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顾江云我警告你,别老对那晚的事怀恨在心,说得你一黄花大闺女似的。本公子也是那件事的受害者。”
黄花大闺女?这什么比喻?一向清冷矜贵的圣子大人黑了一张脸。
“这天下想追本圣子的女人何其之多,你竟然还说你是受害者。”
这个该死的自恋狂!秦雨馀暗自腹诽。
“那是因为我性取向正常。我是直!男!不过传言圣子大人不近女色,难道是个弯的?那不知你与你的暗影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
暗影卒,躺着也中枪。
“两万两!”
那位黑衣人如今眉间的戾气更是浓重。这个小妮子这么难弄,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秦雨馀一听那黑衣人还在喊价松了一口气。
顾江云玩味地看着秦雨馀的脸色。
“雨馀看起来很重视这件事啊,那不如我继续加价如何?”
靠,你个顾江云,竟然威胁她。秦雨馀此刻还没有发现,一向沉稳的她竟然一次次为顾江云而抓狂。
“这哪能呢?我就一开玩笑圣子大人莫要较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江云看着前后变化之大的秦雨馀竟然轻笑出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冰雪融化,万物回苏。
然顾江云存了要戏弄秦雨馀的心,作势要继续喊价。
秦雨馀一看顾江云那架势,一下子急了。她一个冲动就将顾江云扑倒在了软塌之上,然她没料到反冲之力巨大,她的唇一个不甚就与顾江云的相贴。
顾江云的唇是冰凉的,一如他整个人一样。然如今他眼底已燃起熊熊烈火,扣住秦雨馀的后脑勺就加深了这个吻。
秦雨馀一愣,随即想要挣扎开来。但顾江云铁了心不要她走,她又如何才能逃离魔爪?
就在那刻,她心生一计,一口咬在顾江云唇上,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
顾江云吃痛,趁那一刹那,秦雨馀挣脱了他的怀抱。连忙坐了起来。顾江云也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衣衫,他的唇角有一个小口子,却没有折损他的俊美,反而加了一丝邪魅的感觉。
“雨馀真是太过凶猛,本圣子始料不及啊。”
秦雨馀一张小脸通红,这顾江云什么意思,以为她是故意的吗?那只是个意外!意外!
“如果没有人加价,那么忆寒姑娘就花落这位公子家了。”
顾江云瞥了秦雨馀一眼,看到秦雨馀充满警告意义地盯着他,又想起方才那个吻,他也不再戏弄她。
“三、二、一。好我们的忆寒姑娘以两万两黄金花落这位公子家。”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感叹,不愧是一代名妓啊。众人见重头戏已经落下,美人也得以见得十之七八,便纷纷离去。
“咚咚咚。”
“去,开门。”
黑衣人明显在死死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的双眼暴露了他的兴奋。
他手下的奴仆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花枝招展的脸。妈妈的脸都要笑成了一朵花,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后面跟着的便是那今日的主角——忆寒。
“大人,这是趋使忆寒的奴隶牌,还请您将刚才许诺的黄金交给老身。”
黑衣人一脸肉痛地让之下去准备黄金,然后一把拽住奴隶牌。
妈妈得了好处自然是很快便离开,就只剩下黑衣人、他的手下还有忆寒。黑衣人就在此时,拉下来了他面上的黑布。一张虽不是俊美非凡也是一代美男子的脸出现在忆寒面前,只不过那眉宇间的戾气暴露了此人的脾性。
“司空世,是你!”
忆寒的瞳孔猛地放大,显然十分吃惊。
“我的未婚妻……好久不见。”
“你……”
“我以为你为了司空寒那贱人伤了我后会活得多快活,没想到,来这青楼当头牌来了,呵。”
司空世一脸高傲地摇了摇手中的奴隶牌,朝其中注入了内力。
“慕容月,将那《毒经》拿出来给我!”
忆寒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司空世看到这一幕,愈发得得意。
“哈哈哈,慕容月,你终是败了,快拿出来。”
忆寒有一个小型储物戒指,此刻她却不管不顾,将《毒经》从里面拿了出来,递给司空世。
“哼,没想到你除了这本《毒经》,还有其他的好东西。等你的价值榨干之后,本公子看你姿色好可,就好好完成当年的洞房花烛夜吧。”
司空世说着,一把将忆寒揽入怀中。
电光石火一刹那,一阵烟雾袭满了整个房间。
“司空世,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狂妄。”
“你……你没被控制。”
南宫世不信,连忙抓住奴隶牌再往其中注入内力,但一旁冷若冰山的忆寒依旧不为所动。
“你……诈我!”
“明白的太迟了,今日我就要取你的狗命!不过在此之前,将元魂果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