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楠不动,他就强行把她拿起来,见他猛然起身,游楠心一颤,以为他又要想着法子整她!
谁知道他拿了个吹风筒进来,坐在她身后,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里,替她吹起了头发。嘴巴还不挠人的责骂个不停:“笨女人!老是把自己整得半死不活的!这么多次教训都还学不会变乖!那么大的雨,你这个身子经得起折腾吗?要死就痛快点,别弄得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还要我来伺候你!”
游楠觉得可笑之极: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她,除了一味的折磨她!软禁她!
“老康,快把解药给琪涵,否则我就折腾得人日夜不得安宁!”
老康的气得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瞪着她半天除了深呼吸,没有骂出一个字,恼怒的扔掉吹风筒:“躺下!把腿给我!”“哼!我说到做到!你不答应,从现在开始我就绝食!饿死算了!反正我也中****了!晚死不如早死!”游楠气呼呼的栽倒在床上。
老康扯过她的脚,把她的身子在床上拖到自己身边,把她的腿搁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揉搓着她被踢得红肿的双腿。
“啊!痛死了,走开,不要你按了!”游楠痛得眼泪团团转。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不要命了。别动。”
“放开,不要你管。你这个小人,害我就好了,连我朋友都害,把解药给我!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你再不给我跟你拼啦啦!”
“知道了,姑奶奶,给,给,我给!明天就给,行了吧!躺好,你想腿被废吗?”老康是十二分的不情愿咆哮如雷。
“说话算话,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你再绝食,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这条腿废了。”
“嗷!痛!那么用力干嘛!”游楠痛得哇哇叫,该死的老康,故意那么大力,去看跌打都没有这么痛。游楠不解气脚指朝他身上一踢。
老康闷哼一声,像只食人的老虎一样看着她!
房里气氛不对劲。游楠发慌的抽回自己的腿,躲进被子里。
老康一把扑倒在被子上,把她的脑袋揪出来:“楠,你点的火,想就这样算了。”
“不要!别碰我,我不舒服。”游楠生硬的推拒老康的抚摸和亲吻!老楠今天有些奇怪,抱着她不停的唤着楠,楠。他很少这么唤他。游楠的狂乱的跳动着,努力压抑那股不该涌上来的情绪。
第二天一大早,游楠缠着老康要到了解药,要亲自去找琪涵,老康把吉雪关了起来,离别时在她的额头狠狠印上一吻,恶狠的警告到:“你敢不回来!我就把吉雪先奸后杀!”
游楠骂了句“混蛋,你敢!”就跳上了飞机。
老康失望的摸着自己的鼻梁:“臭女人!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回头看都不看我一眼!
一个手下偷偷笑了一声,被老康听到了,回头一瞪。吓得急忙低头不敢出声了。
会面的地点是老康安排的,游楠的活动范围全部被他控制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当游楠在酒让的房里,见到沧月带过来的凌琪涵时,眼泪心疼的就掉了下来,一把跑过去,抱住瘦得像落叶一样的凌琪涵:“琪涵,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快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把你欺负成这样!你的长发呢?你一直喜欢的那头长发呢!是谁剪的?”
凌琪涵双眼含泪望着,紧紧握着游楠的手说不出话来。
游楠手慌脚乱的从袋里掏出一粒药,“快,吃下去,第老康说了二十四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说话了。”
凌琪涵半信半疑,在游楠的催促下吞下了那粒药。
凌琪涵表达不了,靠在游楠的肩上盯着茶几上的盆景花呆。
沧月坐在一旁,心疼万分的看着凌琪涵,一边对游楠讲述着凌琪涵这几天在金焰门的遭遇。
听完,游楠已泣不成声,“琪涵,你别为了我而这样牺牲自己,跟我走,离开金蛇那个臭男人,我带你回中国。带你回家。
凌琪涵迷茫的看着游楠,用手指比划着:家!中国!我现在没有家了!爸妈,不要我!金蛇也不要我!我没有家了。我能去哪?
游楠一把抱住她,哭着保证到:“好妹妹,你有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妹妹,相依为命的妹妹!你一定要为了我好好的活下去!”
凌琪涵咬破了下唇,尝到了血液的腥味,压抑在心中的痛苦像开了门的洪水,放声嚎哭!
看得沧月很是心痛不已。除了轻拍她的背,理顺她的短发不知自己还能做什到!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用过!
怕金蛇起疑,凌琪涵只跟游楠呆了一个小时,沧月就把她带回了别墅。游楠冲动的要带凌琪涵离开,凌琪涵摇头拒绝了,她在游楠的手心上写到:相见会有时!
沧月一回来,就急着赶去处理公事,金蛇一行人已在码头等他。只见海上驶来一艘游庭,向个男人跳了下来,拔枪小心防备。
“昆渡,东西呢?”金蛇迎上那个皮肤更为黑点的男人,昆渡,昆渡走了进来,与金蛇迎风而站,从怀里掏出一张债券,递给金蛇:“这债券面值可是六百万,如果不是风声紧,我也不会急得出手。尊王,算你赚到了。”
金蛇用一支验真笔认真的验了下。对手下挥挥手,老伏带着五个手提着五个密码箱走了过来,啪,啪,打开。
昆渡一一扫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和尊王做生意,就是爽快。兄弟们,撤。”
昆渡过带领手下上船,金蛇站在对岸,一手插袋,一手夹着香烟,冷笑着问到:“昆渡,上次你给我的货还有没有?”
“有,我那多得是。尊王你要的话,只要钱一到我马上派人给你送过来,要多少有多少。”金蛇一声冷笑:“好小子!原来真是你在暗中搞鬼!我的货你也敢给我动手脚,给我一批次品。我跟你和作的时候一直很顺利,你可比你讲义气多了。你想赚钱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正品的产量是有限的,数量也有限,刚才金蛇是故意试探他。
昆渡一听,诡计被拆穿,脸色大变。忙下令手下快开船。金蛇的的人马子弹密集的朝游艇射去。昆渡幸好早做了防备,前方埋伏了手下。侥幸逃过了金蛇的追究杀,便左腿中了枪伤。闷怒的坐在船头打电话,叫缅甸的人马马上加紧防备,就怕金蛇会出奇不意的来一招。这时一个手下颤颤惊惊的汇报到:“报告昆哥,那个,刚才金蛇的给的美金,是是。”“是什么?是假币?”昆渡急得跳了起来。
“不是,是真币,不过全是连号的。说明这些币是他们打截银行或制币商而来的,不能用呀!一用出去就会暴露,全国警察都会盯上我们的。”
“妈的!金蛇!你敢甩我!骗走了我好不容易偷到手的六百万的债券换来了这么一堆用不出的真币!你小子够狠!这次真是因小失大,赔了夫人又折兵,你给我等着,这笔仗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你算清楚。”
金蛇一行人弄回了损失的五百万左右,失而复得的在酒店吃了一餐。有人揭议去KTV,消谴消谴。金蛇想想点头答应了。也许他在逃避某些人,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