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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下第一

合州城外十里地,有一家小酒馆。酒馆之中只有一个客人,是一名青年剑客,面沉似水,犹如亘古不化的冰山,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心里发寒。

那青年剑客在酒馆里也不饮酒,桌上摆着一壶茶水,袅袅青烟直上,一口古朴的长剑摆在手边。

酒馆的老板端着一盘花生,放在了他的桌上。老板看上去也很年轻,长相普通,属于那种你看了一眼,转头便会忘记的人。

花生刚放在桌上,那冷漠的青年开口说道:“拿走。”

老板笑眯眯亲切地说道:“这是小店赠送的,凡是来小店饮酒,都会赠送一盘花生米。”

青年道:“我不喝酒。”

老板楞了一下,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那青年说完话,便自顾自地喝茶,丝毫不理会老板。老板手里端着一盘花生米,进退不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青年剑客沉默如冰,还带着一口剑,一看便是江湖中人,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透人心寒的杀气。老板娘本就不愿意老板上去招惹他,眼看那剑客生气,不由得更加担心老板的安全了。

老板娘紧张地看着青年剑客,圆圆地脸蛋上写满了焦虑,一双手不安地搅动着。

就在老板进退不得之时,门外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健壮的汉子走了进来,大喊道:“老板,给我上十斤好酒,再切两斤牛肉,一只烤鸭。再上点下酒的小菜!”

那汉子虎背熊腰,浑身肌肉高高隆起,说话声音特别大,一开口好像房顶都被震下来了。

年轻老板赶忙打了十斤好酒,催促着老板娘把牛肉小菜弄好,端了上来,整整齐齐地摆好在汉子桌前,笑道:“客官您请慢用。”

汉子满上一碗酒,鼻子用力一嗅,满意说道:“不错。”酒尽碗空,一大碗将近半斤的酒,这汉子一口就喝干了。喝完之后,汉子满意地打了个酒嗝,摇着脑袋说道:“一个人喝也忒无聊了。”

说着这汉子把目光转向了那青年剑客,汉子提着酒缸,拿着酒碗,重重地放在了青年剑客桌上,说道:“小哥,跟我喝一杯如何?”

青年剑客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道:“出手。”

“你这话我可听不懂。”那汉子面容狰狞,一双眼睛像吃人的野兽,嘴角间流露出恐怖的笑容。

剑客道:“杀气。”

话音一落,那汉子巨手一挥,抓向剑客的咽喉。看似平平无奇地一抓,其中糅合了小擒拿、鹰爪功、折梅手三种掌上功夫的精髓。汉子出手既狠且稳,追求一击成功。

青年剑客稳坐不动,剑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里。汉子才刚出手,长剑带鞘,已经点在了汉子的手掌心。

汉子一惊,连忙撤手,抓起身旁的酒坛,同时掀起桌子朝着剑客一起砸去。

青年剑客面色不动,一掌拨开了飞过来的酒坛,又是一掌劈在桌子上。

酒坛破碎,小小的酒馆里面,弥漫着浓烈的酒香,老旧的桌子,瞬间被凌冽的剑气劈得四分五裂。桌子裂开的一瞬间,汉子一拳打向剑客的胸膛,这一拳刚猛无匹,挥舞之间隐约能听到风声作响。

剑客长剑横立,汉子的拳正好打在剑客的剑鞘之上。剑客手臂一震,整个人朝后飞退,踉跄了几步这才站稳身形。

剑客冷漠地说道:“劈山拳朱逸?”

朱逸面容粗犷,一笑起来显得十分的狰狞,说道:“正是洒家。崔正南,你杀了九帮十会的副舵主,这五百两,我赚定了。”

话一说完,朱逸脚下一蹬,糅身上前,便要再给崔正南一拳。朱逸体形高大,但是身形却十分灵活,眨眼间便到了崔正南的眼前。

双拳紧握,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接砸向崔正南的面门,当真是势如劈山。

崔正南神情依旧,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情绪的波动,此刻朱逸致命一击,已经到了眼前。

长剑出鞘,朱逸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双腕一阵疼痛。鲜血冲天,崔正南一剑便废了朱逸的一双手。

朱逸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张脸上满是惊恐。他从未想过,剑居然可以快到这种地步。鲜血汩汩而出,朱逸疼得冷汗直冒。

崔正南长剑一挺,径直刺向他的咽喉。朱逸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剑却没有刺过来。

年轻的老板抓住了崔正南的手腕,说道:“他已经废了,你又何必杀他呢?”

崔正南道:“你肯出手了?”

老板对着崔正南摇了摇头,转头对着朱逸说道:“你快走吧。”

朱逸一听,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飞一般地逃命去了。崔正南收回长剑,直视着老板冷冷地说道:“柏依,你为何不肯与我一战?”

柏依无奈地说道:“你已经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我只不过是一个小老板而已。”

崔正南道:“我还不是天下第一。”

“这又是何苦?”

“这是宿命,你逃不了。”

崔正南说完便转身离去,长发随着晚风舞动,在落日的伴随下消失在道路深处。柏依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又望了一眼被劈得四分五裂的桌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由得叹息道:真的逃不了吗?

城外风吹树叶,落日的余辉染红了秋后的黄叶。柏依正忙着收拾,老板娘杜珊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柏依转头满脸微笑地说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杜珊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无一不透露着关切,说道:“要不然我们离开这里吧。”

柏依无奈地叹息道:“江湖之大,躲又能躲到什么地方。”

“可是...”杜珊话还没说完,门外走进来五个人,一个乞丐,一个壮汉,一个富商,一个青年,一个老头。

老乞丐拄着一根竹棒,手捧着一个破碗;中年胖子穿着华丽,腆着个大肚子,十指戴满了金的、玉的各式各样的戒指。

那老头手指细长,一脸的猥琐,嘴上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双贼眼半眯着,目光躲躲闪闪,没有个正行。在他旁边站着的魁梧中年大汉,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下面,肌肉隆起像石头一般,站在那里跟一座小山差不多。

还有那青年,站在四人的中间,一身花衣,油头粉面的,已经是入秋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在那扇着。一对桃花眼满是笑意,嘴角轻轻上扬,说不出的轻佻浮夸。

这五人一进来,杜珊赶忙迎了上去,说道:“几位客官,我们打烊了,明日再来吧。”

那拿着折扇的男子轻笑一声,说道:“我们不是来喝酒,我们来找人。”

男子说话声音阴阳怪气,杜珊听了头皮直发麻,强压住心里的难受,支支吾吾说道:“你们要找谁?”

那壮汉道:“把柏依叫出来。”

壮汉说话瓮声瓮气,震得杜珊心里直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说道:“我...我不认识他。”

杜珊脸色惨白,掌心发凉,额头不停地冒着汗。那五人只是看着她,或冷笑,或漠视。杜珊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正在收拾东西的柏依身上撇去。

“你们走吧。”柏依低着头收拾东西,看也不看那五人,背对着他们说道。

那富商打扮的人,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五万两银票。”

富商放下银票之后,那猥琐老头拿出一张地契,放在银票旁边,说道:“这是合州城万源街一座四合院。”

万源街是合州城的富人街,住在这条街道上的人,不是达官显贵,就是江湖名士,一座四合院,至少也要十万两银子。就算你有钱,也买不到。

猥琐老头退了回来,壮汉拿出一叠纸,放在地契之上,说道:“这是九帮十会副舵主的聘书。”

九帮十会号称天下最庞大的组织,囊括江湖之中的下九门,人员之广杂无人能及。古话说得好,宁惹阎王,莫惹小鬼。九帮十会的一众弟子,犹如阎王手下的小鬼。

这样一份聘书摆在眼前,意味着你将成为江湖之中,最有权力的一批人之一。

那油头粉面的男子,满脸笑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桌上说道:“这颗夜明珠全天下只有两颗,一颗在当今圣上的旒冕之上。”

老乞丐拄着竹棒,从怀里拿出一本破破烂烂地书,说道:“这本是南山寺圣僧智远禅师,亲手书写的冼心禅功的孤本。”

冼心禅功,乃是一百年前,江湖第一人智远禅师,穷尽一生心血编著而成。据传此书一成,智远禅师便圆寂了,其中凝聚了其一生的武功修行的精髓,记载了不世神功,一直寄存在南山寺中。

不过三十年前一场大火之后,这本旷世奇书也就消失在江湖之中,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出现了。

这五人拿出来的东西,无论哪一样都让人心惊肉跳,此刻却如此简简单单地就摆在了桌子之上。杜珊看着这五样东西,惊讶得合不拢嘴。

柏依终于站起了身子,无奈地说道:“你们拿回去吧,我不会出手的。”

老乞丐说道:“无论输赢,这五样东西都是你的。”

柏依摇头苦笑道:“你们走吧。”

五人离开了,就像是没出现一样,太阳已经落下了山脊,暮色布满天空,落叶随着晚风飘向远方。

明月渐渐爬上夜空,小屋之内,一点烛火随着清风闪烁。杜珊和柏依相对而坐,杜珊神色不安,低着头小声地问道:“你离开的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柏依盯着眼前昏暗不明的烛火,不敢去看杜珊的眼睛,目光游移,双手微微颤动着,叹息道:“当年我有幸拜得名师,练好了一身武艺。心中想得只有如何出人头地,于是便四处寻人挑战。”柏依顿了顿,声音开始发抖:“那时年轻气盛,每次出手必定伤人性命。终于招惹了众怒,那些被我杀死的人的亲属们,将我围在了一处山谷之内。”

刚说到这里,杜珊不由得惊呼出声,一张脸吓得惨白,神色紧张地看着柏依。柏依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哽咽道:“那一战,近半数的人死在了我的手上,七十几条人命,就这样死在了我的手上!”

一滴眼泪随着柏依的脸颊滑落,风吹过,吹动的烛火,吹动着门窗作响,似鬼怪低鸣。柏依双手捂面,面容痛苦,懊悔的眼泪从指缝间不停地滴落。

杜珊关切地看着柏依,轻轻地抓过柏依的手,为他把眼角的眼泪拭去,柔声安慰道:“都过去了,你回家了。”

“我被抓住了,他们决定将我处死。这时候我师父来了,他说:‘他的一身武艺是我传授的,今日他犯下如此大的罪过,都是我教导不严,我这个做师父的难辞其咎。诸位看在贫僧脸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有的责难我愿一人承担。’说完,他便自绝在我眼前。”

说道这里,柏依嘴唇紧咬,杜珊感觉他掌心发凉,还在不停地抖动,冷汗浸湿了她的手掌。她感觉到了他的痛苦,但是她能做的只有紧握着他的手,用自己去温暖他。

“最终他们没有杀我,但是废去了我一身的武功。”柏依苦笑一声,接着说道:“本来我想一死以谢师恩,师傅他老人家的一位挚友拦住了我,他告诉我:‘你还没懂你师傅的意思吗?他用自己命救下你一命,就是想让你用这残躯去为自己赎罪。’我幡然醒悟,本想为师傅他老人家守灵,奈何他的遗体已经运回了南山寺。我在南山寺前跪了七天七夜,昏厥了过去,醒来之时已在一个草庐之中。”

杜珊紧握着柏依的手,一双眼睛早已经噙满了泪水。她等了他八年,也思念了他八年,有过怨怼,有过愤恨,此刻却只剩下怜惜。两颗孤寂冰冷的心,顺着手掌的温度,互相温暖着彼此。

“后来呢?”

“我在那位前辈那里住了两年,他不仅医好了我的伤,连我的武功也治好了。他说让我恢复武功,只不过是他的私心,希望有一日能够帮他的徒儿一把。”柏依再次一顿,说道:“说完前辈也去世了,那两年为了我,他殚精竭虑耗光了自己心血。”

杜珊看出了柏依脸上的挣扎,一方面他不愿再牵扯到江湖中的恩怨,另一方面他又不能辜负前辈的嘱托,她只好出言相劝道:“不用担心,那老前辈武功肯定很高,他的徒弟也必定不是什么庸俗之辈,你不用如此纠结。”

柏依长叹一声,说道:“但愿如此。”

月光下的合州城显得十分昏暗,街道两旁的房屋像是吃人的怪兽。

寂静之中,风声惊起。

四道身影穿梭在夜色之中,一瘦一胖两道人影正追着前面那个人。那中年人腋下夹着一个小孩,依然行走如风,后面两人虽然轻功卓绝,始终隔了两丈距离无法接近。

突然中年人身形一震,口中溢出一口鲜血,两道白光从背后袭来。中年人在空中一扭身,避开了两人的刀剑,进到了一个小巷之中。

小巷的路被封死,唯一的出路又被那两人给挡住了,四人对峙在小巷之中。刚一落地,那小孩抓住中年人的手,小孩不过八九岁,眉毛细长,脸白皙如玉,长得十分精美,咋看一眼分不出是男是女。小孩急切地问道:“父亲,你没事吧。”

中年人满脸胡子,看上去十分狼狈,但是眉目之间可以看出来,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中年人微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

那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缓步来到两人对面。那高个一身白衣,脸颊狭长,左耳却不知被什么削去了,浑身散发着一股刀剑般的阴冷之感,只感觉一股杀气蜂拥而至。

那胖子一身金灿灿的华服,在夜色中似乎也散发着金光。顶着一个光头,腆着大肚子,嘴角露笑,像是一尊弥勒佛。

胖子笑着说道:“姐夫,别逃了。半年了,你还没逃够吗?”

中年人面有痛苦之色,语气凄婉说道:“你们当真是要赶尽杀绝吗?!”

胖子咧着一张大嘴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说道:“姐夫,只要你把武神藏交出来,我们也不用这样兵戎相见。”

神情十分激动,一双眼睛充满了怒火,握刀的手青筋毕露,低吼道:“就为了那武神藏,活活害死你们的亲姐姐?现在连她的儿子,你们也不肯放过?”

小男孩语带哭腔,朝着二人说道:“两位舅舅,我父亲已经受伤了,你就放了我们好不好?小青给你们跪下了。”说着跪倒在地,哭泣着向两人磕头。

砰砰地磕头声,回荡在小巷里。小男孩额头鲜血直流,沾染着泥土,混杂着眼泪,一起润湿了冰冷的石板。

胖子白白胖胖的脸抽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竟哭了起来。瘦高个却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张放,随时准备出手。

胖子哭喊道:“都是你舍不得那武神藏,我姐姐才会死,全都怪你。”

中年人拉起了小男孩,擦去他额头的血迹,告诫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向别人下跪。”说完转头看向两人:“我确实没有武神藏,你们就不能看在你们姐姐的面子上,放我们一马吗?小青还这么小。”小男孩也是一脸乞求地看着两人。

面对两人的低声请求,瘦高个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胖子止住泪水,破涕为笑,说道:“姐夫,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现在的功力还剩下几成?有三成吗?”

中年人眼神一凛,说道:“你们今天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月色撩人,寒光刺目,小巷中杀机四伏,身在巷口的柏依觉得身子发凉。

瘦高个踏前一步,真气盈袖,手中的长剑直指张放,说道:“出刀!”

森寒的杀气袭来,小男孩感觉通体发凉,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死死地握住自己父亲的手。中年人紧握住手里刀,目光悲切的看着苏全,说道:“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胖子面容狰狞,低吼道:“你永远不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胖子朝着张放使了一招开山劈岳,与此同时瘦高个手中剑如同电光般刺向张放的小腹。

月色如水,柏依杜珊两人相对而坐,默然无语。此时一个小乞丐前来敲门,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剑,交到柏依手中。

柏依一接过此物,身形巨震,眼神游移双拳紧握。杜珊看见了连忙上前问道:“怎么啦?”

柏依道:“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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