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她额头,“伊伊不哭,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呀。”我瞄了眼裸露在外的肌肤,所幸没有擦伤和红肿的痕迹。
手不小心碰到她大腿,杨露伊使劲掐了我一把,“没良心的,都是为了你,你还这么不正经。”你穿着这样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我总会不小心碰到哪里的,求原谅。
“好好好,我错了,我打手。停水了吗,你跑那么远去提。”这边是老教工宿舍了,水管陈旧,一个学期总会有几次要小维修。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因为要给你洗东西呢……”杨露伊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泥,要推开我,不过我没答应,“我吃完饭有画了会,想借你的床睡会觉,可仔细一看,你床单和毛毯实在无法让人直视,我就只好帮你扔盆里洗了。奶蛋的刚洗一半,停水了,我就去食堂提水去了。”估计是提水路上被绊倒了,万幸没受伤,让我们家女主人受委屈了。
我以后一定想方设法补、尝你。
床单的事我要解释一下:秋老虎这几天发作,我光着膀子睡觉,所以沾了不少汗渍。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要像她一样纯洁呀!
看着她自觉狼狈钻我怀里不肯出来的样子,我实在心中颤抖不已,“伊伊,以后别这么累。你可以打电话让我回来洗,或者扔到洗衣房,更何况停电了,我自己都懒得去提水,你扔在那就行了。”我帮她揉搓着小手,十分不忍。
“你不是说我也是主人嘛,我要履行好职责呀。我自己的东西从来不敢拿去洗衣房,怕跟别人的混在一起,自然也不能把你的扔去那里。提水也没什么,上个学期学校大停水,我还不是自己提洗澡水爬四楼。你不要自责哈,小洛洛。”她只要很随意的往我身上一趴,胸前就紧紧的顶着我,让我不敢乱动。
她应该是无意的,因为脸上没有那份戏谑的笑。但我就惨了,虽然被顶着的地方很舒服,可苦了其他地方呀。
“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心疼。”我知道小丫头对我是真心的,不是出了一种对照顾的依赖。
“凭什么呀,你还要限制我自由呀。”小丫头得理不饶人,看来是要考验我诚意呢。你再逼我,我可真把手伸进去了。
“凭我是你男朋友,再还嘴我就打你屁股,信不信。”我喜欢她,不仅因这一时的感动。
小丫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是就是嘛,凶什么凶。”别别别,软绵绵还是交给我我来演。
“那你还敢不听话么?”先要把她调教好,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辱我呢。
小丫头故作沉思,忽然一个劲往我身上猛扑,把我扑倒在床上,“小洛洛,一天三次的福利你要不要呀?”
看见了吧,我妻由乃,永远是觉得压倒性优势能解决一切问题。
大白兔在我胸口被一压,感觉都快碰到我下巴了。
我也很想撕开衣服就看看她罩杯,不过小洛此蠢蠢欲动,我忍住了。
“伊伊,快挤漏了,你能对她轻点吗?”还好扣子没挤开,不然我又该辛苦的帮忙扣上了。
杨露伊翻身陪我一起仰躺在床上,“挤漏了,全送你喝,好不?”这样真的大丈夫吗?
我不敢去看她起伏的胸前,“伊伊,你休息一下,我去接着洗床单。”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很想使劲往她胸前来一发,还好被左手及时的制止了。
洗完床单,要请她吃饭,她说衣服脏不能出门,只好继续外卖。
吃完饭收拾完屋子,杨露伊发现来水了,特别兴奋,“小洛,快给我找条毛巾,我要洗澡。”
我警告你,你男朋友我绝对是个正常的男性,不许再挑衅,否则孕果自负。
“在这?”这不是演习呀,真枪实弹是会去医院的呀。
“我在自己家洗澡,你有什么意见吗?”没有,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
我有一个怀疑:我妈是不是料到我有这么一天,每次在我包里放这么多毛巾是何居心!
我调戏小丫头让她脱完衣服再进去,被她一个白眼给顶了回来。
不知道小丫头在浴室里还习惯吗,需不需要帮忙呢,我一直在担心着。
“小洛,你的肥皂呢?”你把门打开,我帮你找。
“不是有沐浴露吗,肥皂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我要早知道你这么麻烦,肯定强行冲进去给你提供服务。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沐浴露一股中药味,送给我我都不要。”小妹妹,你现在可以嫌弃我的品味,但以后不要嫌弃我的身体哈。
“我要。”我刚准备向里面撒娇,突然一个嘶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你是谁!
“洛此,你过的还好吗?”是扶兰,但是她的声音如何会这般苍老,感觉暮气沉沉。
“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要吓我。”我虽然叫她姐姐,但她在我的印象里还是那个倒在雨水中的高中生模样,她的声音一直也是不温不凉的清脆。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感觉比喉咙发炎时强行说话的沙哑还要糟糕。
“当初为了压制住湖边的恶念,我强行的显露出全部的念力试图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可是毕竟念结未稳,自己伤上加伤,现在已经没办法再维持念结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是怕你为了救我太难为自己,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傻姑娘,我一个流氓,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你说又看上哪家姑娘了,我戴上EZ的头套就陪你去护了她。
“姐姐,你别再犯傻了,你早点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呀。我不为难,我会跟对方商量的,相信我。”待我去拿把西瓜刀在手上,今次护也得护,不护也得护。
“我本想一直酣睡下去,陪你一起等待成熟的时机,在尽量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回收念。可是最近这几天身体开始僵硬,我怕我一旦丧失五感,就没办法再帮你指引念的所在了。”虽然她没有咳嗽,但总觉得说话那么艰难,让我十分不落忍。
“那你现在把能感应到的念告诉我,我尽量帮你去收集,让你稍微恢复一些身体。”不管是班上还是同年级同院系的妹子,只要你敢说我就敢护。
“她在这屋里……”扶兰大概猜到我会很诧异,说的很轻。
“你是说……”这不是开玩喜吗,哪有刚确定关系,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家脱衣服按摩的。
“我不会勉强你,你量力而行就好。”扶兰从来不会装可怜来博取同情,我真切的知道她不希望我因为她而违背自己的意愿。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姐姐你放心,她是我女朋友,我会跟她好好商量,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我答应过扶兰要帮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直会坚持。但这不代表我喜欢和喜欢我的人也要背负这个承诺。
扶兰没有再多说什么,越是在她艰难的时刻她越不想以自己的疲惫身躯来隐性的要挟我。
其实我真的很为难,我确定不是因为感动或是冲动去接受她,我真的希望能一直在她身边相互关心照顾彼此。现在虽然我们确定了关系,但对于我们来说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了解对方、增进感情。恋人这个称呼永远不是代表权力,而是责任。
正在我抓着头发在屋子里打转的时候,浴室门开了,“小洛,刚刚我听到屋里有一丝沙哑的声音,是你在开电脑了吗?”我凑,我自己都没说话,你是怎么听到扶兰的声音的。难道扶兰现在已经虚弱到不能用灵识跟我交流了?
“肯定是我自言自语,你听岔了。”笔记本一开机就自动登陆迅雷、快播什么的,你在家我敢开么。
杨露伊不疑有他,“帮我找个干净的袋子,我要装衣服。”我擦泪,她手上拿着换下来的内衣,这不是逼我护么。
“小洛洛,我人在这里呢,你盯着衣服看算怎么个意思。”不好意思,我又失态了,我马上改。于是我打量了一下她的兔兔有没有走光。
“没有,我就是第一次跟你的内衣这么亲近,有些紧张。”说着从衣柜里拿出我平时自己装衣服的袋子。
“臭洛洛,给你给你,以后不许再看我!”说着把内衣往我手上一扔,气鼓鼓地坐到床上抓起我枕巾就搓头发。
我接住她的内衣,在手上打量了一番,“伊伊,这个是什么?”我抓着内衣旁边的一条黑色薄纱求教育。
“抹胸没见过吗,真是少见多怪。”伊伊,你别太嚣张哟,你现在虽然住的你的屋子,但却是我的床哈。
“不是有穿内衣吗,这个干嘛用的?”你每天把她们裹这么紧会不会影响她们工作的积极性呀。
“你傻呀,我穿浅色薄衬衣的时候,不穿深色的抹胸,别人很容易看见我内衣的好吧。”这,原来你这么细心,我再一次****呵呵了。求以后继续发扬,替我照顾好她们。
我垂着头一脸委屈的帮她先把抹胸装进袋子,我翻看了一下内衣,突然手指开始剧烈地抽动——上面赫然写成80E。卖糕的佛祖呀,你一刀捅死我吧,我死而无憾了。
而且我惊喜的发现她穿的是1/2的内衣,难怪只要是低胸的装扮,沟壑简直要把泰坦尼克给淹没。
“亲爱的,看够了没有,别玩坏了好么。”杨露伊有点顽皮地望着我,我一时间有些窘迫。虽然看她的东西应该理所当然,但是在下又失态了。
我摸着后脑勺忽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不对呀,你不是说不知道三围吗,你骗我呢!”杨露伊,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个交代我们就玩完。
快把你自己交代出来,我玩够了就原谅你。
“我只知道上围是36,别的不知道呀。”这绝壁是个误会呀,我只是想问上围呀。妹妹,你发誓你没存心玩我。
小丫头实在太可恶,看我怎么教训她,“亲爱的,你身材为什么这么好呀,人家已经被你征服了。”好吧,为了扶兰,请允许我再吃两斤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