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事,你忙你的吧,注意安全。”
又沉默了会就挂了,我又让王梅给老魏打了过去,跟他说了接惠欣的事,他满口答应了下来,并询问我干嘛呢?我只能说在办件大事。
其间有人给我手机打了个电话,差点把我吓死,貔貅打来的,那个王梅接听后说她是我女友,然后套貔貅的话,貔貅多奸诈的人,立马知道出事了,然后扯些不着调的东西就挂了,估计刚告诉我的号又的换。
王梅拿着我的手机到我面前问道:“地主老财是谁?他说什么生意已经办妥了这个生意是什么生意?给我诚实招来。”
我打着哈哈:“地主老财就是我老家的村支书,他儿子做生意钱不够,听说我手头宽裕就借了些,有什么你就问吧,知无不言。”
她疑神疑鬼的道:“总感觉有猫腻,别让我查出来,不然狠狠收拾你。”
亏这女人脑袋不灵光,不然仔细想想就能发现苗头了,村支书他儿子跟我一个村的肯定认识我,他借钱不亲自给我打电话居然要他爸打,这不是当儿子干的出来的。
我又让王梅给大胸打了过去,她恼火的道:“是不是要我给你七姑八大姨的都打个遍!”
“那倒不用,就给她打个就行了。”
女警花这次是死活不打了,趁着那个男警官上厕所的机会,我又在她耳边说了些私密的赞人话,把她乐得不行,然后本着脸说道:“最后一个。”
大胸问我怎么想起来给她打电话,我说道:“我要进局子了,明天你自己去我公司拉人,就说我说的,到时给他们点家用补贴他们就能记住你的好。”
她焦急的问:“肿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进局子了,你是不是嫖妓被抓了,要不要我去捞你?”
“别提了,旁边还有警花押着我呢。”
她听了后也不敢乱讲话了,只说道:“我想办法捞你出来。”
这次比之前的那几次都要严重,这是在闹市区拿刀拿枪的行凶,性质十分恶劣,严重影响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我都做好了蹲号子的准备了,只是不知道要蹲几年,出来后是否物是人非……
关于枪的来源我只能说是夺匪徒的,她们让我交出来,我说子弹打完就当板砖砸了人。她们不信,可搜不到,枪被毒手拿走了。
总之我把对我不利的情报都往赵瑜铭身上推,自己就承认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她们也拿我没办法,刑讯逼供吧我这人还算有点面子,律师不是吃醋的;威逼利诱吧,我不吃那一套。
在医院呆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清早他们就很不人道的把我押到公安局。
然后又是一翻审讯,我挺了过来,到了中午的时候,大胸妹居然给我找来了两个律师开始为我做辩护。
我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的情况,他们说道:“死咬着枪是抢对方的,最不济也是在地上捡到的,总之不能说是你随声携带的。”
我点头表示明白,又问:“这样的话我要被判几年?”
他们笑笑:“你是自卫,正当的,这根本就没罪,赔些钱就行。”
“有这么简单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说道:“不要把事情想复杂了,我们是律师不是警察,他们看问题就希望寻根究底的查人祖宗十八代,我们恰恰相反我们只钻漏洞,越简洁越好,我们的目标就是让他们放人。”
另个人接着道:“说到底就是个绑架勒索,你是受害人,我们怎么会有罪,我们不仅没罪还要告对方让他们赔偿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总之有什么说什么。”
“前提是警察没证据啊!”我说道。
他们点了下头:“这有些难办,就怕他们死心眼的往深里查,不过还是不用担心,你是受害人,他们是绑架勒索的行凶者,这就是我们的护身符。”
入我的眼不是说你人品好,而是说你对我胃口,对我胃口的人我都要跟你干一碗热翔——某梁山好汉的八竿子打不着的粉丝说的。
赵家的后花园,小白脸在不停的咆哮着:“魂淡,全是魂淡,你办的好事,说好的漂漂亮亮呢,条子都他妈找到我了。”
另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他的旁边低着头,见他停下来开口说道:“大少爷先别生气,我找的人口碑都是顶好的,之前已经给他们上了眼药水,要是敢露半个字杀他们全家,条子找过来不一定是他们捅的,可能是姓李那小子乱咬的,他现在正关在局子里。”
小白脸也就是赵梅毒可不管这些,他继续的怒吼着:“别跟我说这些,这事不能扯到我,我现在麻烦够多的了,我爸要废了我,你知道吗,他现在跟那个小婊子又在搞,等那贱人怀孕了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再下药?他不是傻子,前面两次他都已经怀疑了。告诉你老安,那事你插了手的,到时要是让他知道了,你会死的很凄惨,我现在还是他儿子,最多把我打冷宫,命肯定能留下来,你,看着办吧。”
叫老安的管家浑身抖了下,颤着音说道:“大少爷放心,真要到了那个地步我出去顶缸,绝对扯不到你,要不你出国的时间也往前提一提。”
“哼,老子还没草了那个女的怎么舍得走,查的怎么样了?”
老安道:“今天已经回姓李的公司了,不好动手,除非把她引出来。”
“那就去引,还愣着干嘛。”
等老安走后,小白脸又掏出手机拨了个号。接通后,对方:“什么事?”声音有点摇滚的重金属味道。
“出国前想见见兄弟,顺便跟你讨教一下。”
对方:“李无名的事吧?”
小白脸愕然,不过还是点头承认道:“只是其一。”
对方:“他在局子里面呆不了多久,要想让他出不来就得把事情搞大,现在知道这事的也就东玄那片,而且还有人在压着此事。”
“要彻查的话我这边怎么办?肯定能扯到我身上。”
对方:“你不是要出国了吗!再说这事是你亲自动的手吗?方法总有很多的,也可以等你从国外回来再继续收拾他。”
“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想弄死他,你跟我说怎么做?”
这就是小人,他们报仇从早到晚。
对方:“弄死他很简单,他上次怎么搞你的,你在照葫芦画瓢的用在他身上就行了,他不像你还能出国避避流言蜚语,他可是深陷囵圄,想跑也跑不了,只是条子还没给他上死刑铐子,这些就得由你来做了。”
小白脸道:“好,就按你说的来,还有件事,有人要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办?”
对方呵呵的笑了会,说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跟跟你父亲的事。”
“你别管是什么事,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
对方:“你就这么信任我?”
“你害我没意义,你得不到任何东西……”小白脸自以为是的说道。
对方心里冷笑了下:那个女人可是我送给你们父子争抢的肥肉,儿子咬父亲,父亲在咬儿子,哎呀,怎么这么有趣!
他问道:“在我们国家多少岁算成年人的?”
小白脸有点火大,声音高了些:“你玩我的是吧,十八。”
对方:“哦,那就还有十九年留给你,你说万一哪天你父亲得个病遇个灾啥的,你这儿子不得表表孝心,照顾照顾一下孤儿寡母的。”
小白脸:“谢谢,你要肯出山,我还是那句话,钱让你拿到手软。”
对方:“不用,还有上面的话我也没说过。”
“又没人知道你,你怕什么,神神秘秘的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
对方呵呵的就挂了,小白脸也不在想这些,他找到上次那个给我邮寄定时炸弹包裹又拍下了我当时囧样照片的骚年吩咐了一番。
骚年打着包票道:“这次大公子就等着好消息吧,他上次使得都是小手段,小气魄,我这次给你联系省里的记者让姓李的火到中央去。”
小白脸很是满意,又提醒他:“是你自己联系的别扯我,事成之后给你一百万。”
骚年满脸****笑容的走了,刚出大街就呜呜的被两个黑衣人塞进了车里,然后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小院门前,拖了进去。
从屋里走出来个壮年,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很是扎眼。他走到骚年面前,拽了把木椅子放在身侧,然后抓着骚年的一只爪子,摸出腰间的一把匕首耍了个花哨,冲骚年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闪着寒光。
他一刀插在骚年的手指缝中,吓的骚年惨叫连连,裤子湿了一片。
壮年开口说道:“问你话,有一句假的,这把刀会将你手指一根根切下来,没有特例,没有改过自新。”又捏着骚年的脖子问:“听明白了吗?”
骚年想点头点不了,想说话说不了,只能满眼泪水,鼻涕横流的眨着眼。
壮年松开手,问道:“第一个问题,这次的事,人是谁找的?”
骚年哭着道:“是赵家的大管家,跟我没关系,我事前一点都不知道啊,各位好汉放过我吧,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壮年哼了声:“第二个问题,赵家的公子跟他后妈有没有染。”
骚年狂点头:“有染肯定有染,有次我不小心闯了进去,就看到他在摸那个女的咪咪,另只手还插在女的裤子里,女的也摸他下面,两人表情很暧昧很销魂,这是真的,我没撒谎,他还给了我五万块钱封口费。”
壮年后面的人拿着本子记了下来,又问了第三个问题:“是不是有人在帮他,给他出主意?”
骚年歪着头。
壮年立马握住插在骚年手指缝中的刀柄就要往下压。
骚年大惊,疾呼:“大哥不要啊,给我时间让我想想。”
壮年停下手看着他。
他也大口的喘着气说道:“应该是有的,不过我没见过,他每次都背着我给一个人打电话,我估计都是那人给他支的招,指他自己早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