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请自便吧!”那些侍卫们粗鲁地把苏媣欢扔在地上,尽管她的手擦破了皮,尽管她的衣服已经肮脏至极。也不会人会来在乎她。也许在他们眼中,苏媣欢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也许在外人眼中是至高无上,是有面子的王妃,可是只有王府里的人知道,还只有她自己知道。
柴房里冷冷清清,没有蜡烛照亮着,显得异常阴冷。只有一些干草胡乱的扔在地上。其他的自当是一些厨房的煤,里面的东西十分的少,这让苏媣欢看起来也不由得生患。
柴房窗户上面的白油纸已经破碎不堪,冷风嗖嗖的从那外面吹进来。说到底苏媣欢也不过只是个女孩子家家,这种东西凡是碰上啦,便也是会怕的。就算是她以前在丞相府受尽冷落,也没有住过如此的房间。
可是,现如今已入夜了。这柴房当中又没有蜡烛之类可照明的。苏媣欢借着外面幽静的月光,勉强可以看的见罢,铺了铺干草,坐在上面。有了这些许草,虽然地上极其寒冷,但也可以尽量让苏媣欢暖和些。其实像苏媣欢这样的人,算不得是从小就娇生惯养,身处在闺中的大家小姐,。虽说未满十岁之前,过的也是千金之日。可是,自当那场大火中,母亲去世了。她的性格也随之变化的极快,所以当父亲又娶新妻之时,她就算是再有意见也不敢说罢。
想到这里,苏媣欢不由得又想起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其实也并不算得家世富贵。只是生在一个小商人的家中罢了。虽说如此,到在家中也是极其懂事之女,虽然算不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倒也是饱腹经书,上懂孙子兵法,下知诗词歌赋。在外人眼中,这一家过的也是好得很。后母亲被父亲看上,就远离家乡。出嫁从夫,这是自古以来就有得道理。母亲刚嫁给父亲之时,父亲只是一个五品小官,这么多年,之所以上升的那么快全因为母亲是个名副其实的贤内助。人人都说,你所在的位置越高,就有更多的人想要拉你下位。母亲的死便是应了这番道理。当年那场火,说来也是悲伤。母亲拼死也要护住我姓命,不想,却也是因为我,丧了命。
不过,当年的大火也算是蹊跷的厉害,明明是丞相府,却又那番轻易着火。再者,那大火又怎会如此巧合的就在她和母亲身边着了起来。想想当年之事,疑点还是慎多的。
苏媣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罢。明天,以及以后在这王府中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的。
苏媣欢还在熟睡之时,却冷不其的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现在虽然已经入了春,但是,这早晨难免有些冷,这一盆冷水泼下来,也是极为冷的。
苏媣欢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是在柴房中。已经有阳光从那破旧的窗户上投进来。这让苏媣欢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嘴角也是挂着一丝微笑。
“起来了!别睡了!醒醒!”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从苏媣欢头顶传过来。苏媣欢连忙起身。却不想身上早已经湿透了。
苏媣欢站了起来,不再是仰视的看着那人。“你有事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