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旦早已经疲惫不堪了。
“陛下,国事固然重要,但是您也得保重龙体啊。”花醉淡淡一笑,对着严旦说道。
“寡人知道。”严旦点了点头,见花醉已经更衣完毕,便直接倒在床上。
看见严旦直接倒床床上,花醉淡淡一笑,暗自想着:看来今晚陛下是一会行房事了吧,我也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吧。
花醉低下头,打了一个哈欠,便也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嗯。”严旦低吟了一声,八成是刚才睡着了,感觉到花醉爬到床上,微微睁开双眼。
“陛下还没有睡着啊。”花醉看见严旦睁开眼睛,微笑的问道。
“没有。”严旦摇了摇头,手臂给花醉躺着,将花醉揉在怀里。
“陛下。”花醉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倚靠在严旦的怀里。
刚与红颜知己一同饮酒的花醉,这会儿却躺在了严旦的怀里,花醉不得不感叹:人生应该有红颜知己,也应该有人在身边给自己温暖怀抱的男人吧。
“不熄灯吗?”严旦看了一眼桌上的灯还亮着,轻声在花醉的耳边说道。
“啊?哦。”花醉这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只顾着给陛下更衣,然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困意就直接躺到床上了,没有想到灯还亮着。
花醉笑了笑,便下了床,走到桌前,轻轻一吹。
房内一片漆黑,花醉是凭着感觉走到床去的,刚一躺下严旦就揉住了花醉,唇直接贴了上去。
本以为今晚不用侍寝的花醉,没有想到陛下就算再累,再困,也不会忘记欢爱。
花醉喂喂闭上双眼,与严旦缠绵在一起,直到完事之后,两人才睡着。
翌日。
花醉起的这么的早,刚过卯时就醒了,转头看着严旦熟睡的样子,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着男人,感觉严旦睡觉的样子还真的是很可爱,虽然是帝王,但也是一个让人依靠的大男人。
“呵呵。”花醉不自觉的发出了笑声。
“咳咳!”严旦似乎已经醒了过来,听见花醉的笑声,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陛下。”花醉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关着的身体。
“醒了?”严旦这时才微微张开双眼。
“陛下该上早朝了。”花醉微微点头。
“好。”严旦点了点头,立刻爬了起来,下了床,关着的身子,直接摊开双臂,等着花醉为自己更衣。
花醉依然还是不好意思直视着严旦,他关着身体呢,花醉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先套上,然后再为严旦更衣。
“嗯?”严旦疑惑的看着花醉,“你害羞?”
“什么?”
花醉微微发红的脸,早就被严旦看的清清楚楚了。
“以前你……”
严旦刚想说以前花醉总是会先给严旦更衣,然后又重新会被窝去,不会急着先穿上自己的衣服。
严旦话还没有说完,花醉就打岔了,“现在天冷,陛下要多穿一些。”
花醉脑力里的记忆也是存在的,至于以前总是穿着身子,先给严旦更衣,想想就觉得很可笑,那样冷的天,也不为自己先穿上一件衣服吗?
“嗯。”严旦点了点头,虽然感觉花醉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但是总归是感动欣慰的,至少花醉被禁足的这三年,没有恨自己。
“陛下,您快去上朝吧,别让大臣们久等了。”花醉整理好严旦的龙袍,微笑的说道。
“嗯。”严旦点了点头,在花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寡人知道昨晚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让影月服侍你起床。”
“嗯,知道了。”花醉微微点头,福身。
严旦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走了出去,其实勇公公已经早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他知道花醉会亲自为严旦更衣的,所以便也没有进去打扰他们两个人。
“陛下。”一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勇公公连忙上前鞠躬。
“上朝。”严旦甩袖扬长而去。
勇公公轻轻的将房门关上,这才紧跟着严旦走着,娇辇已在外面等候着。
“娘娘,娘娘。”雪月小跑着,来到了辰妃娘娘的寝宫,气喘吁吁的说着。
“雪月,你这是干嘛呢?”雪花见雪月一副神情慌张的表情,疑惑的问。
“娘娘,娘娘……”雪月气喘吁吁的,老半天都还没说一句话,就不停的叫着辰妃娘娘。
“什么事情,说啊。”辰妃看了雪月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不知道雪月究竟是要说什么。
“陛下……陛下……他……”雪月歇了一下,然后又结结巴巴的说。
“陛下怎么了吗?”辰妃一听到雪月说起陛下,着急的看着雪月问。
辰妃担心陛下今日会不会又被丽妃半路给劫走了,最近陛下已经很少来到自己的翠芸殿了,真的非常担心会失宠。
“陛下……他……他……”
“快说。”辰妃不耐烦的瞟了一眼雪月。
“雪月,你就说重点吧,这样结结巴巴的,娘娘半句也没听懂啊。”雪花看了看辰妃,然后走到雪月旁边说,然后轻轻拍了拍雪月的背,然后说话可以顺畅一些。
“陛下去秋海堂冷宫了,还跟花宝林一起用晚膳呢。”雪月这才顺畅的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辰妃听完雪月说的话,惊讶的看着雪月。陛下去宇文花醉那儿了,那,那今晚还会来我这里吗?
“是,是的,我听其他宫女说的,陛下早早就去花宝林那儿了,不过现在已经走了。”雪月看了辰妃娘娘一眼,然后低下了头。
“好了,雪月你先下去吧。”雪花见辰妃一副生气的样子,然后示意雪月先退下。
“是。”雪月看了看雪花一眼,然后再看了看辰妃,低着头,退出走出辰妃的寝宫。
“娘娘。”雪花见雪月走出辰妃娘娘的房间后,便低头在辰妃娘娘耳边轻声叫着。
宇文花醉难道你是要出来了吗?呵呵,你以为陛下还爱你吗?陛下现在爱的是我,是我黎艺辰,很快我就会被册封为贵妃了,宇文花醉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辰妃心里想着,手里的拳头却越握越紧。
“娘娘,要不我们更衣,歇息吧?”雪花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然后走到辰妃身边讲着。
“呵呵。”辰妃冷笑了一声,“陛下不是没有在宇文花醉那儿吗?既然陛下是晚膳过后派的人来禀报的,那本宫就要等着陛下的到来。”
“是。”听辰妃这么说,雪花也不好阻止,便退到了一旁去。
一个时辰又过去了,迟迟都没有看见严旦来到翠芸殿,但是辰妃似乎依旧不死心,她站在寝宫门口,张望着,希望能够看见严旦的身影。
可是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辰妃始终都没有看见严旦的身影,突然心里有些失落感。
“娘娘。”雪花是辰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她不愿意看见辰妃娘娘现在这个样子。
“不。”辰妃微微摇头,她当然知道雪花想对自己说什么,雪花一定是让自己不要再站在门口等着,可是如今自己只能够等陛下的到来,除了等待,自己还能够怎么做呢?
“娘娘天冷,我们进去等吧。”雪花心疼的看着辰妃说道。
“不,无论陛下来不了,本宫都想在这儿再等等。”辰妃摇手,看了一眼雪花,冷冷的说道。
“可是现在已经是亥时了,太晚了,夜深,天凉,娘娘您就进屋去吧,不要着凉了。”雪花搀扶着辰妃,希望她能够进屋去等陛下。
“我相信陛下会来的,宇文花醉失宠后,陛下最爱的是我,他不来我这翠芸殿还会去哪里,陛下一定会来的。”辰妃知道自己这样说是自欺欺人,没有宇文花醉的争宠,还会有丽妃。
“那奴婢去拿见斗篷给娘娘。”雪花看了看辰妃执意看等着陛下,那就让辰妃等好了,说完便去屋里拿了一件斗篷出去。
“嗯。”辰妃点了点头,披上斗篷,虽然身体不冷,但是辰妃感觉到自己的心是凉的。
“陛下,天色已经很晚,您今晚还要去辰妃娘娘那儿吗。”勇公公看了看夜色,然后小声的在陛下的耳边说着。
严旦正在批阅奏折,似乎快批好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勇公公,低下头继续看着奏折,“待会去秋海堂吧。”
“陛下……这……”勇公公听严旦说要下秋海堂有些迟疑,“可是辰妃娘娘那儿……”
“寡人是你的主子,还是辰妃是你的主子,滚出去,呆着。”严旦说着,然后朝着勇公公狠狠的踢了一脚。
“哎哟……”勇公公连滚带爬的,只能够在门外候着了。
“去派人去翠芸殿,就说寡人今晚不去辰妃那儿了。”严旦想了想,这会儿自己没有去辰妃那儿,想必她还没有入神吧,一定是在等着自己了,便朝着门外勇公公喊道。
“是,奴才这就去。”勇公公连忙领了命令,便去找了个小太监让他去禀报辰妃。
严旦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些奏折看的都发昏眼花的,好在就剩下这本奏折了,看完就可以去秋海堂好好歇息了。
现在虽然已经是亥时了,但是花醉依然没有睡觉,影月已经给她卸完妆,也更衣完毕,本来已经扶着花醉到床上了,影月刚离开花醉的寝宫,花醉又爬了起来。
趴在窗台上,显得有些无聊,每天都是这样重复的日子,虽然没有工作的压力,但是感觉这样的日子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咳咳!”只听见窗台外边传来有人咳嗽的声音。
花醉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严勤,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他出现在秋海堂冷宫了,今日怎么又跑来了呢,而且手上还拿着两壶酒。
“呵呵。”花醉笑了笑,“五王爷不愧是酒鬼啊。”
“怎么着?”严勤没有理会花醉说的,仰首挺胸,“赏脸陪本王喝酒如何啊。”
花醉淡淡一笑,“五王爷觉得我还能拒绝吗?你来秋海堂冷宫,而且还提着两壶酒难道不是已经想好让我陪你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