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草药夫人看上去已经完全丧失了神志。
虽然王大卫相信,她是做得出当众哔哔的事情——这从她本人赤身裸体和那些诡异的活尸就可以看得出来。但他绝没有傻到回去相信大敌当前,她会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王大卫微微闭上眼,沉了沉气息,半晌之后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下疯狂扭动的身体以及那彻底被哔哔吞没了神志的面容。
不出所料。
她没有再去催动咒语。
王大卫扭头,看了看仍然吓到丢了魂的萝莉德鲁伊以及蹲在一边满脸无奈的杜达。
他咬了咬牙,终于下了狠心站起身。
草药夫人想要拉住他,但并没能留住下了决心的王大卫。
她开始做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下流到了极点,这对近在咫尺的王大卫简直构成了巨大的冲击,他只觉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一枪命中,几乎思维都被麻痹了。
这。
王大卫只觉一道温热的暖流爆发出来,自鼻孔急速喷射而下。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流鼻血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王大卫喘了口气,有些急促地问杜达。
但百脸懵逼的菜鸟猎魔人绅士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如果知道那才是见了鬼了。二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落在塞尔达身上。
论对这个世界上力量的认知,他们两个与塞尔达相比那一定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分。
杜达取来一壶凉水,兜头波在了塞尔达的脸上。
“啊!!!!”
果不其然,萝莉爆发出一声惊人的,高亢无比的尖叫,木屋的玻璃瞬间发出咯吱咯吱的破裂之音。
王大卫和杜达捂着耳朵,全力抵抗着塞尔达的声波“攻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萝莉才算平静下来,一双碧蓝的大眼睛之中充满了雾气。然后她的双颊骤然通红一片。
“发生了什么!!”塞尔达扭过头,不敢看在地上扭动,抚摸着自己的草药夫人。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她要魅惑我,于是我就假装被诱惑趁机接近,杜达倒是配合不错,明白了我的意图。但我哪里知道差点被这个贱女人取走我宝贵的第一次……”
王大卫流着鼻血耸肩,摊开了双手,“但是,能不能等一会再害羞?我们两个完全在状况之外啊!!”
“塞尔达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不清醒过来,我们就没办法弄清楚村子发生了什么,谭雅的下落也无从寻找。”杜达恢复了冷静之后,就仍是那一副冷静冷漠的样子。
王大卫则是轻轻地拍了拍塞尔达的肩膀。
“呼……”
塞尔达闭上眼睛平静了半晌,这才略略平静下来,睁开了眼。但她的脸颊仍然红得好像一团火焰。
“看上去……她好像是中了某种无限放大隐藏在心中的欲望的魔法。”塞尔达托着腮若有所思,“但是我们三个人之中,施法者只有我一个,但德鲁伊又不会释放这种极为冷门的法术。如果说有人能释放这种几乎没人知道的魔法,那只有一个肯能,这是某个术士的手笔。”
“我有点晕。”
王大卫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呻+吟声越来越高亢的,在地板上疯狂扭曲身体的草药夫人,“你说的术士,跟WOW里头的术士不是一回事吧?”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塞尔达根本没理王大卫的打岔,“术士跟巫师或者魔法师最大的区别就是,术士的施法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而巫师和法师则是通过艰苦的研究和锤炼得来的能力。”
“不对。”
说到这,德鲁伊又推翻了自己的推论,“看上去这更像是巫师所为,术士的领域触及灵魂层面的极为罕见。”
“草药夫人,草药夫人……”杜达咀嚼了几次这个词,然后猛然瞪大了眼睛,“草药夫人是不是就是个女巫?!”
塞尔达相当不客气地给这个菜鸟绅士来了一个巨大而又标准的白眼。
“你现在才知道吗?”
“愿意这样鼓捣尸体的,除了巫师就只有邪恶的死灵法师了。”
杜达无语。
原来这些在施法者的世界中是一种常识吗?
“那有办法让这女人清醒过来吗?”王大卫有点可惜地看着草药夫人,他是有点舍不得让她清醒过来的。
“你给她来一道圣光——破除这些邪恶法术,没有比圣光来得更有效了。”塞尔达有些嫌弃加鄙视地看了一眼王大卫。
“那……既然如此,宝贵的每天一次的机会就用在你身上了。”
王大卫唠叨着,然后集中了精神,清晰地感受到意识深处那团柔和而又明亮的光芒。
圣光之愿。
一道明亮而又带着神圣气息的光芒凭空闪现,无尽的圣光星辉在光柱消散之后在空中飘散。王大卫感觉这道圣光似乎比第一次释放时强大了一些。
要升级了吗?
没有这么快吧?
王大卫忍不住胡思乱想,但草药夫人的动作幅度明显开始变得越来越小,到后来她的双目恢复清明时,完全停止了抚摸的双手。
但杜达的剑已然紧贴在了她的脖颈,只要有半点反抗立刻就会被那柄大剑来个身首异处。
“草药夫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残杀村子里的村民,谭雅在哪里?”杜达冷声问,颇有一名猎魔人的气势。
“呵呵。”
草药夫人没有半点羞耻,她瞟了瞟杜达,“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我就是谭雅。”
……
首先无语的是王大卫,因为他觉得这位草药夫人的台词很熟悉。
然后是杜达,他也根本没感觉到意外。
因为这件委托摆明了透着诡异:如果真的又一个温柔的老板娘,她真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妹妹被邪恶的沼泽女巫-草药夫人给掳走,他们扮演勇者的角色去营救娇弱美人……
这特么才是真的诡异好吗?
“那么安德尼也就不是你的姐姐喽?”王大卫问,鼻血又再次窜了窜。
“安德尼啊……她当然是我的姐姐。”
草药夫人、沼泽女巫、谭雅,无论是什么称呼,反正这个女人温柔地笑了。
身侧巨大的锅子之中散发出阵阵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