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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26、给姑母过生日

2011.11.14

昨天去寨里给我姑母过生日。我只有一位姑母,亲戚关系走得很近。

人去得很齐,三个表姐和姐夫也都去了,摆了两桌酒席还很拥挤。

今年表哥刚建了新房子,把他那片不是很大的沿街地面,全部利用起来了,设计得相当紧凑实用。一楼里间是个大客厅,外间是表嫂工作的理发室。

另外还建了个小二层楼,只不过二层只有一间像样点的房子,另外两间是屋脊倾斜的阁楼。

表哥很能喝酒。他走过南闯过北,社会阅历丰富。他甚至和我吹,他吸过毒呢!还描述了一番吸毒的感受。震撼得我目瞪口呆。也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

表哥也曾当过包工头,带人修过路,叱咤风云过一段时间。他开着一辆二手奥迪汽车,不过这车现在经常打不着火了。可惜老板至今还欠着他一笔大钱,找不着人,令他郁闷。

表哥现在的主要业务就是收姜收蒜,倒买倒卖。他的经济条件还是不错的,在农村里也算个能人了。

表嫂长得很漂亮。据说年轻时,曾经有几个小伙子因为追求她,争风吃醋,以致于动了刀子,有人还丢了命呢!

后来这样一朵花就被表哥攀来了,也算是表哥的福气。表嫂就常说:

“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攀花枝啊!”

表嫂很贤惠,管孩子,管家务,是一把好手。但是她不肯到田地里劳动。她说:

“我现在干着理发,没工夫去干那个。何况我挣了钱雇人干农活,也是一样的。让太阳把我的脸晒黑了,你还喜欢我吗?”

表哥无可奈何,也就认命了。他可不敢动表嫂一个指头。

这回我去过生日的感想,就是一句话:

“一回相见一回老。”

这句话出自当年法昭禅师写的一首描述兄弟情谊的诗:

“同气连枝各自荣,些些言语莫伤情。

一回相见一回老,能得几时为弟兄。

弟兄同居忍便安,莫因毫末起争端。

眼前生子又兄弟,留与儿孙作样看。”

这首诗非常值得我们去细细品味啊!

长辈们都老了,姑母今年已72岁,姑父已75岁,大爷已65岁,我父亲也已62岁,幸喜身体都还健康。

兄弟姊妹们也老了,大表姐已过了50岁,其他人也是老态丛生,皱纹满面,而34岁的我,竟也已两鬓斑斑了!

孩子们也都快长成大人了,明明、坨坨已1米7多了,帅帅、宇宇也窜起了个子,连我的儿子鹏举,也转眼就将5岁,昨天在那里表现得很听话懂事,惹得大人们一个劲地夸:

“哟,鹏举也长大了!有出息啦!”

(以下为12月5日补记)

给姑母过完生日半个月后,姑母又到我家来玩,住了两天。

昨天中午姑母还去了上海明珠小区我岳母家玩儿。我岳母还请我们去苏大姐火锅店吃了一顿饭(花220元)。

姑母今年已经72岁,头发已全白了,她自己就常说:

“再不走走娘家,以后年纪再大些就走不动啦!”

是啊,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啊,可真是见一回少一回呐!要珍惜亲情,血浓于水啊!

但是姑母在酒席上,犯了一个错误,不应该说她的儿子儿媳的坏话。说了有什么用,外亲不当理,我这当侄儿的,难道能去批评表哥表嫂吗?光叫外人笑话啊!会做人的两头瞒,不会做人的两头传啊!

再说了,表哥表嫂也有他们的难处。我姑母的脾气,也是个火爆子,不是好惹的。都这个年纪了,还敢张嘴就骂我那已经四十岁的表哥呢!我表嫂能和我姑母虚与委蛇这么多年,应该说,也就算不错的性格脾气了。

姑母爱喝口白酒。也怨喝了酒之后,说话没数吧。她离开我家时,我送给她一提泸州老窖特曲,高兴得姑母直夸:

“哎,真没想到,我没对你这个小侄子付出什么,反倒是得了你的济(孝顺)啦!也好,你当了主任啦,不愁没酒喝啦!我就拿着啦!我从小就管的那个大侄子,他可是好几年都不上我的门啦!”

她老人家还以为我当这个班主任,是当了官呢!可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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