七魄,可是她不能痛哭,她要跑出去,救悠然。
岳承并没有继续驾车前行,在停放出租车左侧的坡地杂草上,他发现了白色的布条,分析着,应该是女孩子的衣服上掉落的,顺着坡地往前走,又出现了一条延伸出来的破旧公路。抬头望过去,在半山腰上的一处建筑隐约有灯光。岳承的心跳的更快了,距离与悠然发短信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越来越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岳承向半山腰的建筑飞奔而去。晚上的山上空气很凉,可是岳承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衬衫,除了杂草丛中不时的会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偶尔还有不知名的鸟从头顶飞过,整个山被笼罩在死一般的沉寂当中。远远的,岳承看到一白衣女子跌跌撞撞的从山上跑下来。悠然吗?岳承此刻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跑过去抓住她的双手,才看清了她的面孔,凌乱的发挡住了满脸的泪水,岳承失望极了,不是悠然。“啊,不要抓我们,求求你不要抓我们”女子显然是吓得不清。岳承的汗水顺着英气逼人的脸颊向下流淌。“我是警察。是来救你的,除了你还有谁被抓?”岳承知道对于这样惊吓过度的人,唯有说你是警察,才能给他们安全感,才能让他们平静下来,“还有我的朋友何悠然。”秦乐乐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颤抖的厉害,指向了半山腰的废弃工厂。
“大哥,我能不能只选一样呢?”在场的各位就差给何悠然跪了。这姑娘是真聪明还是在装傻啊,这有的商量嘛。
与此同时,在市中心美心美容院里,林菲儿正心情愉悦的做全身spa,岳承你不是喜欢她吗?我就把她毁了给你…
“不能。”中年男面露不悦,何悠然想着,我这二十几岁,是要以死明志了。她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可是依然没有答案,我的老板总不能这么狠吧。“动手。”何悠然知道退缩已经没有意义,索性闭上了双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并没有冰冷的刀刃划破她细嫩的脸,而是有人在她的手臂注射了冰凉的液体。瘦小的猥琐男色眯眯的盯着何悠然,一会儿药性发作,一定更好看。
岳承将与秦乐乐返回车中,岳承调用了岳氏集团的保卫科,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废弃的工厂中。岳承将车子停在了距离工厂五百米处,将车门锁好只身前往。当他蹲在厂房的窗下向内看时,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三四个男人证围着何悠然,他甚至可以看到何悠然嘴角不断低落的血,是那么的刺眼,刺的他的心阵阵的抽疼。
何悠然用力甩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费力的向后退了两步。她感觉浑身燥热,全部的血液都在叫嚣,她的头晕晕的,可是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好样的,这法国最厉害的香水到了你这居然没什么效果,看样子是剂量不够啊?”终年男子敲了敲手中的折扇,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人踹倒在地。周围的几个小混混迅速将岳承团团围住,中年男恼羞成怒,“他妈的,今天是撞邪了,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