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小高一夜,心情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毕竟,两人都没有想过还能活下来……若不是盖聂和卫庄及时赶到……
“小高……”雪女轻轻唤了一声,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床边睡去。
这晚雪女做了一个梦,梦到许久以前的事情。
小高: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让你知道。
雪女:我已经知道了……
小高:你,能够同意吗?
雪女:既然你知道我的过去,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曾经立下誓言,终此一生,不会再嫁。
小高:我不在意,任何世俗的牵绊,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够,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
……
雪女朦朦胧胧想,若是小高不能醒来,她所谓的誓言显得更加苍白无力,此生,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清晨的雪女是在微微头痛中醒来的,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睡到了床上,她赶忙往里面一摸,人竟然不见了。
“小高!”她喊了一句,赶忙下去,绕过屏风后,发现小高正伏在书案上抚着水寒剑,他的眼部系着雪白的绷带,绕到后面垂下长长的飘带,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份清雅的光环……
“阿雪,我在……”高渐离缓缓转身,绽开一抹微笑,张开双臂。
雪女的泪水突然止不住了,急忙奔向他,投入到熟悉的怀抱中……
……
虽然小高看不见对两人并无影响,然而生活上,却多了许多别样的东西……
“阿雪……我、我自己来就好……”小高本要沐浴,却发现一双熟悉的手已经开始帮他宽衣了。
捂住衣带,外衣却别解了下来,捂住上衣,腰带却被扯下来……
“你害羞了?你昏倒的那段时间,都是我帮你擦洗的。”雪女灵巧的手又解开了他的发丝。
“额……”小高脸颊上飞过两朵红云,心跳如雷,鼻翼间全是熟悉的清香……
而外面花好月圆正浓,似乎连夜风中都带着醉人的香气,雪女迷迷糊糊想:嗳?不是帮小高沐浴么,怎么自己也到浴桶中来了……
小高却觉得,看不见似乎还是一件好事……唯一遗憾的是不能用眼睛来染指了。
这一夜,的确很醉人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