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是一个，
变得不再友善的狗。”耳机播放的声音。
最近再酝酿一首歌。
歌名叫“南笙姑娘”
酝酿一天屁都出来了，才写了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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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年的冬天，我剪了头发。
发茬掉在衣服里。
今天还扎我一下。
后来那件衣服我再也没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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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宿死活睡不着。
睡着之后我就梦见涵了。
我还没来的及好好在梦里跟她听风说雨。
天就亮了。
16年冬天，我心情特差。
我把情绪带给了涵。
涵一直哄我，我都对她冷淡。
后来涵就离我越来越远。
到今天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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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涵经常说我是她家的。
那时候我叫她“小傻瓜”
现在她说：“谢谢。”
我只好说：“没关系。”
┄
“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是超人啊。”
“我还是小怪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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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换手机号之后，
我就再没有听过她的声音。
我想，很多年后。
还会有一瓶酒，是为她喝醉的。
┄
涵也许因为一个人，不在用社交软件，
但那个人不是我。
涵也许因为一个人，换了手机号。
那个人，也不是我。
─
涵还跟我说过：“永伴。”
我太傻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对每一个名字里有涵的人都会有好感。
我听见有人骂别人“傻瓜”，不是骂我，我也会揍他。
我点燃每一根烟，都会想起她。
我度过每一个冬天都会有很多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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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先不会再说什么爱乱七八糟的。
涵成了城南的姑娘。
涵也成了我的“南笙姑娘”
涵有可能成了我的回忆。
再次找出涵的照片。
眼泪真的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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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超人啊。”
“我还是小怪兽呢。”
┄
“永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