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王一遍遍地亲吻着上官的身体,渐渐地熟悉了她的敏感区域,不断地加以挑/逗,让上官欲罢不能!
最后,还是上官先服输了,娇喘道:“我……受不了了……曦洛……难受……”
骆王听到上官这样说,便乐了,俯身在她耳边暧昧道:“潇儿,要么?”
“嗯……”上官咬着唇,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没有一点平时的高傲气焰了。
“为夫来了……”骆王微笑着,托起了上官的腰胯,不再犹豫,轻轻地进入了上官的身体!
“啊!”虽然很轻,但是上官的身体特别的紧致,还是痛得喊了出来。
骆王见上官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起来,不再动了,“很疼吗?”
“嗯……轻点……”上官诺诺地点点头,让人怜爱。
“要不算了吧……”骆王实在不忍他的心头肉受伤。
“不要!额……我是说……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上官越说越小声,脸越发红润。
骆王却是怔住了,原来面子比谁都大的上官竟也有如此小女人的样子,让他更为悸动起来,“好,我会轻点!”
于是,骆王拼命抑制着强烈的欲火,放轻再放轻动作。
骆王再往里探入一些,上官疼得抠住了骆王的背,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放松!”骆王又亲吻起上官的身体,让她放松下来,尽量减少她的疼痛感。
随着骆王的亲吻与律动,上官时不时地嗯啊兩声。潭水被他们的激情激起了大片大片的涟漪,鱼儿见了这令人害臊的情景,也都绕开了路了。除了水流声和风声,这片山林里便只剩下了他们粗喘的声音……“嗯……嗯……嗯……啊!”随着骆王的最后一次用力,两个人都瘫软在了岩石上,相依相偎着!
骆王并没有急于出来,起身一动,又抵在了上官的深处,惊地上官又是一句娇喘,“嗯啊!”
“疼吗?”骆王渐渐退了出来,因为一直顾着上官的疼痛,没能释放欲火,所以还是肿胀着难受,可他却只关心着她。
“嗯,疼得很!”上官这还是第一次疼到哭了,汗水和泪水混合着,发出清香。
骆王贪婪地闻着这体香,依依不舍地向下而去。
“你干嘛?”感觉到骆王轻轻搬开她的双腿,上官惊地坐了起来。
“别动!”骆王扣住了上官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埋下头去,亲吻起那还流着血迹的花口。
“不要……好脏!”上官羞涩着撇过头去,下体却传来了让她又动情了的感觉。
“不脏,你身上没有一处脏的地方!”骆王轻舔着,温柔道。
上官也不再说什么,一阵风刮来,又冷着了上官。
骆王遂爬了回来,抱住了她,“又冷了?”
上官正想点头,目光却是扫到了骆王的巨大!“呀!你怎么……还想吗?”上官的脸红潮未退,又换新潮。
“无碍的。”骆王宠腻地搂着她。
“来吧!”上官看着骆王的宠爱,心里更是感动不已,她也不忍心看着他难受,便是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股沟无意地摩擦到他的下体,惹得他更为难耐。
“真是个小妖精!”骆王暧昧着说道,欲火再燃,抱住了她,又一次欺身而上。
这一次,他没能控制住欲望,犹如一只脱缰的野马一般放纵着,疯狂地宣泄了一直以来的隐忍……“啊!”骆王又一次抵入了花心的最深处,将温热洒在花心上……接着,在上官的允许下,情动的两个人又交缠了数次,尽享巫山云雨、鱼水之欢后,骆王帮上官清洗了身体,为她穿回了衣裙……待一切都收拾清楚后,骆王便提上了上官的残虹剑,拦腰抱起了上官,下山去了。好在山下还有辗迟煊的马儿,上官依偎着骆王,骆王骑着马儿,两人在月下幽谈****着缓步回了府邸……在某树林里,一个黑衣人跪在那神秘人前汇报着什么,却被那神秘人愤怒地一脚踹开,“什么?为什么不提早通报?”
“主人,何必为了个女人动怒?”又一个黑衣女人走了出来。
“哼!我做事还要与你交代?”那神秘人冷冰冰地,似是要杀人才能解恨一般。
“属下不敢!”黑衣女子一听这话,赶忙跪下叩罪。
“上官绫潇,为什么不听话?你……太让我心疼了!哼!”说罢,他便纵身一跃,又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到了子时左右,骆王和上官才回到了府门口,却见那辗迟煊立在大门外守望。
“她怎了?”看到倒睡在骆王怀里的上官,辗迟煊伸出手去,想要接下上官。
骆王却是吃醋起来,完全没有要把上官交托给他的意思,而是踩了马鞍,借着上好的轻功,抱着上官轻轻落在了地上,“只是睡了,你去吧,我自会照顾她!”
“嗯!”辗迟煊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牵过了马缰。
“王爷,这位姑娘,属下安排在了……”见骆王回来,那安排辗迟煊处所的带刀侍卫就殷勤切切地跑了过来。
还不等他说完,骆王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她是本王的妃,岂用你安排的?”
真是个没眼力的家伙,那辗迟煊还在呢,骆王可不得借此给他个警告了?只是可怜了这侍卫一片热忱了!
“是,王爷!”带刀侍卫也自觉惹怒了骆王,便知趣地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为骆王打门,伴在左右听候差遣……辗迟煊刚才听到骆王的话,心中又难受起来,心痛地看着上官入了骆王的房里,待灯灭后,又站了许久,这才牵了马儿去马房,回到屋中却是整夜都睡不着了!
而另一边,上官根本累得没醒过来,呼呼大睡着;骆王终于抱得美人归了,自然是乐呵地入梦了,今夜,怕是他连做梦,也能笑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