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月国
慈宁宫中,太皇太后正坐在软垫上,喝着莲子粥,突然从门外传出声音。
“皇祖母——我回来啦!!!”
太皇太后闻声,手停顿一下,抬头看向门口,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是婉儿回来了吗?李嬷嬷。”
李嬷嬷朝门外张望了一会,踱步向太皇太后走过去说:“回太皇太后,公主并没有回来!”
太皇太后听了以后,失望地说:“哦!哀家还以为婉儿回来了呢!”
李嬷嬷看见太皇太后这样,走上前去说:“太皇太后别担心了!公主一定会安全!”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莲子粥放下,看向门外说:“当初宇儿失踪以后,婉儿就不见了,如今,已经两年了,还是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公主自幼喜爱轻功,跟随太子殿下一起学习,虽不及太子殿下,却也有一些功夫,会没事的,太皇太后放心吧!”
“当初宇儿的武功也难逢敌手,可也失踪了两年,差点回不来了!哀家实在是担心哪!”
李嬷嬷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
“皇祖母——我回来啦!!”
太皇太后惊喜若狂地看着李嬷嬷说:“是婉儿吗?”
还不待李嬷嬷说什么,太皇太后连忙起身,跑到门外,只见一个黄衣女子向她扑过来。
太皇太后连忙接住,身子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努力固定好重心,抱住怀里的女子,忍不住流下眼泪,有些哽咽地说:“婉儿,你终于回来了,皇祖母好想你……好想你……”
女子放开太皇太后,手擦着眼泪,心疼地说:“皇祖母,婉儿回来了,不会走了!不哭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太皇太后破涕为笑地说:“皇祖母已经老了,哪里好看了?”
女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哪有啊?皇祖母永远都是婉儿心中最漂亮的人。”
太皇太后笑了笑说:“离开两年,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
淡黄色华衣裹身,外披黄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一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梳一半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太皇太后满意地看着她说:“哀家的婉儿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
令狐婉儿十分自恋地说:“那叫可爱,不叫漂亮啊!皇祖母!”
太皇太后笑了笑说:“是是是,可爱可爱!”
“皇祖母,婉儿听说皇兄回来了,在哪里啊?我想见见他!”
“宇儿啊?他去凌云国了!怎么了?想他了吗?”
“那皇兄两年前出了什么事?这些年他在哪里呢?”
“走,我们进去说!”太皇太后牵着令狐婉儿走了进去!
“参见公主殿下!”
“李嬷嬷不必行礼!”
“呵呵!奴婢去拿一些糕点!”
太皇太后摆摆手说:“去吧!”
话落,李嬷嬷就退了出去!
令狐婉儿坐在太皇太后的旁边,太皇太后握着她的手,笑了笑说:“婉儿这些年还好吗?在哪里生活?”
“我这两年也算是走遍了大江南北,看尽人间冷暖,也明白了世态炎凉是什么!其他的就不多说了!皇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说:“这宇儿被逼下悬崖,机缘巧合之下得神医薛子的救治,又被收为徒弟,得了天下神医的名讳,现在只要说神医,没有谁不知道是你皇兄!”
“那皇兄这两年为何不回来?”
“唉!你皇兄掉下悬崖,大难不死,却没了记忆,故两年都未曾回来啊!”
“嗯??那皇兄现在是??”
“你父皇思念成疾,病倒了……”
“什么??怎么会……”
“后来,你皇兄无意间揭了皇榜,才认祖归宗啊!”
“这么说……如果不是父皇生病,那皇兄就不会揭了皇榜,那皇兄不就回不来了吗?”
“正是啊!”
“皇祖母~”令狐婉儿抱着太皇太后的肩膀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又有什么要求啊?”太皇太后无奈地笑了笑。
“嘿嘿!其实婉儿没有什么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我想去凌云国找皇兄!”
“嗯,去吧!”
“真的吗?”令狐婉儿喜出望外。
“真的!但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太皇太后看着她点了点头。
“耶!皇兄,我来了!”
凌云国
令狐矽宇待在宫殿外,看着蓝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天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皇兄!我来了!快接住我!不接住我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令狐矽宇抬头便看见一个黄衣少女从天上掉下来,令狐矽宇仔细一看,婉儿。
连忙运用轻功,足尖轻点,便飞了上去,稳稳地将令狐婉儿接住。
被接住的令狐婉儿紧紧抱着令狐矽宇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哈哈!本公主就知道皇兄会接着我的!皇兄,两年不见,你更漂亮了诶!”
漂亮??令狐矽宇额头划过三条黑线,无语地看着她说:“漂亮??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令狐婉儿连忙换词,狗腿般地说:“是更俊美了,嘿嘿嘿!”
“嗯!”
这个时候令狐婉儿快要哭了一样,埋着头哽咽地说:“我以为……再也看不见皇兄了……皇兄……呜呜呜呜~”
令狐矽宇心疼地看着她说:“皇兄这不是没事嘛!好了,快下来!皇兄抱着你很累!”
令狐婉儿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眶红红的像又要哭出来一样:“呜哇!皇兄,你这是嫌我胖!”
令狐矽宇无奈地看着她说:“没有,你爱待着就待着吧!”
“嘻嘻!我还是下来吧!”变脸比翻书还快……
令狐矽宇弯腰将她慢慢放下来,说:“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看看你啊!”
“好吧!走,进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