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她沉吟着,忽然说,“是什么我说不清,可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似乎在心里找到了答案,就像是打到一点点线索,却不敢保证一样。”
“哈哈!说你有慧根,还真是不假。”
“啊!我想到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惟心造!”
“哈哈哈!绝妙绝妙!”
“怎么了?”
“我赞你有慧根,你是少司命的不二人选。”
“谁是少司命,是做个么的?”
“你想通了人间的苦痛,自然就明白是干什么的了。”
“大师,很奇怪,我一会儿大彻大悟般的清醒,一会儿似乎又糊涂了。”
“你说过的一切‘惟心造’,即是悟得不能再深的法门了。”
“我得什么法门了!”
她略一沉吟,那眼前的景物都消失了,刚才还实实在在抱在怀里的渊赢不见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小灵种,我现在只有这个小家伙,还能让我不要忘记亏欠渊赢的,我要尽力将她的骨肉复原。
她看看自己,脚踩着云朵,那金光灿灿的亮光从那朵朵的云彩后面映出来。
再看脚下,沃沃正呼呼大睡。
她伏下身去,虽然连沃沃半个身子都抱不下,还是张开了两臂,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在那厚厚的长毛上,这是给她患难与共的伙伴一个热烈的拥抱。
我有你陪伴着我,还好,有你,我不怕,有你……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沃沃从来都是一副精力旺盛,绝对警惕的状态,如今,却不知为什么,沉睡不已。
陈如蓦刚刚起身,就看到一个人骑着马迎面跑过来,再一看,周围是茂密的树林。
她刚想到沃沃哪去了,那些云哪去了。
这时,那一骑一马已经来到她跟前。
她高兴地说喊道:“马驰风叔叔!”
“啊!是如蓦呀!”
“快!一起骑了马,去追野兽!”说着对跟在他身后的那匹马吹了个唿哨,那马近前而立。
那想起在那场做不数的婚礼之前,她听到他们走远了,陈如蓦从房梁上翻身下来,解去镣铐,远远地又有脚步声传来。
四下里也是急急地敲桩之声,这是田府里警报。原来,有人发现了林子里绑着的那个看守,发现有情况,急忙四下里找人。
陈如蓦将他送出后花园的小门,对他说:“马叔叔,我们就此别过,请保重。”
马驰风叔叔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如蓦,快上马,去追那只野兔,你看这只‘海东青’多厉害!”
她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许许多多埋在记忆里的东西被激发出来。
“海东青?”她看了看那只带着凶神恶煞般眼神的鸟儿,怎叫它是鸟儿呢?它的眼神中带的明明是猛兽的目光。
“我想起来了。”她喃喃地说。
“画眉!”她喊道,不能死,你要等着我去找府君讨回你的生命。
“如蓦,你在说什么呀!”
“这是哪儿,又是谁的梦?”如蓦大声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