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竹青便回来了,“小姐,那个人说有关于公子的消息要亲口告诉你,他说你要是想知道公子的真是消息,让你去前面的拐角处见他。”
“哦,有公子的消息,公子前两天不是刚传回消息说明后天就回来的吗,怎么又来送信的了?”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手里却已经放下东西。
“不知道,看样子像个将军,我看还是算了吧,等管家回来了再说,小姐,你最近怎么那么爱睡觉啊,还特别能吃,你看你都胖了一圈了,别等二公子回来,都不认识你了哈……”竹青看着胖了一圈的主宰说道。
“你个乌鸦嘴,谁说我胖了,我现在的感觉精神特别好,能吃了健康,你知道吗?走,陪我去看看,看是什么人,也许真有什么新的消息呢。”我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去看看。
“哦,那小姐把外衣穿上,外面可冷了。”竹青赶紧去过那间狐皮大衣为我披上,然后我们就出门去了。
看着眼前一个身穿铠甲头戴盔帽的男子犹如泰山的站在那儿,手里牵着一匹棕色的马,我有些忐忑的走了过去。
“请问是你找我吗,有什么新的消息啊,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看着眼前十分陌生的人,在这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自己有迷路的习惯,但是对周围的人还是有所印象的,尤其是信使。
“慕容姑娘,我不是信使,我是疆城守军的头领,也是公子的人,公子出事了,本来这次的计划非常成功,我们的人已经完全掌握了疆城的兵权和政权。
可是就在我们准备撤离的时候出事了,公子被潜藏在疆城内的北疆武士和周渔的人里应外合包围,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中了他们的毒箭,公子和众手下奋力将敌人斩杀以后也倒地不起了,现在就维持着最后一丝气息等着你去见他最后一面。”看着眼前不断变换表情的慕容絮,陌生男子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
当我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再也没有力气站立了,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幸亏被手疾眼快的竹青给搀扶住了,半响后才稳定了情绪,“你……你说的可都是……都是真的,逸真的受了重伤,这……怎么会呢,他答应过我要好好的保重身体的……”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力的伏在竹青的身上,眼中的泪水差点掉下来。
“小姐,小姐……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啊?”看着自己家小姐如此难过,竹青更加没有了主意,只好搂着自己家小姐一起哭了起来。
“慕容姑娘,此事千真万确,时间不等人呐,如果再耽误的话,恐怕到时候你们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陌生男子见慕容絮如此表情,心中一喜,不露声色的添油加醋的说道。
“那要怎么办,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啊,快告诉我啊……”此刻的我已经完全的失去了主意。为什么说女人一旦遇到和爱情有关的事情,智商都会归零呢,看来一点也不错,此刻的我就是完全失去了判断,紧张又悲痛的呜咽着问着这个带来令自己悲痛无比消息的人。
“这样,我们马上赶路,前面有马车,我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来的,所以一切早就准备妥当,请慕容姑娘赶紧跟在下走吧。”男子说完不等慕容絮说话便向不远处走去,功夫不大就驾了一辆马车来到了还陷在痛苦和悲伤中的慕容絮面前。
“慕容姑娘赶紧上车吧,我们现在出发应该可以赶得上你们见最后一面的。”男子将最后一面几个字说的很响,此时的我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上了那辆来路不明的马车,见自家小姐这样,竹青很是担心,也随着上了马车。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诸葛侯府没有一个人发现不正常,都还在沉浸在过年与迎接主子回归的喜悦中。
马车随后飞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声鼎沸的闹区。一路上,我就像丢了魂一般,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诸葛俊逸相识到相爱的全部过程,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慌乱,早已经将诸葛俊逸嘱咐我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趴在竹青的身上沉沉的睡去,见自家小姐终于安静了下来,竹青也睡着了。
马车后面不远处一直隐藏着两个穿着普通却长相英俊的年轻人,紧紧的尾随其后。“大哥,你说前面马车里的人真的是慕容姑娘吗?”其中一人小声的问着身边的人。
“我看像,在诸葛侯府门前,虽然没看清面貌,但是从身形上看真的很像。”另一人有些不是很确定的回答。
“大哥,你说还是那个人找人来绑架慕容姑娘的吗?那个人和慕容姑娘有仇吗?”
“不知道,但是很明显这是一场阴谋,虽然没听清他们都说了什么,但是从慕容姑娘的表情可以看出她见到那个人以后很悲伤,而且那辆马车好像是提前就准备好的。”
“哦,大哥,你说诸葛侯府就没人发现吗,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会被绑匪得手,也不知道慕容姑娘这次会被他们带到哪里去,我们要不要早些下手救下慕容姑娘。”
“不能操之过急,那个人的底子咱们还没弄清楚,这两天罗沙郡出了不少事情,又是临近过年,估计诸葛侯府的人还没发现呢,也许最近罗沙郡的不平静也是这场阴谋的一部分呢,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等着合适的机会再下手。”
两人一路尾随在马车的后面,小心的商议着怎么办。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马车很快驶进了一个小村落,村子大概也就几十户的人家,马车在村子的东头一间从外观上看,整齐高大的房屋门前停了下来。
“吁……”那个陌生男人喝停了马匹,纵身跳下撩开了马车的布帘,看着主仆二人还在熟睡,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
转身走向大门,伸手在那纯木打造的大门上敲了三下,又敲了两下,门应声而开,走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帮着一起将马车赶向了院内,大门被紧紧的关闭了。
“大哥,我们怎么办,听我的早点动手就好了,以咱们俩的能力还怕对付不了他一个吗,现在好了,看样子是到了他的老窝,我们还有机会吗?”年轻一些的男子显得有些焦急。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毛躁的脾气,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人敢单枪匹马的去诸葛侯府明目张胆的绑架,你以为他会是省油的灯吗,人外有人,别以为自己有几下子就了不起了,到时候连人没救出来,还失去了最好的营救机会,那不是得不偿失吗。”被叫做大哥的人闻声训斥着自己的弟弟。
两人正猫着角落里说话的功夫,两匹马先后来到了那座房屋门前,穿着不凡,应该不是普通人,可不是么,其中一个尽是诸葛流瑾,二人拿着马鞭四处看了看,同样的方式进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