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苡白的问题,夜裳神情蓦然一动,零秒之间,理智再次侵占大脑,面部表情依旧如初。
“从小。”夜裳回答的问题依然简洁而冷漠。
感受到夜裳的变化,花苡白意识到自己问错问题了,立马不在多言,安静地不再打扰夜裳。
感觉到这个问题的尴尬,而又因夜裳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包间内出现了一秒钟的寂静。
自从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包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而且之后,每一次格恩斯提问夜裳时,都是重复问夜裳为什么不救她,而夜裳也不回答,只是喝酒。
害得只要夜裳摸到小王时,格恩斯没有摸到大王,其他人都不敢把提问权给他。
其他人也意识到两个人不仅是熟人,还有恩怨!
不知道玩了多少局之后,觉得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家又换了个娱乐项目。
……
时间飞快流逝,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
眼神迷离的花苡白拉了拉夜裳的衣角,讲话有些断断续续,“夜裳……姐姐,我,我……给……我的师机打了……电话,他回来接……我……你要不要一起?”
“不用。”夜裳回绝。
“哦……那夜裳姐姐……你先走吧。”神智不清的花苡白放开夜裳的一角,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找回一点点理智。
“嗯,我走了。”夜裳把花苡白扶到旁边的休闲椅上,并没有什么考虑什么后果,因为她知道,花苡白肯定会没事的,而且花苡白还有叫了师机。
看了一眼花苡白,夜裳身影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眨眼之间,夜裳已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了。
……
夜裳走后,在休闲椅上等了一会儿的花苡白喃喃,“我好像……有叫吧……?”
又在等了一会儿,出于精神半醒不醒的花苡白抵不住酒精的麻醉以及大脑困意的袭来,在休闲椅上就睡了过去。
……
一辆黑色轿车黑夜开过,车里的男人从车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眼神一动,突然出声,“停车!”
师机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这是boss的命令,不管是什么,必须得照做,所以反应比思想更快,来了一个急刹车。
男人下车,走到休闲椅旁,顿时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喝醉了?”男人微微皱眉,将熟睡中的花苡白抱入怀中,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男人皱着的眉头又展开,桃花眼染上笑意。
将人抱上了车,反手关好车门,男人吩咐师机:“开车。”
寂静的夜里,车的引擎声格外响亮,随后渐渐变小,消失于夜中。
……
清晨的光穿过窗户,打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花苡白从床上坐起来,她感觉身体酸痛,四肢无力。摇了摇胀痛的脑袋,习惯性的拿在床头柜上的闹钟。
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闹钟,反而感觉摸到的地方有些硬,但是有感觉又有些软,反正花苡白觉得手感很好,忍不住的又多摸了几下。
不过她现在唯一可以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她房间床头柜!
花苡白顿时就清醒了一些,转头往手摸的地方一看,立马就愣了,她摸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床头柜,根本就是一位裸男的胸部!
吓得她立马收回了她不安的魔爪,脑袋全部都清醒了。
她的视线触及到洁白的床单,她没记错的话,她自己床上的床单好像是淡绿色的……
这不是她的床!
再看了看房间,这也不是她的房间!
不!这更本就不是她家!
再看向躺在她旁边的裸男。
咦?这男的好眼熟啊。
哦!这不就是昨天在H.E星城盯着夜裳姐姐看,嫉妒夜裳姐姐长得比他漂亮的美男吗!
他怎么会睡在她旁边?!
等等——
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花苡白低头一看。
小白兔上什么都没有!
她掀开被子一看,自己下面也什么都没有!
她转过头去看了旁边的美男一眼,眨了眨大眼睛。
她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