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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个同姓人(1)

下面我要讲的这个故事,非常奇特。它直接影响了三个人,其中,它使我受了伤,另一个罪有应得,可还有一个无辜者,由于它而精神失常。究竟是算悲剧还是喜剧呢?一时之间,可真的难说清楚。

那个月我的朋友福尔摩斯拒绝了爵士的封号,我很佩服他的这种行为,因此1902年6月底的这段日子,我印象非常深。我要讲的故事也在那段时间发生。顺便提一下,福尔摩斯受封是由于他成功地破获了与皇室有关的大案,可他没接受皇家封赏。以后再提这个案子,现在我们还是进入这个喜悲交加的故事中吧。

我那天在他的住所,看见他笑吟吟地看着一封信,那笑带有讽刺和嘲弄。

他和我说:“华生,你来得正是时候,有一个让你发大财的好机会,你听说过加里德布这个姓氏吗?”

“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姓,真有此姓吗?”

“假如有人对你说,找到一个姓加里德布的就给你很多钱,你会怎么想?”

“我一定认为他疯了——但,真有这种事吗?”

“我也认为新鲜,可是很快他就来了,咱们仔细问问他。好了,咱们在他来前还是先查一查吧。”

我认真地翻看了桌上的电话簿,心中没抱什么希望,由于我真的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姓氏。

可是我竟然找到了,在它应该在的那一栏内,我看见了“加里德布”的字样。

我给福尔摩斯看了这一发现,他拿过电话簿低声念:

“东大街陵克路136号。噢,太可惜了,此名字正是此信的作者,咱们找的是另外的加里德布,继续吧。”

我翻遍了整个电话簿,也没找到另一个“加里德布”,失望地扔掉簿子,靠在了椅子上。

女仆此时手中端着托盘进来了,一张名片放在上面。我接过名片看了一下,马上又从椅子上跳起来。

“乔·加里德布,美国律师,堪萨斯州幕尔威尔。”我边叫,边递给了福尔摩斯名片。

“这也不行,”福尔摩斯看了一下名片不由笑了笑,“华生,这个也不是,咱们需要第三个加里德布。这律师来得这么早,咱们倒能详细地问他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笑容可掬的青年从门外走进来了,他的眉眼很浓重,气色也不错,胡子修得很有型,看起来很健壮。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非常明亮、机警,眨得特别快,别人根本看不出里面含着的思想。

他的发音是美国腔调:“我是乔·加里德布,你们好。”

他问:“你肯定是福尔摩斯先生吧,我曾见过你的照片,它拍得挺传神的。恕我冒昧,你是否收到了一封和我同姓氏的人所写的信?”

福尔摩斯指了一下桌上的信,又指了一下椅子说:“是的,请坐。我看咱们该仔细谈谈。在信里你的同姓者提到了你,说你是美国人,可我看你在英国的时间应该挺长了吧?”

这个年轻人怀疑地问:“什么意思?”

“你的穿着都是英国式的啊。”

乔·加里德布这才勉强地笑了一下:“确实名不虚传,福尔摩斯先生,你的眼睛确实善于观察,让人既佩服又害怕。”

“过奖了。”

“你可以解释一下你的观察吗?”

“很容易,美国人不喜欢这种肩式,只有英国人才这样,还有你那靴子的足尖部,也是英国的传统。”

“噢,我已被英国人同化成这样了,可我却几乎没发觉。我来英国的确好些时间了,是为了件十分重要的事。因此,我的穿着也就入乡随俗了。”他顿了一下,紧接着严肃起来。

“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谈服装问题,时间很宝贵,咱们快进入主题吧。我想谈谈你桌子上的信。”

福尔摩斯依旧轻松。

“加里德布先生,不要着急。”“加里德布先生,不要着急,我的观察力对办案总是很有益处的,华生可以证明这一点。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自己来了呢?你的加里德布朋友怎么没和你同来呢?”

年轻人突然显得很生气:“同来?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你写信,与你有何关系?本来这只是我们的事,他要是不写信,我是不会站在这儿的,我太不想来这儿了!”

福尔摩斯说:“这有什么?这又不是不能见人的事。你的同伴就是希望赶快达到目的——你们俩的共同目的,我也有一套获得各种情报的消息的方法,他找我帮忙是很自然的啊!你为什么要生气呢?”

来访者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他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反正你现在也看过信了。我是不想叫警察插手纯属私人的事,但假如你帮助我们找到我们极需的那个人,那么就是另一回事了。可你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吗?凡是找人的方法我几乎全试过了。”

“方法一会儿再说。加里德布先生,正如你说,我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定会插手的。最好你详细地说明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还不很了解,信写得也不详细。”

“有必要吗?”

“非常有必要。”

“那好吧。”尽管乔·加里德布不很愿意,可他仍然讲述了事情的原委。

他说:“我尽量说得简明些,你们知道我从堪萨斯幕尔威尔来,我的家乡有位大富翁亚历山大·加里德布,他靠侍弄庄园发家后搞粮食买卖,他的钱多得简直无数。他买了许多土地,面积相当于你们的几个郡那么大,像森林、牧场、农庄、矿区、耕地全都有,这些地产又给他赚了无数的钱。

“这个老富翁孤身一人,没听说过他有亲眷或子孙,你们或许以为加里德布这个姓尽管很少见,却是平平常常没什么了不起的。可这位先生却不这样认为,他为他的姓氏而自豪,因为它很少见。本来我也只是听说过他,可有一天他竟来到我的住处认同宗,为发现一个姓加里德布的人而高兴。和我很熟后,我知道他一直有个愿望,即想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姓加里德布的人,他不止一次地让我找,可我却没兴趣。因此他对我说:‘我保证,你总有一天会去找的。’当时我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说,也没往心里去,可他的话不久就应验了。

“说了这话不到一年,老亚历山大就死了,他的遗嘱令人难以置信,说它是堪萨斯州有史以来最特殊的遗嘱也不过分。他在遗嘱上将资产分成三份,一份是我的,可有条件,即必须找到另外两个姓加里德布的人,给他们两人每人一份遗产。一份遗产就是五百万美元,五百万!谁不想要?可他规定我们三个姓加里德布的人必须一块分享,不然便要将钱交公,任何人不准用。

“这诱惑多大啊,只要找到两个姓加里德布的人,我将有五百万!我关了律师事务所,推掉所有的事,专门来找人。我找遍了整个美国,偏僻的角落也不放过。可奇怪的是,再没有一个姓加里德布的人。因此我来到英国,首先到了伦敦,我很幸运在电话簿上立刻找到了加里德布。两天前,我找到他并告诉了他关于遗产的事,他当然非常高兴,但可惜的是,他和我一样孤身一人,亲戚也都是女的,没有男的。可遗嘱要求必须是三个成年男子。因此,我们就只有再找一个了,这就是详细情况,福尔摩斯先生。你可以帮我们找到这样的一个人吗?我们可以出高额的报酬。”

“华生,的确是有意思吧!”福尔摩斯点着大烟斗,吸了一口后,说道,“真是奇怪的想法。那你没有在报刊、杂志上登寻人启事?这方法保管有效。”

“我早想到了,我在大大小小的报纸、杂志上全登过,可没有一点音信。”

“是吗?真奇怪。先不说这个了。刚才你说你是堪萨斯的幕尔威尔人,是吗?”

“是的。”

“我有一位老朋友曾住那儿,现在他已故去了,但他在1890年时,当过幕尔威尔市市长。他叫莱桑德·斯塔尔博士。”

“噢,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大家都知道,现在仍有人经常提到斯塔尔博士的轶事呢。行了,不打扰了,假如事情有进展,我们马上通知你,请你帮我们多留意一下就好了。再见吧。”

这位年轻的美国人说着向我们鞠了一躬,出去了。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含着烟斗微笑着,表情挺奇怪。

我问他:“怎么回事?你怎么看这事?”

“太奇怪了,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莫名其妙?”

“我不清楚此人究竟有何目的。”

“他不是说了吗,想找姓加里德布的来一块分享那笔巨额遗产。”

“都是骗人的!我刚才差点直接问他,讲这一大堆谎话究竟要干什么,可我还是忍住了,先让他得意一下,以为自己的骗术很高明。”

“谎话?你怎么知道?尽管他说的事情稀奇,可也不一定没有可能啊?”

福尔摩斯吸了口烟说:“不是你说的事情的问题,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至少是一年前的典型的英国鞋子和上衣,而他却说刚从美国到英国。你知道我肯定看任何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栏,却根本没看见过他登的启事,很明显是在胡说。另外,我根本不认得任何一个幕尔威尔人,莱桑德·斯塔尔博士?我瞎说的一个名字,他竟然能面不改色地往下接,我都快佩服他编故事的本事了。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看来他真是个美国人,仅是来英国许多年而已。可为什么要编一个加里德布这样的怪事呢?咱们应注意这一点。对,还有另一个加里德布,不知道他是否也是个骗子,好,有他的电话,先给他打一个电话。你来打,华生。”

虽然和福尔摩斯已多次合作,也领教过他很多次超常的观察力和智慧,但我仍然又一次敬佩他。

又翻开电话簿,找到加里德布,按显示的号码,我拨了电话。

电话的那端传来又细又弱的声音,且略微颤抖,好像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一个人。

“是,我是加里德布,我想和福尔摩斯先生谈一谈,你不介意吧。”

我递给福尔摩斯话筒。我递给福尔摩斯话筒。我只能听到电话这头福尔摩斯的讲话,断断续续,不过总体内容可以大致猜到。

“是,早晨他来的。以前你们不认识?我明白……多久?……两天?确实挺短,看来你不很了解他……是,我知道了你们的事,很奇特,很有趣……你很兴奋?是的,假如都像他说的那样,这事确实挺兴奋的……面谈?我也想这样,今天晚上怎样,你在家等我们……对,我们两人,我和华生……今天晚上与你同姓的那位不会在吧?……那就六点吧,不客气,再见……不见不散。”

傍晚时分,暮春的夕阳温柔地照着,街道两侧的建筑物让晚霞涂成绚丽的金黄色,好像披了层轻纱,非常温馨动人。东大街实际不很大,它是另一主干道艾奇街的分支,距著名大戏院挺近。这儿的环境幽雅,甚至是幽僻,在喧嚣繁杂的环境中居久了,乍到这儿,有种耳清目明的感觉。我们将去的陵克路136号,在这条街的北端,房子是旧式建筑,是早期乔治王朝的建筑风格,砖砌成平的正面,窗子凸出墙外,两棵硕大的棕榈树对着窗子,枝叶在夏天很繁茂,能想象到那时节满屋的阴凉,可也太萧瑟了些。

一个写着“加里德布”的小铜牌挂在灰砖墙外。一看就可以知道,铜牌在这儿已经挂了好多年了。

福尔摩斯指着铜牌对我说:“这牌子不是新钉的,看来他不是冒牌加里德布,他确实姓这怪姓。”

房子很高有许多屋,加里德布在第一层。进入楼层,每间屋子的门口都标着住户的姓名,且这房子也不全是私人居住的屋子,有的房门前的标记显示的是办公室之类的场所,看来在这幢楼内生活的居民大部分是生活没规律的单身汉。

按了门铃,是加里德布亲自给我们开的门,他一边将我们引入屋内,一边解释说有一个钟点女工,四点就收工。这位奇怪姓氏的先生身材高大,但背有点驼,身上肌肉也已松弛,很瘦削,头顶有点儿秃,大概六十多岁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苍白的面色,简直没有一丝血色,可以看出,他通常不运动,并且也许长期没出户外,只有长年不见阳光,才或许有这样苍白的脸。他戴着副又大又圆的破旧眼镜,留着不多的几根短胡子,给人的印象很奇怪,可不过分,并且他那敦厚的脸上有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我们进来的这间屋子和它主人一样怪,好像个小型博物馆,里面填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房间又深又宽大,可被一排排橱子、柜子占满了,解剖学和地质学的标本在橱柜里放着。我们在屋门两边的透明箱中看到各种样式的蝴蝶和蛾子,花花绿绿,大大小小。一张长大的桌子放在屋子中间,桌子中央是一台大型的铜制显微镜,显微镜四周是些乱七八糟的零碎物,有半成品、成品及原始材料。总之周围的一切显示了老先生广泛的兴趣,庞杂的收藏。收藏品满屋都是,一排石膏头骨摆在上面,写着“×××”“×××”等字样,都是一些古人类的名字。这位加里德布很明显是爱好多种学科,并且都有研究。

他拿起一枚古钱小心地用小羊皮擦着,并举在我们面前,“最盛时期的锡拉丘兹古币,后期大大退化了,我觉得它们是那时最好的钱币。有人当然更推崇亚历山大钱,可我不那么认为。”

老先生放下钱币后又拿起只花瓶。

“这是真正的古中国瓷器,明朝万历年间的,那时的花瓶已非常难找了,即使在中国,这件东西也是很多人想要的。”

说到这儿,他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赶紧将花瓶放在橱子上。

“看我,却忘了让你们坐了。来,坐这把椅子,挪开这些骨头后面还有一把,请坐,快请坐。福尔摩斯先生和——噢,华生医生。请不要见怪,这些都是我的兴趣爱好,医生总建议我出去活动,但出去又有什么意思?屋子里的这些东西已非常吸引我了。光研究它们,我这一辈子都不够用的。”

“那么,你是从来都不出这房间?”福尔摩斯有兴趣地边张望边问。

加里德布先生说:“除去最近的商店买些必需品,我确实不出门。”

“我很喜欢收藏东西,没有别的能吸引我出去。但从天上竟然掉下个金元宝,只要能再找一个姓加里德布的,我便可得到五百万美元,这简直太好了,我都不太敢相信,但乔先生的话非常确凿,我真是太幸运了,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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