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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九转功成

二人整日在长城内外找寻。此时瓦剌军已大败而归,明军也偃旗息鼓,曾经的战场宁谧一片。这一日晌午,二人来到一处山林,忽然见一个白影在树间穿行,还未看清楚是谁便不见了踪影。二人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李君山忽然发现草丛中有一物明晃晃亮闪闪,往前拾起来一看,是一把匕首,匕首末端系着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绸。二人正奇怪时,树丛之中传来一阵歌声道:“……乌鸦呱呱呱呀,麻拐哇哇哇,我家小娃娃叻,拍手笑哈哈……”

二人分开树丛进去一看,见后面有一个浅浅的山洞,山洞中有一块平坦的大石,周玉琰躺着在大石上,眼睛微睁面色发青,毛毛坐在旁边满面忧色。毛毛见那查到来,大喜道:“大哥,你来了就好了。”又见李君山在旁边,有些面熟却又认不出来,问道:“这个小姑娘是谁?”

李君山大大咧咧的走过来道:“我当是谁在这里呜哩哇,你这个小毛毛,连我都不认识了,我们在东来教中见过的。”

毛毛瞪视一阵,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小君山。”忽然发现李君山手中的匕首,面色大变道:“这是什么?”

李君山用手指了指外面道:“这是我们刚才在那边捡的,是你掉的么?”那查道:“这似乎是若寒时常使用的兵器……对了,我们刚才看见一个白影,很快的朝东边去了,很可能也是若寒。”

毛毛大惊道:“我找了她好久了,一直都没找到她。她刚才在这里吗?怎会又不告而别?”

李君山嘟了嘟嘴道:“那定是你得罪了她,要么就是背地里说坏话被她听见,把他气走了呗。”

毛毛思忖了片刻,暗道:“定是若寒听到我刚才与玉琰的话有所误会……她心思单纯,若是就此一去不返,我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忙对那查道:“大哥,玉琰中了五毒教的剧毒,需有内功高强之人不时帮她抑制毒性护住心脉,再徐图救治。”

那查已知毛毛的意思,又探了探玉琰的脉搏,便道:“你去把若寒追回来,玉琰就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把她治好。”

各位看官,周玉琰被哲拉加措抓走,杨若寒跟在后面追击。为何如今毛毛却只寻到周玉琰?周玉琰又为何身中剧毒?此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之前说到京城大战之后,毛毛与那查兵分两路。毛毛独自往城外找寻,往瓦剌败军方向奔去。忽见一人躺在地上冲他喊叫,身穿明人服饰。忙走过去一看,乃是甘肃黑沙帮仇老大。毛毛见他浑身是伤,特别是大腿、肩膀各有一处剑伤血流不止,忙替他止住血,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包扎好。仇老大面色颓然,苦笑道:“老仇学艺不精,让毛少侠见笑了。”

毛毛道:“仇兄万不要这么说。你可见过与我同行的女伴周玉琰和杨若寒没有?”

仇老大道:“我便是为了此事到此,周姑娘被哲拉加措挟持住,我和老童、那个武陵派的道士、若寒姑娘见此穷追不舍。我轻功最差只能远远跟在后面,追到此地时忽然斜刺里杀出来一个道士将我截住。那人功夫太高,老仇我不是对手。”

毛毛心知伤人者定是子非,问明了方向,道:“仇兄好生休养,改日再行拜谢。”

仇老大道:“都不是为了自己,不必多礼。”毛毛拜别而去。

此时天色已暗,两旁的树林如同被夜晚燃烧过后的黑色木炭,而偶尔掠过山间的蝙蝠便是此间扬起的灰烬了。白天战场的喧嚣似还在耳边,而此时周围已是一片死寂。毛毛暗道玉琰被哲拉加措抓住,若只有若寒一人,定然凶险万分,只有我二人联手方能敌得过他。忽然听得周围树丛微响,一个身影直扑过来。毛毛虽心事如潮,反应却不慢,一个千斤坠落下,脚跟一踏树干便直取敌人,二人在黑暗中你来我往,交换了十数招。那人手持一把吹毛断发的利器,二人所过之处周围树木无不断枝折干。毛毛见此更加谨慎,二人又斗了片刻,毛毛忽然退后数步,问道:“你是子非?”

子非在黑暗中嘿嘿一笑,道:“你定然是毛毛了。”

毛毛急道:“你们把玉琰怎么样了?”子非笑道:“我本以为那哲拉加措乃持戒有道的高僧,不想竟然是一个贪淫好色的淫僧。”

毛毛大骇,问道:“你什么意思?”

子非笑道:“什么意思?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贪淫好色的和尚,你说什么意思?”

毛毛大怒,忽然想起此人定然是用言语激怒自己,惹得自己心神不宁时伺机出手。沉住气息道:“听你这么说,她们定然无事。”

子非笑道:“无事?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毛毛见火光映照之处,子非左手拿着一把剑,剑身漆黑,上面篆刻有“弑君”二字。子非听见毛毛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大为得意道:“这把剑的主人,如今……”还未说完,已觉劲风扑面,忙往后倒退时已肩头中掌,火折子也被打落在地。子非大惊,暗道非但没让毛毛心惊神摇,还惹得他发了狂,实在不妙。忙倒拖兵器往树丛中遁去。毛毛穷追不舍,但月黑风高难以视物,追出一会儿后便失去了敌人的踪影。

毛毛知道那弑君剑乃是若寒祖传神兵从不离身,此时却在子非手上,若寒只怕难保无恙。如今非但玉琰在敌人手里不知去向,若寒也凶吉难测,四周漆黑一片,方向难以辨别,毛毛心下不由得苦恼万分。

想起若寒,她自与自己相知相爱之后从未过过一天安稳喜乐的日子,二人连一句体己的话都难得说上一句,只整天跟着自己奔波劳碌。她本与这些事毫无关系,却与自己出生入死从无怨言。而如今很可能被敌人所伤生死不明,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追出一阵,却只见夜浓如墨,一星点的光都落不到眼中。仓皇四顾一阵,胸中悲伤难抑,只想大哭一场。他呼的打出一掌,乃是大悲掌中的悲不自胜,不远处一棵树“啪”的一声被折作两截。这却是他心中悲痛,力随气生,端的是威力惊人。毛毛却道,如今若寒和玉琰都已不见,这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又使出一招魂掌中的心烦意乱,卷起满地黄沙。忽而又使出一招欢喜掌中的“喜气洋洋”,自然是没半分力气,且肩上的肩贞穴震得隐隐作痛。毛毛忍不住苦笑道:是啦是啦,痛就对啦,就算你此时武功天下第一,就算你奇经八脉都已打通又怎么样?失去的东西永远都回不来啦。他想起与若寒在一起的日子,若寒的一颦一笑,心中一痛,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起来。一会儿使出一招“万念俱灰”,使到一半又变成“喜从天降”,接下来又是“愁云惨雾”。他也不管受伤不受伤,将三套掌法一股脑使将出来,口中哇哇大叫,似要将心中的恼恨统统发泄。直到后半夜时候终于精疲力竭,一跤坐倒在地。

朦胧之中,他回到当年三人所乘的船上,船体轻摇,耳朵里满是浪花互相推搡的哗哗声。到夜半之时,若寒会过来轻轻叩门,叫醒自己轮班换值。他走到甲板上,若寒也不会立刻去休息,只坐在船舷之上陪自己看一会儿星星,一句话也不说。自己忙活一阵再去看,她仍然坐在那里。直到某一次回头时,若寒已不见踪影。“明天早上我还会见到她的。”毛毛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毛毛感觉有一丝亮光照到眼皮之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此时天色微亮,毛毛看清周围的事物忍不住目瞪口呆。原来就在他所站之处乃是一个二丈见方的大坑,深约一尺。昨日来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莫非熟睡之时被人带到此地?毛毛忙跳出坑外举目四顾,他看见一棵断树倒在不远处,忽然想起昨晚乱打一气时似乎打断了一棵树。莫非这都是我干的?只是我哪有如此功力?毛毛试演数招,依旧威力平平一如常日。管他呢,先找到若寒、玉琰要紧。辨明方向,纵起觅云功往前奔去。

他一面跑一面思绪连连:以自己功力,对付子非倒还勉强够用,但若是哲拉嘉措却是不够看,要是真与他们遇上了,却要如何方能制敌?昨日晚上乱打乱舞倒似威力惊人,其中是有何关窍?忽然心念一动,将衣襟拉开一看,原本自天突穴一直延伸到肩膀的青线已然消失不见。毛毛又用手搓了搓,直将皮肤搓红也不见异样,自己因胡乱发功所受的内伤似乎好了。

毛毛眼前出现一丝亮光:莫非是我将欢喜掌、魂掌和大悲掌同时使将出来却有奇效?这么想着便先使了一招欢喜掌,马上又使一招魂掌,再试一招大悲掌,却依然看不出有何不同。毛毛努力回忆昨日情形,手中不停,忽然他使出一招大喜过望,招到半途忽然又变成愁云惨淡,其中寰转稍微有些生硬也不以为意,掌力打到地上“嘭”的一声,毛毛被那反力推得往空中一歪,翻了几个跟斗才站稳。走回去一看,地上多了一个一尺多的小坑。毛毛恍然大悟:原来昨日心中苦闷难言,又想起平日与若寒在一起的快乐,欢乐、悲伤、愁苦各种感情纷至沓来,无意中便将三种掌法混杂在一起,威力反倒更胜单一掌法,还将滞塞在体内的内伤治好。自己怎么这么笨,要是早发现这种方法就好了。他却不知道这三种功夫都是才思超绝的高人费心竭力所创,其招数本身极其耗费心力,若是贸然将之糅合在一起使将出来,非但无益而且极易走火入魔。须得经历悲欢离合,历尽世间沧桑方能同时契合这三种武功的精微之处。

毛毛已知方法,便将三种功夫使将出来,有的威力惊人,有的却不过尔尔。他暗暗找寻其中诀窍,将威力大的招数记下来,将威力一般的舍弃或是改良,就这么手舞足蹈的一路奔突。

他在往西边寻了三天,丝毫不见若寒、玉琰或是敌人的踪影,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功夫愈加挥洒如意,心中却更是愁苦万分。正魂不守舍时,发现旷野之中一个孩童狂奔而来,身后浓烟滚滚,一个人却有奔马之势。毛毛忙拦在那孩童身前,却是羊山堡的鬼童。鬼童一见毛毛,拍着胸口直喘大气,大喜道:“见到你就好了,见到你就好了。”

毛毛这么多天心中毫无着落,一见鬼童不由得大喜过望,急道:“童兄,你可见杨若寒、周玉琰没有。”

鬼童喘匀了气道:“见了的,哲拉加措将周姑娘抓住,杨姑娘一直紧紧跟在那秃驴后面,我和了尘真人轻功稍差跟之不上,一路上靠杨姑娘留下的标记才没跟丢。”

毛毛眼前迸现一丝曙光,忙道:“那若寒没事吧?我前几天怎么看见子非拿着她的剑?”

鬼童道:“那天杨姑娘一时心急,想救出周姑娘,对哲拉嘉措出手。但可惜那秃贼武功太高,杨姑娘非但没有伤到哲拉嘉措,倒被那秃驴打伤,宝剑也被打落山崖。大概是后来被那牛鼻子捡到了。自那次之后杨姑娘便不见了踪影,但我和了尘真人一直都能看到她留下的‘山’字记号。我们一直跟着盼望有人援手,岂知自己人没等到,却等到了子非贼道和一个大胖子。我和了尘真人见势不妙,便由他继续跟着敌人,我赶快回去搬救兵。”

毛毛心中总算一块大石落地,眼角含泪道:“童兄之恩,没齿难忘。”

鬼童正色道:“毛少侠不必多礼。不过我有一句说一句,毛少侠虽然武功高强,但独立对抗秃驴、道贼和那胖子,只怕大是凶险。”

毛毛谢道:“多谢提醒,我省得。劳烦童兄继续往回走看能否找到自己人来援手,小弟先走一步。”

鬼童拱了拱手,只见毛毛嗖的一声消失在眼前,瞬间出现在十多丈以外。鬼童咋了咋舌头,暗道这少年神出鬼没,端的是深不可测。

毛毛继续往前赶,沿途找寻“山”形标记。寻到一个山岗时,听见后面传来叱喝之声。毛毛转过去一看时,只见紫虚仰卧在地动弹不得,肉山拿着根一头粗一头细的大铁棒正往他头上砸去。毛毛一个箭步冲过去,先用半招魂掌中的“愁肠百转”再加一式大悲掌的“悲痛欲绝”一掌推将过去。肉山只觉铁棒之上一股大力传过来,铁棒拿捏不住,棒柄重重挫在他胸口。

肉山往后退后数步,一屁股墩在地上,口角渗出血来。毛毛又是一掌攻过去,肉山忙往旁边一滚,只觉对手掌缘击在自己的护体肥肉上面,却也热辣辣的生疼。肉山大惊失色往后爬去,见毛毛没有追上来,瞪大眼睛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毛毛冷冷道:“滚。”

肉山见毛毛气势凌人,忙不迭的转身,撒开双腿落荒而逃。毛毛上前扶住了尘,见其胸口凹陷肋骨不知断了多少,左腿也被打断,面如金纸气息奄奄。毛毛忙手贴其背,用内力助其疗伤。岂止毛毛内力甫一吐出,了尘将身子用力一挣,口中叱道:“住手。”

毛毛还道他误会自己,忙道:“了尘真人,我先帮你疗伤。”说着又将内力度过去。

了尘又是一挣,怒道:“不用你帮我疗伤。”说着一阵咳嗽。

毛毛愕然道:“你这是何意?”

了尘喘了一会儿气,睁开眼斜睨着毛毛,缓缓道:“你以为我追寻……周玉琰到此,是为了向你卖好?”

毛毛忙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了尘哼一声道:“周玉琰是我武陵派的弟子,我作为武陵派代掌门,自须救她,与你小子可没有半分关系。”

毛毛听他说话如此倔强,急道:“你若是再不疗伤,就要死了。”

了尘恨恨道:“你这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诩聪明。就算你武功天下第一,名望天下第一又如何?老子就是看不上,死也不要受你一丝一毫。你这武陵派叛徒……”

毛毛听他此话也不由得动了气,怒道:“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让你如此恨我。”

了尘冷笑道:“自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说不出的讨厌。快滚吧……”顿了顿又道:“周玉琰就在前面,若是你有半分良心,就应保得她周全。”

那查闻之不免气结,长身而起道:“这不用你说,我自会救她。”

了尘冷哼一声,不再理他。毛毛转身离开,走出去数步,忽听得身后“嗤”的一声轻响,回身去看时了尘脖颈流血不止,长剑掉在一边。他低着眼睛,咬紧牙关唇角下垂,一脸倔强之色,已然自刎而死。毛毛叹了口气,已知了尘在武林大会上在群雄面前丢尽了脸面,来此便是一心求死。此人虽性格乖戾倔强,却也不失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毛毛将了尘尸身拖到一块大石后面免受野兽噬咬,继续往前急赶。行了两里,果然看见一群人。玉琰和哲拉加措坐在垓心,五毒教教主董哙兰、恶道子非和肉山三人站在旁边。肉山见毛毛到来,埋怨道:“我就说了这小孩子来了,你们还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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