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君成心就由十三岁的小屁孩变为了十六岁的成年人了。
时间就是过得这么快,快的让陆以晨感叹不已,现在这个国家的一切都由君成心正式接手了,她陆以晨倒变成大闲人了。
不行,她辛辛苦苦的考上左相是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更辛苦吗?!
于是,作死的左相陆以晨开始为了陛下的终生大事着想了。
这一日,腾龙殿上,君成心还没有到朝堂上。平时与各位大臣没有多少交道的陆以晨也开始与大臣们窝在了一起。
“左相何事?”右相楚梅问道。
陆以晨正色道:“各位大臣,你们看看,我国陛下多么的英勇,怎可没有鲜花的陪衬。”
所谓鲜花,意思就是美人儿。
大臣们一听,纷纷点了点头,是啊!是啊!自古英雄配美人儿,陛下长什么样的他们都知道,就陛下那张脸,用神仙来比都不为过。
现在一想,陛下在出征前还是个雏儿,三年了,都在战争中度过,想必还没尝过鲜吧!
大臣们纷纷望着对方古怪的笑了两声。
不一会儿,君成心就威严的坐在宝座之上,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右相楚梅缓缓的走了出来,要知道她家的适龄男子可是不少呀,就她那大儿子,别的不说,那容貌可谓是仙人之姿,只要见了他的女子,没有一个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想必陛下也是如此。
只要她的儿子入了陛下的眼,那么她这右相之位定是更加稳当了,就连左相陆以晨都要被她压下一大头!
“臣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还未等君成心开口,国师夜寻很快在右相楚梅之后站出,不消片刻,大半的大臣肩并肩的一起上奏。
君成心黑了脸,不耐的摆了摆手:“让右相来说。”
楚梅瞪了瞪国师,然后缓缓道:“陛下,老臣自入朝为官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如今我国国泰民安,万事如意,陛下也已十六了,在我国算是成年人了,要知道先帝在十三岁就纳了皇后了,想来陛下也要从现在开始,履行为我皇室传宗接代的任务了。”
“哦?”君成心挑了挑眉,眼神高深莫测,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君成心的内心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
“遭了遭了,我竟忘了这种事情!该死的,上一世死的时候我还是个老处女,二十五岁了也没有个男朋友,这种事情经常被自己的部下嘲笑,我本也想找个男朋友的,可是我该死的死了!现在我又得被逼的找男人了,不行,我对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取向正不正常。不行,在没有确定我的心意之前,我不能就这么确定我的终身大事!”君成心心想道,随后她指了指陆以晨道:“不行,这件事暂先搁下,朕过几日要微服私访,这样吧,再次由左相监政,至于这选秀一事,就等朕回来再说。”
看到原本热情的大臣们脸色龟裂的表情,尤其是陆以晨的,君成心就觉得尴尬,连忙补充道:“朕一但回来,就准备选秀吧。”
她君成心算是想明白了,人生下来不为什么,如果一生过后,连个伴侣都没有,那真是枉费此生啊!想她君成心上一世一世英名,却唯独缺少个人生伴侣,有此一生,也算遗憾吧!
这一世,是上天白送给她的,无论她今生如何,无论她拥有多少,无论她取向多不正常,她,也要风流而死!
所以,她给了大臣们一个承诺,也同时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两日后,君成心再次抛下偌大的君临国出发微服私访,目的地:花城!
戚公公经过一夜的请求,终于求得了辅佐出巡的资格。
于是,本来打算独自去偷欢的君成心最后还是带上了自己最不想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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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花城的路上,一辆并不豪华的马车缓缓行进,驾车的女子,如果不仔细看,竟是个男子!
“勇儿,还有多久到花城?”静谧的小路上,突兀的响起了一人清脆悦耳的嗓音,声音虽是突兀,却没有打扰到四周的美景,反而增添了些许奇异而美妙的感觉。
正在驾车的勇儿听闻自家公子的疑问,先是笑了笑,而后答道:“公子,这句话你都问了好多遍了,勇儿听得耳朵都长茧了。这花城啊,马上就要到了!公子坐好喽!”
勇儿说完,一甩马鞭,马儿立刻马不停蹄的向着那目标出发。
“哎呦我的陛下嘞!您这是要颠死老奴嘞!”戚公公真是苦不堪言,这个陛下,可真是调皮,本来他架着个马车,她坐在马车里面好好的,这可倒好,陛下就跟没做过马车一样,抢上了马鞭就把他踹到马车里,自个儿去驾马车了。
他一个奴才,怎可让尊贵的陛下驾车,可是这个陛下……唉……
“哈哈哈!爽!爽!这驾马车可比乘马爽多了!哈哈哈!”君成心可不管戚公公的三七二十一,她自穿越就没坐过马车,更别说驾马车了,还别说,这马车颠颠的,感觉挺好!
为了让马车尽快到达花城,君成心可不管戚公公的嚎叫,直接让马车跑得越快越好!
戚公公自个儿在马车里苦不堪言,但是转念一想,就算了吧,陛下还年轻,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能让她快乐些就快乐些吧!只是:“陛下慢点儿,别撞着……”
接下来,一阵急速的刹车声和尖叫声响起,戚公公一想,完了,陛下撞人了!
“哼!”一只爪子快速的伸向马车里的戚公公,戚公公一出马车就看见了自家陛下的一脸怒容。
君成心揪着戚公公吼道:“戚公公,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害得我差点撞上人,还不是我的车技好。哼!”
戚公公委屈的瘪了瘪嘴,陛下,明明是你自己驾车驾的太快,老奴不过正巧说了句,怎么就全是老奴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