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剧也是时候结束了。”
中年男子缓缓摇摇头,暗自颂念莫名的经文,隐隐间有圣贤教化众生之意境,令人不禁暗自沉迷,端的是妙不可言。
这时又是一名中年男子慢步走来,这名中年男子相貌颇为英俊,充满着凌厉的气息,犹如震世之钟般,雄伟霸道。其看着颂念的另一名中年男子,也是摇摇头。
“卢兄,你说的没错,这场闹剧的确该结束了。”
听见此话,本来处于颂念状态的中年男子“卢兄”,突然睁开了双眸,一道金色闪电砰然炸现。
“哦?刘兄,你同意了?不用继续试炼了吗?要知道这蛊族实力虽然不强,但却是个很好用的试炼对象,而且这次据说还来了个老怪物,再加上那名为乌桓王,实为影族二长老的家伙。”
“刘兄”摆摆手,冷笑道:“哼!区区蛊族,翻手即灭,什么影族,不堪一击,我现在真正担心的只有那位。”
“卢兄”眉头一皱,郑重的说道:“没错,和他相比,可能乌桓、蛊族、影族连蝼蚁都算不上。”
“是啊!我大汉江山必定会受到动荡,无数的隐士世家如同潜龙一般,再次出现,九州大乱,已成必然。”“刘兄”面色冷峻,显然无比的重视。
“卢兄”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世家,可谓天下祸患,但是也是世家撑起了当今天下,就好像你们刘家,不就是天下最大的世家吗?你说是不是,刘虞大人?”
顿时间石破天惊,这中“刘兄”竟然是那早已经陷入昏迷的刘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刘虞没有陷入昏迷。
刘虞坦然一笑,并不说话。
“卢兄”继续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谁又能想到本来应该陷入昏迷的刘虞大人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老夫的面前?谁又能想到所谓的乌桓之乱只不过是其安排的一场试炼?谁又能想到别人眼中强大的蛊族、影族均只能算是一枚微小的勉勉强强的棋子呢?”
刘虞脸含苦笑,苦涩的说道:“好了,好了,卢植大人,伯眭不也是你的弟子吗?请不要在调侃在下了,咱们还是说说怎么对付他吧!”
原来这个“卢兄”,竟然是当今大汉尚书,儒家大儒卢植,那就十分明确了。
一提到“他”,卢植也不在玩笑,也陷入沉思。
刘虞见此,也是面色冷峻,开始分析道:“他实在是太强了,本身拥有着多种天阶天赋,手中持着天下第一奇书《太平经》,还有着数千万的信徒,更重要的是他的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
“是啊!这张角真乃天下毒瘤,可惜,实在是对其没什么办法,不然,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如何将危害化到最小吧!”
两人并肩向城下走去,至于所谓的试炼,确实该结束了。
这些话如果让公孙瓒、墨尘、张飞等人听见,绝对被吓得无力而起,原来在墨尘等人眼中强大无比的乌桓与蛊族,仅仅只是用作试炼之用,这真是大手笔啊!
此时此刻,战场中心。
丘力居嘴中爆喘着粗气,无力的拄着自己的血战大刀,显然已经体力不支。
而反观作为其对手的张飞,依旧是昂然挺立,不落下风。
此时此刻,整个乌桓蛊族联盟势力已经接近崩溃了。
乌桓族势力还剩乌桓王、乌桓大祭司、巫力以及丘力居,其余众人全部被阎柔等人斩杀。
蛊族势力,原本十三人,此时此刻也只剩下了五人,蛊行、蛊灵以及蛊族三位武者,其余众人都被张飞斩杀,其中一名蛊族术士死在了墨尘的手里。
最后还剩个“背叛者联盟”,除了李志被张飞一矛戳死之外,张纯、张举、李云三人都还活着。
至于幽州这方面,虽然主要将领没有伤亡,但却有几人失去了战斗力,公孙瓒、公孙越两兄弟均受到重伤,无力再战,从幽州城支援来的术士关靖也精神耗尽,虽然没应用自身天赋,但却帮助墨尘发挥了三大天赋的实力,使天赋源源不断的发挥作用。
现在还有战斗力的仅仅只剩严纲、阎柔、张飞以及墨尘四人,而敌对势力加起来足足有着12人,情况不容乐观。
墨尘收起了三大天赋,表情严肃的看着对面早已站在一起的十二人。
乌桓王仰天狂笑:“哈哈哈哈!最后死的还是你们,我们还是赢了。”
张飞轻轻喘气,阎柔握紧手中玄铁枪,严纲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样子,唯有墨尘面带微笑,好似什么也不在意。
蛊行心疼的看着自己仅剩的四名同族,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今天我要把你们全部变成我灵蛊的食物,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万虫噬心,想来我的灵蛊定会强大无比,哈哈哈哈!”最后忍不住疯狂大笑起来。
乌桓王却摇摇头:“几位,我给你们点时间考虑,是否投降,投降免死。”
墨尘接话道:“容我等考虑考虑。”
这时张飞对着墨尘悄悄的说道:“墨尘先生,一会儿我们三个挡住他,你趁机逃走,去中央龙庭搬来救兵,为我等报仇雪恨,我等便感激不尽。”
“没错,墨尘先生,你快走吧!”严纲也咬着牙说道。
至于年纪最小的阎柔虽然一句话未说,但也是示意墨尘先走。
墨尘摇头一笑:“哈哈!不必着急,我不走,所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哦?为什么不走?有什么问题?”
墨尘淡淡的说道:“就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接近我?别再和我说什么玄空山,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屁的玄空山啊!快说。”
张飞与阎柔均是很尴尬,不敢说话。
唯有严纲不住苦笑。
“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飞叹了口气,也不在隐瞒,开始说道:“唉!我也不隐瞒了什么了,你还记得那名叫做雷炎的家伙吗?”
墨尘嘀咕一下:“雷炎?”
想到了那个曾经想杀公孙瓒,却被其识破的家伙。
“当然记得,怎么了?难道他是你的仇人?你这么做是为了报恩?不会这么狗血吧?”墨尘好奇的说道。
张飞满头黑线,但还是苦涩的说道:“没错,就和你猜测的一样,就是这么狗血,我的未婚妻就是被他女干杀的,我苦苦寻找他接近两年,最后才得知他死在了先生的手中。”
对于这种情况,墨尘还能说什么,只是轻叹一声,安慰道:“逝者已矣,不要太过伤心。”
这一番对话令严纲满脑黑线。
丫的!此时已经在生死关头了,竟然还唠这些,奶奶的,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