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未追究你擅闯的责任,如果你再不识趣,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她将手一高一低、一招一持,缓缓地说:“我会让你在那个境地里不得超生!”
陈如蓦见她又摆起刚才的架势,生怕再怕吸到那里小豆子里面去,身子一腾,从那里跃出来。
她本想从这个门出去。
可是却听到门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她推一下,却发现牢不可破。
迅速转身,背靠着房门,她望向司稚官。
只见她眼神中带有一丝阴沉,说道:“天象上说最近司命要易人,是不是你?”
对于这句没头脑的话,陈如蓦有些糊涂,就问:“你是说要有人来替代你?”
司稚官眼中更透出凶狠。她说:“怎么?你来这里做什么,是谁让你来的?”
“我只是想找我的沃沃,恰好碰到你。可是碰到你还不如不碰到,你太狠了。”
“这里的池苑皆我所有,这个天地是我司稚官独尊。你难道不知道忌讳吗?”
“我倒是后悔让你使我做了那么个梦,你知道我心里最关心的人是不是?你故意让我如此伤心,对不对?”
“你以为那是个梦吗?”
司稚官回答,“倒不知道你跟那个孩子为什么这么有缘。我看到你把殒星抓到了手里,你还是乖乖地放下它,我会放你走的。”
“你让我连这点记忆也不留吗?那个孩子是我最好朋友的,我不能帮她在世间分忧,难道还不能留下来待她再忆吗?”
“你的最好朋友?怎么会这么巧?将你打进的竟是你在世朋友的孩子花种的境地。”
“司稚官,我想求求你,再让这颗小殒星复原吧。”
“逝去的终是逝去的,怎么也追不回的。”
“您是这里的至尊,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
“你看看这里,到处都是如此萧条。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你也看到了。”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司稚官,请允许我用一切和你交换,好吗?”
“什么我都不稀罕,我只想要一定公平的答复,我如此競競业业,却仍要换掉我,为什么?我向谁讨说法?我去求谁?”
“其实做好你现在的,又何尝不好?”
“不,我一定要知道是谁要来替代我?我运用了法术,将这里花种搭上了不少,可是却只是看到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来替我的?”
陈如蓦摇摇头,说,“你们都是神仙,而我却只是肉体凡胎的常人罢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肉体凡胎?你还是人?不是鬼魂儿吗?”
司稚官上前握住陈如蓦的手,两个人都迅速地同时松开手。
一个叫冷,冷得透骨;一个喊烫,烫得要命。
她们互相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司稚官听到这个声音,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
陈如蓦听到这个声音,知道是地府冥君来了,她想,那两个无常去时无多,到是报告得挺快。
司稚官将袖子一卷,一抛,陈如蓦竟然觉得眼前被一个巨大的包裹裹住了,她欲东不可欲西不可,耳畔一个声音告诫她,“不许出声!”
那声音正是司稚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