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夕阳的余晖下,一张俊朗的面孔正在闭目沉思着,这首诗的意境,这首诗的笔境,这首诗的场境,好似无限惋惜的眉目低垂而下,话别古人,如果有望在今朝之中再度得见这番场景,如此,可悲,可叹!
吟诗的人不由感叹,迎着夕阳的余辉,感叹无限美好的今朝。
“好诗,好诗。”
此时,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只见那人漫步走来,每一步都是沉着而稳重,好似丈量般工整的距离,一步一踏,走到了他的身旁不远处坐了下来。
那人带着金丝边眼睛,国字脸型,经过修理的胡子给那人的脸上再度增添了一番成熟的韵味。
“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你好像是对此有所感悟?不妨说来听听,让我品鉴一番如何?”
白衣男子扶了扶眼睛,脸上带着淡笑,好像是一番极其平常的对话,面前的俊朗青年低垂的眉目向上一抬,略带着一丝懒散之意。
“你也对这首小令有所兴趣吗?”
俊朗青年带有一丝兴趣的询问到,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与他论诗品词了。
“不错,如何?”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
“好说。”
俊朗青年突然起身,背负起双手看向窗外。
“马致远的这首天净沙·秋思,乃是他在盲肠手术之后所写,其意境发人深省,究其原因是被无良医院坑害后得不到赔偿,最后只得是发帖天涯论坛到处打官司的深层次内涵,让后人感叹不已!”
因为他脸是对着窗外的,丝毫没有察觉到白衣男子的脸上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而那家流水人民医院更是无良无德,不仅坑害了马致远,更是连他带来看病的马匹都没喂食草料,每天都只能够喝西北风,使其饿瘦,这简直是令人发指!”
说到此处,俊朗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怒气,好似在感叹马致远的不平遭遇,但他不知道,如果马致远还活着,听到这些话说不定会骑着那匹瘦马来撞死他。
“这首小令表明了找个好医院的重要性,马致远用前车之鉴来提醒我们他悲惨的遭遇,发人深省。”
白衣男子用手捏了捏鼻梁。
“如何?”
啪啪啪!
“好!”
白衣男子强忍着不适点头鼓掌称赞到。
“世人未能明白这首小令的深层次含义,没想到今日却遇到了真正明白这首小令之人,阁下真乃是马致远知音也!”
这时,俊朗青年却摆了摆手,丝毫没有因为这种赞美之词就得意忘形,而是用一种好似世外高人一般的语气说道。
“马老先生点醒世人,我不过是略懂一二罢了,不过看来你也是有内涵之人,不如我们再来看看这首水调歌头如何?”
“嘶..........。”
“怎么?”
“我突然想起我家中还有事情未处理,待我处理完,我们再就此论诗如何?”
白衣男子却突然起身,就要离去。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如此夕阳美景可不多见啊,唉,那便有缘再见吧!”
俊朗青年摇了摇头叹道,
下一刻,白衣男子便转身离去了。
留下俊朗青年一人在马致远被无良医院坑害的悲情中黯然神伤。
“啪咔”
门被关上了。
“杜院长,韩风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名年轻的护士看到出来的白衣男子询问道。
“今天遇到的是2号,情况稳定,不过昨天他的主治医生又跑了,唉,这已经是第二十九个了,真是谈久了我都快被他搞成神经病,要不是韩家财大势大,哪里有能力换这么多人来帮他治疗,不过看来恢复正常的希望很渺茫啊。”
杜明海摇头叹道,他从事这一行业已经快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患者,距离韩风第一次被送到他们合心精神病医院已经过去了快两年,重度妄想症加上精神分裂,体内有三种人格存在,痊愈的可能性极低,但偏偏这个韩风的家境特殊,根本就不怕花钱,各种方法只要能治好都用了,无论国内国外,西式传统。
然而到现在总共换了二十九个主治医生,基本能用的方法都用遍了,还是不见一丁点的好转,倒是有几个主治医生快被韩风给弄疯了,他是既不吵也不闹,就是爱跟人聊天,就像刚才跟杜明海谈话的就是其中三种人格之一。
要说韩风精神不正常,但他又能够熟练的使用电脑等高科技设备,甚至还能够做网络黑客的事情,当初他攻击医院的网络,只是因为他房间的灯早关了三秒,结果就被他用家属给他配置的电脑黑进医院网络里把里面查了个遍,弄的整个医院运行系统瘫痪,这种是神经病能办到的事情?偏偏他思绪严重的跳脱常理,而且人格分裂严重,才不得不在这里治疗。
韩风的智商绝对不低,这是接触了两年韩风的杜明海得出的结论。
不然也不会像这样经常性的换主治医生了,而现在他又要为这个烫手的山芋烦恼。
“唉!”
一想到主治医生的事情,杜明海就头大,连辞职都没有直接跑路,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反正杜明海是不想自己去经历这些事情,只能去寻找下一个“受害者”了。
另一边,与一脸忧虑的杜明海不同,韩风正迎着夕阳余辉独自在那里“黯然神伤”。
突然,韩风的眼神一变。
“唉,萝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为何世界上的萝莉都要长大,总是留不住这刹那间的美好吗?”
“不对,你错了!”
他的眼神再次一变。
“御姐才是王道,萝莉什么的有何魅力可言?只是幼稚可笑罢了!”
“呵呵”
“非也,你们都错了!”
韩风咧着嘴好像自言自语说道。
“纯洁无瑕的女性之间怎么能存在污秽不堪的男性?你们那肮脏的想法真是让我觉得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