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看着笑容满面的上官绫潇,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只是突然又关心地说道:“不知道这么些年弟弟在外边过得如何?”
“虽不曾在父母身边,倒也很是快乐,同门师姐妹一直很是照顾,待我一直如同亲人一般。”上官绫潇把敏月和敏之抱在怀里说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武家亏欠了弟弟,弟弟此次前来可要多住几日才好。”武元庆很是热情的模样。
“本也打算留几日玩玩,况且遇上母亲祭奠,从不曾尽孝道,再怎样也要留到头七过后,只是我这一帮的人,若是都住下,可是方便?”上官绫潇问道。
“哈哈哈哈……自然方便,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武元庆显得很是大方。
“那这几日就打扰二位哥哥了。”上官绫潇客气地回了一句,“虽然家中二老都西去了,但是绫潇还是想问问二位哥哥,二老生前都生活得好么?”
“这是什么话?爹爹也是一个大将军,自然生活滋润。”武元庆依旧是很针对上官绫潇。
“是绫潇糊涂了。”上官绫潇干笑道。
“小弟放心,大哥心知小弟为了二娘的死心中遗憾、难受,虽然二娘生前在外寡居,但你大哥和二哥一直都对二娘的生活起居照看有加,相信二娘心中除了没能再与你见上一面的遗憾之外,也别无憾事了。”武元庆很是聪明,他听出了上官绫潇是想问杨氏的生前情况。
“那小弟也就宽心了。”上官绫潇不过是随意地试探一句,就分辨出傻瓜和小人了。
“不知这吕梁文水有何别致的景致没有?”闯王似乎听腻了他们唠家常。
“哦,有的。城南30公里处狄家村中,有一狄青庙,相传是北宋名将狄青的家祠。”武元庆回答道。
“北宋?”上官绫潇先是一阵惊愕,随后又想起时空已经被打乱了,这才平静下来。
“是的,北宋,确实是有些久远的朝代了,不过想来那遗迹应该是真的。”武元庆解释道。
“虽说前人遗迹确实难得,但是本……咳咳……在下却是不对家祠感兴趣,有没有别的去处?”闯王差点又称自己为“本王”来了。
武元庆想了想,又是如是说道:“文水县有一个孝义镇,孝义镇里有一个上贤村,那边倒是有一座塔楼,名曰梵安寺塔。”
“哦?梵安寺塔?那座塔又名上贤塔,宋崇宁五年建,明隆庆五年修葺。塔为七层八角楼阁式砖塔,高十三丈五尺(45米)。下部直径为四百九十八寸(16.6米),顶部直径为二百四十九寸(8.3)米,塔身外观七层,内十三层,平面八角形,边长为一百八十九寸(6.3米)。塔内中空,一至七层檐下均仿木构砖雕斗栱,每层均有拱石石旋塔门,第一层塔门南开,底有地宫,有地道通往塔外。塔底数层大青石条,上筑红砖古塔,无基无顶,十分奇特,二层以上有木制阶梯,串连各层,通至塔顶,塔为平塔,塔内原有楼梯可直上塔顶,据传塔顶原有一小庙,内供有铁佛。整座塔毫无地基,完全建立在黄土上。相传,不知何时圣人造了一座高塔,塔顶直插云霄,磨得天叫,搅得天际不安,张天师见到大怒,一鞭将塔打为三截,底截在上贤;中截落在汾阳冀村村北寿圣寺,梢截落在汾阳城东建昌村,有‘上贤的根根,冀村的身身,建昌的尖尖’之说。所以上贤和冀村塔都没有塔顶,只有汾阳建昌塔有塔顶。那可是一座令人叹为观止的神作!”上官绫潇描述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没想到小弟竟能描述得如此详尽,想来定是去过了。”武元庆对上官绫潇的长篇大论很是感慨,没想到上官绫潇居然能有如此详细的资料,虽然资料的对象并无关紧要,但武元庆还是对上官绫潇的言辞才能和见识渊博感到深深的震撼。
“呵呵,小弟确实曾去过。”上官绫潇早已经旅游过各个风景名胜、名胜古迹了。
“既然上官公子已然去过了,那就换个别的吧。”闯王似乎很是挑剔,“日日都接触这些宁瓦石墙的,有没有青山绿水的去处?”
“那倒也有。刘胡兰镇汾河西岸有一湖,名曰昭馀泽薮。湖上有弧形岛三个,半岛两个,湖西南面有一梨园,湖北面日潭、月潭之间建有红泽寺、河神祠各一座,湖边建有钓鱼台多个,鱼池十多个。湖四周垂柳成荫,碧波荡漾,弧形岛上还建有小木屋数间。若是在那儿住上几日,也有世外桃源之感。”武元庆介绍道。
“听起来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那么,我们就决定去那儿住上一日如何?”闯王听罢便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遂又看向上官绫潇像是询问她的意思。
“然兄决定便好。”上官绫潇陪笑道。
“那好,待令堂过了头七便去。”闯王决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