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首都长安
街道
“哎,听说了吗!皇上御驾亲征,昨夜齐国攻城,本应是一场恶战,结果因为几个女子而幸免呀!”在路边摊的一个人对同桌的人说。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是因为一个穿白衣的姑娘在城门前弹了一曲,结果兰陵王二话不说就命人停止进攻了。哎,你说,那姑娘什么来头,竟然能让战功赫赫的兰陵王退兵?”
邻桌的人听见之后,端着碗来到那桌,说:“现在啊,整个长安城都在议论这件事,都说那女子外貌倾国,琴艺一绝呀!不过也不是只有那白衣女子,听说,与那白衣女子随行的还有三位姑娘,她们外貌倾城,个个都不容小觑!”
“你听谁说的,据说那几位姑娘都蒙着面纱,根本就看不见她们长什么样。”又一人参与到这一话题中。
不过这才一日啊,这传播速度真是绝了,虽然这年代没有网络,可这传播速度一点都不慢!现在这大街小巷都在猜测,这几位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历。
周国城池
“神举,现在十万大军已到,你安排下去,让众将士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辰时(早上七点)即刻攻城。”宇文邕昨夜一日未眠,满脑子都是晴柔走的毅然决然的身影。今日上午,十万大军一到,宇文邕恨不得即刻进攻,可是率兵在外,不能急功近利,考虑到众将士一路奔波,决定改为明日进攻。
宇文神举的手也痒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在战场上杀人了,说:“是,臣这就去安排。”
宇文神举走之后,宇文邕说:“晴柔,你会来找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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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正在大厅的首位上坐着,手里仍然拿着那只白玉簪子,他正在想,每次见到那白衣姑娘的眼神时,总觉得特别熟悉,特别像晴柔看他时的眼神,每次看到那眼神时,总说不出话。
安德王风风火火的进来,说:“四哥,不好了,刚才探子来报,宇文邕的援军今天上午到了。”
兰陵王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说:“果然不出所料,五弟,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士兵加紧训练,夜里值班的士兵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宇文邕随时可能进攻。”
安德王也知道现在是紧急关头,“是!我马上去办!”安德王转过身正要走,突然想到什么,又对兰陵王说:“四哥,宇文邕刚刚有援军就筹划着来攻城,是不是与那几位姑娘有关?”
“此事不能妄下定论,那几位姑娘是在周国将斛律老将军救了回来,既然她们出了城,那必是宇文邕心甘情愿放她们离开的,那如此说来,宇文邕不会是因为那几位姑娘来攻城的!但是,宇文邕确实比宇文毓多了几分烈性。多说无益,快去安排吧!”兰陵王走下主坐,手背到背处,昂首挺胸,眼里多了一份自信。
在这个时期,光明与黑暗并存,和平与战乱共舞。
“晴,在想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晴在幻的房间坐了已经好一会儿了,说是要听幻弹古筝曲,幻弹得时候,晴又心不在焉。
晴坐在圆桌周围的凳子上,倒了一杯水说:“幻,我在想我们在这不识字该怎么办?不会写。”晴也是看到毛笔才想到这个问题,这以后要有什么事连字都不会写该怎么办?
幻停下手中的琴,坐到凳子上说:“以后若是我们几个通信的话,还是用汉字,这样即使落到别人手里他们也看不懂!可是要是想写给别人的话,那我们也只能重新开始学了。”
晴垂头丧气的趴到桌子上,说:“我都已经快十八岁了,还得重新学写字,怎么这么命苦啊!”
幻倒了一杯水,说:“你要不要这么双重性格啊,在别人面前那么谨慎,那么高冷,怎么一到我们面前就这么随便啊!”
“那能一样吗?我们几个是闺蜜是亲人,又是一起穿越过来的,当然可以在你们面前随心所欲啊!那在别人面前必须得谨慎,一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就是杀头的大罪。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那也太冤了!”晴喝了一口水,又说:“她们两个呢?不会又睡觉了吧!”
幻走到书桌下的垫子前,坐下来说:“你当她俩是猪啊,吃了睡睡了吃,当然没睡觉啊!灵正在吊嗓子,雪正在梳头呢!雪总不能一直就插一根簪子吧!”
晴说:“也是,毕竟我们以后又得自食其力,必须得把自己的特长练好,只是我的琴断了,只能来和你搭班了!老规矩,你弹我跳!”晴正说正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
怪不得晴要那么多宽袖的衣服,原来是为了方便能随时练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