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金发美女的魅力比较大,她一开口,所有人都精神集中,跟在他后面,根本没有人理会我,我也不想再跑了,我便慢吞吞的走过去,林满,易乐他们也跟着我,在我四周慢吞吞的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回到了传送带上,传送带,把我们送进了刚才出来的那个健身馆里面。
“好了,这个环节金小姐你需要做五十个仰卧起坐,其他人可以陪着练哦,金小姐,少做一个,你们就要多做一个,金小姐不做,你们每人就要做100个。好了,记时开始。”金发美女毫不客气地宣布了健身的内容。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搞得我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们口中的金小姐。
说了不做就不做,我一屁股坐在旁边休息,因为门边站着两个人,我也没办法走,只好由他们怎么办喽!
健身助手跟钱佩他们几个人,在那边做仰卧起坐,居然也没有吭声。
真的是一群疯子。
“好啦,接下来是一组瑜伽,和一组有氧体操,做完后就可以去吃早餐了,金小姐如果不愿意做的话,那我们自己做吧,不过今天晚上,金小姐要健身室找我,把这些运动量补回来,为了你的身心健康。”金发美女完全当我不存在,说着发嗲带半官方的话!
“你别在那边瞎扯,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金小姐,我叫金沙沙,是我走错了地方,我认栽。但是,现在我要回去上班啦!我要走了,我要买单了,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一群疯子!”我怒了,有些嫉妒,有些烦躁,有些不甘寂寞的朝着金发美女狂吼。
“酒店?什么酒店?我们在山庄好吗?你说你叫金莎莎,没错呀!你的中国名字就是莎莎呀,我们运动完了,你就是要去上班了的?你到底是怎么了?”金发美女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用尽最后一丝耐心对我解释道。
“你别管我怎么了?我告诉你,我要离开这里。不管你们要怎么处理,反正我要离开这里。你们通通都给我走,你们不走,我走。”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了,骂骂咧咧的朝门口走去。
“好吧,这是你自己发给我的健身方案,拿回去,我马上可以走,他们也可以马上走,但是你要走,自己跟格鲁说去!”金发美女迅速追上我,一把把我给扯了回来,从一个写字桌下面拿出一叠文件,扔在我手上,那声音凶的,估计是被我逼急了,都变调了。
我自然是没看她扔给我的文件啊,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人嘛!
“关我屁事”我骂了一句,甩开她的手,继续往门口方向走去,其他四个人也没有来拉我,都没有拦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按住她”正觉得侥幸,突然,头顶传来了浑厚又充满穿透力的声音。
一听到这声音,本能的就想跑,结果钱佩他们冲上来,一把把我摁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被他们摁住很不舒服,尽管我力气也不小,但是也抵抗不了他们四个人的力量,就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这时,我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上上来,手里拿了根有药水的针筒,二话不说就往我手臂上扎了一针。
很快,一阵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想挣扎都没力气了,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逃跑了,头脑却格外的清醒。
还没走两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摔去,钱佩接住了我。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抬上了担架,抬进了车里,送进了医院,做了全身ct检查,然后,拿了一个类似摩托车头盔的东西套在我头上。
感觉整个头都在发涨,耳边嗡嗡直响,眼皮沉重,“不能睡,不能睡,不能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还不想死”尽管我自己不断的提醒自己,最后却还是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发现又回到了那个房间。
下了床铺,只觉得整个人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脑袋瓜皮凉飕飕的。
用手摸了摸,自己头顶上好像贴了块纱布,再摸了摸整个头,光溜溜的。
啊!头发,我的头发呢?我什么时候理个光头~
做梦,一定是做梦~
冲进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想揭开那块纱布,然而它粘的太牢固了,轻轻碰一下都疼的要命,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最近做的梦都太真实了,我有点傻傻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睡衣的女光头,不禁苦笑~
有谁知道我金沙沙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只是走错了唱K的地方,我到底得罪谁了我?
我要回家,我宁可做那个被小妖精嫌弃的大王,宁肯被唐僧老妈唠叨,宁愿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物件复原工作……
往事不堪回首,觉得心力交瘁,懊悔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呜呜呜,我的头发,我那一头秀发~
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啊,我抬了把椅子,用尽力气朝镜子砸去,镜子碎了,镜片散落一地,然而,我依旧在这个地方。
钱佩他们闻讯赶来,看见满地狼藉,叫了房间打扫以后,站在一旁也没有多说话。
“拜托你了,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我走到钱佩面前哀求她。
“我…”钱佩也是一脸的苦笑,看样子,似乎她知道的也并不多。
“大家都是女人,你就忍心看我这样子吗?你告诉我,那个金小姐是谁?好让我替她受这些折磨,也值得。”虽然知道叫他们放我走,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我很想知道,他们口中的金小姐到底是谁?
“金小姐,你刚好一点,不要太激动。”易乐见我情绪激动,也马上前安抚我。
“不,我一点都不激动,我只想知道真相,你放心,我也不会跑的,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我只想知道你们所知道的东西,告诉我好吗?拜托了!”我嘴里尽量说出准确,有序,假装镇定的话语,其实我的心里是无比的激动的,一觉醒来,头发都能没了,我更不想一觉睡过去,永远醒不过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们知道的并不多。”不知道是我的话,真诚的打动了他们,还是他们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怜,易乐居然开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