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子又堵在我的前面,指着我,说道:“松开她。”紫琼也配合着去掰我的手,搞的我像个调戏她的魂淡,拦着我的人倒是个解救她的大好人。
我冲她吼道:“给我老实点……”喝的迷迷糊糊的她被我嘘的愣在那里。我又冲着前面的混子说道:“把路给我让开。”
“我要不让呢!”他继续冷笑。
我看了看四周,将紫琼手里的瓶子拿过来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玻璃没有碎一地,但是他的脑袋血流了出来。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我这个小人。
孙子先给你装了,你还想得寸进尺?现在不是以前了,老子已经牛逼了知道不!
我提着未碎的酒瓶对着他脑袋又是一下,这次碎了一地玻璃,他也躺在了地上哭嚎着。周围的人惨叫着远远让开,那两个富二代本来还想趁机对我下黑手的,见我这么“神勇……”狠辣,全部本分的站在那里打着酱油。
我以为凭着自己的刚才的表现应该震慑住了群狼,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前面去路居然还站了个瘦弱的青年,他一脸坚毅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猥琐。
我也放开了手脚,冲着他恐吓道:“怎么,你还想试试!”
他手里提着的酒瓶慢慢举了起来,我眼眯成了一条缝,我要找准时机跳开他这一击还能反攻他的下盘。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方突然将手里瓶子往桌上一放,哭求道:“大哥,小,小弟,不是有意的,小弟腿吓软了,挪不动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从我身边绕过去吧。”
众人目光移到他的腿部一看,真就像寒风中的杂草,打着摆子。
我也被他搞得有点懵,这人真有意思,我又不是打的他,他吓什么呢?不过不是拦路的就好说。
我拉着紫琼从他左手边往外走,他的瓶子放在了他的右手桌子上的,当我走到他身后的一霎那,他动了,提着酒瓶转身猛的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一个趔趄磕在了前面的椅子上,门牙都将嘴里的肉磕出血了,脑子轻飘飘的,耳朵里嗡嗡的响。
周围人都吃了一惊,原来他在装逼,原来他在迷惑对手。
那人得手后不再保留,抬脚就将刚爬起来的我踹在地上,然后边踹边骂:“活腻歪了,连我大哥都跟打,我弄死你……”又从桌上提了一瓶酒砸在了我的头上。
酒水淋到额头,迷在我的眼中,我的脑袋恢复一点清明,只是眼睛火辣辣的痛。我用手撑着地面,咬牙用出全身的力气翻过身去,然后抱住他踹下来的右脚,自己的右脚去勾他的左腿,他一下没把持住,“砰……”的摔在地上,摔的还不轻,因为头先着的地。
他晃晃脑袋想爬起来,我先他一步站起,抬脚踢在了他的裆下,没踹中,不过他还是痛的抱着狗卵直骂娘。
我觉得毛爷爷有句话说的很对“宜将乘胜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事情不是我先挑起来的,那我就不管了,我对着他小弟弟又是一脚,尽管他捂着,可一脚下去还是破了他的金钟罩,他痛的狼嚎一声晕了过去。
我拉着不知所措的紫琼接着往外面走,前面又出来个挡道的,难道真的要学关二爷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安全离开?我怒,嘶吼一声:“作死。”
对方见我踹过来,抱住头,哭着道:“我是真无辜,我腿抽筋了才站在那的。”
我哪管他的解释:宁错杀不放过,抬脚还是招呼到他的身上,将他踹的滚一边去了。
我腿上肯定没那么大的力将他踹的滚几圈!
路让开就好,我继续拉着长腿往外面跑,迎面又出来个黑影,我想都没想就是一脚,将他踹的倒在了后面人的怀里。
踹完就后悔了,这尼玛人家是从外面进来的客人,根本不是那个混子一伙的。
这人也懵了下,好端端的居然被人打了,是谁谁心里也不好受,他看清我后,咬牙冷笑着,说道:“你很厉害,连我都敢打,我让你打个够。”他往后招了招手,窜出来两个彪形大汉挡在他的前面,也将出口堵得死死的。
我脑里飞快的想着对策,这硬拼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智取也不是用武之地啊,这你妹的就得靠关系,跟他有关系或者自己有关系吓住他。
我咽口口水,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喝多了看错了人,阁下怎么称呼?我们眼熟的紧。”
就在我准备拉关系的时候,紫琼惊呼一声,我回头看她,一黝黑的瓶状物印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晃了晃身子倒在了地上,****的那个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提着酒瓶窜到了我的身后。
他一招得手,变本加厉,把自己的和他小弟的仇恨全撒在我的身上。我被他踢的无一处不痛。
那个被误打的青年,大叫一声:“这尼玛什么意思?谁他妈让你插手了,老子的事老子解决不了吗?给我打。”
他身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提起那个混子放倒,然后不要钱的往他身上踹。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混战?
直到那个混子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两彪形大汉才在小青年的制止声中停下脚。
我翻着眼看着四周,紫琼蹲在我身边抱着我抹眼泪。
那个小青年发话了:“老子不管你们什么恩怨,惹了我就得付出代价,留手还是留脚自己选。”
如果不是感觉身体浑身疼痛我肯定认为自己在做梦,这21世纪居然有人说这话,他还以为是二三十年代的上海呢!
不过此刻不是装硬汉的时候。那个被打的混子咬着牙,道:“知道我谁吗?整个这条街都是我罩着的,力哥就是我,我就是力哥。”
力哥?哪根葱?没听过。那个被误打的青年肯定也没听过,他走上前,抬起皮鞋对着混子的脸就踹,边踹边骂:“****的罩着一条街就在我面前装逼,老子一只手指都能戳死你。”踹完还朝他吐了口吐沫。
我思考着,这青年连黑社会都有恃无恐,那么他的身份必然很高贵,今天这误会宜解不宜结。青年又走到我的身边,准备报我的一脚之仇。紫琼拦住他,他看着突然出现的美女愣了愣,然后冷冷的问:“你是他马子?”
紫琼摇摇头,青年脸阴了下来,哼着道:“不是他马子就给我让开……”你看他就不会想到紫琼是我妹妹,真尼玛悲催的脸蛋。
紫琼的身份也不低,她抬头问道:“你是哪家的?”
青年又愣了下,这女人现在居然敢问他这问题,他低头仔细的看了看长腿,这才发现她身上有气质,跟他一样的气质,这就说明此女也不简单,他开口道:“你怎么称呼?”
长腿回答:“姓吴。”
青年咀嚼了下,接着问:“吴政鸿是你什么人?”
“我爸。”
青年听到后,先是一惊,继而握着她的手,激动的叫道:“表妹。”
这?表妹是从何说起?看紫琼的眼神就知道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么个表哥的。
青年急忙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改天我在跟你细说,反正我是你表哥,你是我表妹……”又指着地上的我,问:“这是你朋友?”
紫琼点点头,他呼口气,说道:“既然是你朋友那就算了,我过两天去你们家看望姨父姨母。”
紫琼将我搀扶起来,冲着青年点点头,道:“我先送他去医院,你慢慢玩。”
青年拜拜手,忽然问她:“地上这个谁?是不是惹了你们?”
“恩。”
青年开口道:“接着打。”
一直到我上车都还能听到凄惨的嚎叫。
这次长腿开车,路上她担心的问:“痛不痛?都怪我,要不是我拉你来这你也不会受伤了。”
我安慰着:“皮外伤没事,刚才的青年你真的不认识?感觉应该是个人物,大人物!”
她摇了摇头,道:“没听我爸妈说起过,也从来没见过。”
那就奇了怪了?谁无缘无故的乱认亲戚?算了,这又不是我的家事,想那么多干嘛。哎呀,痛死我了,摸着脸上火辣辣的青淤,我鬼叫了声。
但有的时候越是觉得跟自己无关的事它越能缠上你,缠的你脱了内裤想撸管子泻火。
酒吧估计是我的凶地,去三次被打了三次,而且这次伤的最严重,后脑勺被缝了三针,身上全是淤青。
我就不知道下次再进去会不会躺医院里住个一年半载的。紫琼也很不自然,看着我缠着纱布跟印度阿三一样的脑袋,开口道歉:“对不起。”
我卷着舌头道:“小伤,养两天就好了,这事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那个表哥估计还得被人阴一次。”
这次没住院,尽管医生和长腿都要求我在医院躺着。提着药到了外面车上,我说道:“先开车到你家吧,来时我自己开。”
她点下头:“到我家后让五叔送你回来,明天我去你们公司看你,顺便看看惠欣。”
“行。”
到了她家的别墅,本来我是不想下车的,直接等着那个五叔上来送我回去就行了。可她非拉着我进去,说家里有备了些跌打损伤药,让那个五叔的一个徒弟给我推拿下,听说人家是家传的手艺。我执拗不过就跟在她的后面走了进去,为毛我的右眼老跳啊!
一直到大厅门口都安然无事,紫琼推门看着屋里愣住了,我低头没注意,一下撞在她后背上将她推了进去,自己也扑了进去差点栽个狗吃屎。
摸摸脑袋,疑惑的问:“怎么了这是?自己家还有什么好看的。”然后抬眼看着大厅吃了一惊,咋这么多的人?
人多不要紧,关键是紫琼的那个“前……”男友也赫然在列,坐在沙发上勾着笑容看着我们。当然了,不管她男友还是前男友在不在也不管我鸟事,我就让她家五叔的那个徒弟用药酒推拿下就走人。但是!紫琼这小妞居然迅速的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这个印度阿三打扮的人走到她前男友的身边,对着他说道:“谁让你过来的,我们已经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