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待会可得好好给你爸我长面子!”金二贵越是看镜中低自己半个头的儿子,越是欢喜,“让那些卑微的人们好好看看我金家的子子孙孙都是人才!哦不对,是比人才还要人才的人才!”
你说这话不绕吗……金三贵心想,“知道啦!爸你话真多。”
“你老爸我这不也是为家族着想嘛,想当年你爷爷……”
“又来又来!我说爸,你口水没说干可我耳里都听出茧来了!烦不烦啊!”金三贵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转身一屁股坐进了真皮沙发里。
这就是现在人们所谓“青少年的叛逆期”吗……这病自一世纪前就一直存于今世啊,而且一代比一代厉害,我这个年纪时可是那样来着……听着儿子的抱怨,金二贵也不怒。他经常听讲育子成才的专家学者们的思想教育,认为自己对这些问题还是很有一套方法的。
“行,”他点点头,伸手露出手腕金质腕表,看了看时间,“时候也不早了,你爸得出去主持台面了。待会你看着时候就出来吧。别忘了给你爸争气哟!”说完,便大咧咧地在服侍员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金三贵一人和另一名漂亮的年轻女服侍员在这宽敞得堪比双人间的客房内。
“离聚会正式开始还有多久?”金三贵两腿一横,在西裤束缚下的两条纤细的不算很长的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呈横卧状。
“现在刚到八点零五分,聚会将在九点准时举行,还有五十五分钟。”清脆的声音从侍者嘴中传来,她毕恭毕敬地站在金三贵一侧,棕黑色的长发披肩,双手交叠放置小腹,低头看着沙发扶手。
“那你脱吧。”金三贵左手抱枕在脑后,右手顺着侍者达至大腿的旗袍向上摸去。滑腻的质感从指尖传至大脑神经,刺激着他身体里的所有感官,一股邪火在小腹噌噌地往上直冒。他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说道。
“是......”侍者一愣,接着便颤抖着宽衣解带。
“哼!”侍者的这一反应自是没有逃脱金三贵的察觉,别忘了他的手还放在侍者私密的地方,“我爸那傻子,还以为我是个只会反叛的正处叛逆时期的小屁孩。”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侍者还认为他是突然不想做了,也停下了自己手里的行动,“可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十岁我生日那天,便早已不是处了!”他突然将枕在脑后的左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侍者凝滑如霜的大腿,双臂一抽。事发突然,侍者没有做好准备,随着这股大力向沙发倒去。
金三贵出奇的敏捷,直身一坐双腿再横,侍者上身便躺倒在他的两膝间,“钱等完事后我自然会付,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他拉开自己两腿间的拉链,“舔吧。”说话间,两只相比起同龄人略大的手掌直接撕烂质地优良的旗袍,隔着侍者内衣握住了她的双峰。
“我......我还是......第......第一次......”侍者颤颤巍巍地闭上了眼睛,不敢与他对视。
金三贵这才看向这名侍者,发现她充其量也就19、20岁出头,有可能还和自己同大。此时,她勾过的长长睫毛不住颤抖着,双唇紧抿,接近黄金比例的脸颊升起两团绯红——的确很漂亮,可以说是极品了:“哦~那就多给点吧。”他两掌用力,狠狠地握了一把。在后者吃惊得张大嘴的同时,用手按向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为自己开始了服务。
......
“嘟——嘟——喂,干嘛?你泡妞不会还要我给你准备套子吧?”黄扫拨通了霍麟的电话,那头接通后对方竟直接开启了无厘头模式。
“什么跟什么!有正事,别开玩笑了。”黄扫从百货商场走出来,一身西装革履,还整了整头发,整齐划一的刘海使整个人看上去属于那种工作上中规中矩的、听上级话的好员工,“弗兰德......就是罪视。他很可能今晚就会行动。我人手不够需要你帮忙。”
“我?哈哈!你的妞儿呢?你不都那么献上殷勤了嘛,怎么不去找她们?还是说,她们没看上你所以不愿意帮你呢?”
“真不知道你是在吃什么醋。”黄扫很是无语,霍麟这家伙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在某些情况下更是让人恨不得在他嘴上缝那么几针,“你来不来?”
“不——来——”
“好啊,那我也懒得去管这趟麻烦事了。反正那个赌约输掉对我造成的影响也不大,顶多就是被上头责骂几下。可怜的是那个即将被送给别人的家伙,还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爆jú的家伙,啧啧啧。”和霍麟一起待久了,是个正常人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他“毒舌”的毒。
“切,谁敢动我啊,小心我分分钟干死他丫的。话说,你居然真的把那个赌约当真了?和一个罪犯打赌?哈,不是脑子有坑就是屁股没眼。傻。”
“确实,一般人是不能把你怎么样,这里的‘一般人’是指能力者们。但我要提醒你一点。你也知道,罪视可是当年HW用一小队的能力者都没有抓捕到的角色,而且在那次任务被下达之后那几名执行任务的能力者就再也没了音讯,连HW动用了强大的资源也没打听到他们的一点消息。”黄扫无视了他对自己的评论,“你确信你有把握能赢过他吗?”
“别在那里咄咄逼人了。别人也许会中计,可我是不会的。”电话中传来霍麟有恃无恐的声音,“就算如你所说,我真的赢不了他,可是从他手中逃跑我还是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的。”
“你认为你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黄扫走向百货对面的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黄色的霓灯在酒店外墙闪烁,形成千奇百怪的美丽图案,让人见了啧啧称道,“作为一个在HW手里隐匿长达几年踪迹的人来说,要寻找一个表面上普通的学生,一个身份既定的学生,又有何难呢?”
“啧。”电话里头传来对方不屑的咂舌声,“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黄扫心里大笑一声,“马上打车赶往耸云酒店,我在对面的百货商场等你。”说完他便挂断了通话。
霍麟听着手机传来的一阵忙音,撇了撇嘴,心想就让我当个好好学生不行吗?虽然平时不做作业、经常逃课、不理老师、轻蔑同学......但表面上我还是一名好学生嘛!
看来,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不至于愚蠢到妄尊自大的程度。
等等!他恍然大悟,为什么一个与我素未相识、无冤无仇的人,还是名逃犯,会对我穷追不舍呢?!黄扫这家伙……不愧是官人,真会忽悠人啊!他又咬牙切齿,一副“凶兽恨不得露出含在嘴里的獠牙将你五马分尸”般的表情。
算了……接着他又像是释然般,轻描淡写将咬牙切齿取而代之,换脸速度不可谓不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
在他用类似于“自我攻略”的手段将自己说服后,将手中的无限电芯重新用鲜血包裹。然后手指在手腕轻轻一划,一道细微的线痕浸着点鲜血如同手绘般画在手腕。他指尖轻挥,被血包裹着的芯片不断缩小,最后化作血滴融入线痕之中。
“日后再来好好研究你。”他挠了挠杂乱的头发,“人手不够嘛,也对,反正你上司是来吃素的,遵循‘无为而治’的守则实属应当。”他穿了件方便外出的外套,穿好鞋、开了门便径直离开了家,“不对啊,貌似所有身居高位的人都是这样吧这才是人生的赢家啊——无所事事,却有资可拿;吃喝泡妞,还有报销。”拦下迎面驰来的打着“空车”样式的的士,他一溜烟地钻了进去。
“耸云酒店。”他向司机报了目的地点。透过半开的玻璃窗,在冷风飕飕的夜色中,黑暗笼罩了整座城市,可城市内却一片灯火通明灯火。
“看似平凡的夜晚啊~又有多少暗流在光鲜的表面之下涌动呢?这打车的费用一定要他给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