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钱已经花了,难道让我拉一坨翔交给你吗?”鬼影瞪大眼睛的忽悠着。“你这是强奸我的智商,别逼我出手,你可能不知道,我李无名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面厚腹黑……”
“心狠手辣没听说过,面厚腹黑倒是有所耳闻,看你这家伙也很合我的胃口,以后跟我混,咱出那么几次手,绑那么几个富二代,大把银子就来了,我在教你点潜逃伪装的手艺,风声一过,嘿,那就是天高任……”鸟“飞,萌萝凭你上……”
本人吸了下鼻子“有点心动,不过我得先抓住眼前的,所以100万酬金贡献出来吧,不然放狗咬蛋蛋……”
这家伙估计也是跟我一样的主“要钱不要命……”,梗着脖子不鸟我了,我气的大骂:“你这是作死的节奏……”等那两个架着他回来的队员那他绑起来后,我找到那个训狗的队员,让他把自己的好基友牵过来。
然后淫笑着走到鬼影身边,伸出双手就去解他裤子上腰带,这人吓的大骇:“你想干嘛,告诉你,我不搞基……”
我又嘿嘿的奸笑着:“这可由不得你,好基友都给你找来了,哦,它性别不对,将就一下吧……”,转身拍拍被训的温顺的田园犬狗头,又回头对着鬼影道:“看到吗,一会让它给你跪舔,绝对让你爽到爆……”,又四十五度仰望厂房顶棚,桑悲的说着:肯定是“**爆……”吊炸天。
这孩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便秘的表情:“我说的是实话,花完了,你总不能让我空手变出一百万吧……”
那就变吧,一百万变出来:“放过你,妥妥的……”
“你,你这是想要我的命……”
“我只要你的命根,你的命我现在还不要……”,又继续脱他的裤子。草,这家伙估计撸管没洗澡,裤子脱下来后,刺鼻的味道熏得人淌眼泪,连身后的狗都不满的“哼着……”
没发现这鬼影居然穿了条四角红内内,下面的那话儿,也鼓囊囊的蜷在三角地。我扭着头尽量少吸点毒气,再次伸出了手,准备去脱他最后的遮羞布。
“李无名你他吗的,这是让我断子绝孙,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我就更不怕你了,不知道我身上带了辟邪,驱魔的护身符……”,说着就去掏脖子上戴的研丫头买的那块玉佩。本人拿着这个东东在鬼影脸前晃着:“无骨舍利,一个得道高僧圆寂时留下来的,花了我五条命的价钱才弄到手……”
“破石头还想忽悠我,你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别用这种流氓的手段……”
“痛快肯定会痛快的,跟你说实话,我都没被人跪舔过,今天让你开开荤,不是说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吗,这次满足你,你看这条狗可不就是母的,不说了,估计你都等不及了吧……”
扯住他的红色内裤一角就要往下拉,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等等,我说,不过一百万没有,只有二十万……”
靠,居然只吐出二十万,那还得了,我是恶狠狠的问他“你想截留80万?草,看样是见了棺材也不掉眼泪……”
“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一百万四个人平分的,我手里只有二十万……”
“你是嘲笑我数学没学好?那五万被你吃了吗?”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草,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混球,居然张口就想吞五万,都够老子辛辛苦苦搬一年砖了。
“确实被我吃了……”,看我还要继续开扒,他立马补充道:“去五星酒店爽了一晚,五万就没了……”
“在那里,晚上叫小姐了吗?”我缓了语气八卦的问。
“前面不是说了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吗……”
“靠,那就是叫了兔爷,没看出来你这么生猛,文能提枪刺萝莉,武能撅臀迎众基,牛掰的一笔……”看他还要反驳,我立马制止:“不准辩解,说,二十万藏哪了?”,又转身指着另外两个人:“你们最好也给我想清楚,一会他说了,就轮到你,跟你,二位别让我为难,我这人穷疯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然后回身拍了下鬼影中枪的肩膀,痛的他一咧嘴,我装没看见:“继续说……”
“藏在后山的一个沟里,被油布包着放塑料桶里了,带我过去,我指给你看……”
听了他的话我摇头笑笑,然后一拳头捣在他的肚子上,他可能没意识到我会突然一击,直接嚎了出来:“次奥……”,脸也痛的扭曲变形,嘴张开喘息着。
我没有同情,一丝都没有,反而又给了他两拳,这家伙这次到没叫喊,不过身子不停的颤栗着,他的两个好兄弟也肯求着:“别打我三弟有事冲我来,我的钱告诉你在哪……”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这是他自找的,到了现在还跟我耍花招,不知道老子想钱都想疯了吧……”
鬼影呵呵的笑着:“你从哪点看出我耍花招?不相信我还要我怎么说……”连雪豹跟他的队员们都疑惑的看着我,一副好奇宝宝的猥琐模样。
“你这家伙要是不说钱埋在后山上也许我就信了,可你非得说埋在那里,你打的鬼主意我能不知道?带你过去还想指他来救你?特么别再考验我的耐性……”
“聪明,好,小看你了,钱在一个朋友那,他暂时帮我处理积蓄……”
“你的钱放在别人那,你就不怕被他私吞了?自己存着也就一张卡的事,能耽误你多少时间?好好回答……”,我连问两个问题。
“首先,我不死他就不敢动我的钱,原因还要我说嘛,是人都怕死,他也一样;第二,我这种人跟银行不能碰面,条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在哪里,怎么联系?”,正等着他的回答,手机震动了起来,拿出来看了下,居然是惠欣打的,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想了好一会才接听:“什么事……”,声音很生硬,其实我真的想用温柔的语调,只是到了嘴边就变了,可能是心里的那股酸劲和恼火发作的吧。
“无名我,我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给你打电话,睡了没有,我这边早上,倒时差你那应该半夜了……”
“早不早上,我也上不了你,鞭长莫及,说吧,什么事?”语气任然是那么的伤人。
“明天下午去机场接我,大概五点左右到……”
“去接你跟你的相好是吧?特么真把我当备胎,陈慧欣,老子告诉你,臭**丝也有尊严的,别他吗的恶心我……”
“李无名你她妈看不出来我变了吗,我是贱,我是不要脸,可这是我想的吗?你知道心里装着人有多痛苦,白天想晚上想,老娘都要疯了……”
“那就别想,想多干吗……”
“我也不想这样,可越是想忘记,记得越是清楚,每天抓着自己头发,希望自己能死掉,死掉就好了,不用想了,谁也得不到了,也不用纠缠其中了,可我死不了,每天还得伴着笑脸,李无名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他吗的到底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鬼吗,发生什么事情,你有跟我说过?还不是看不起我,还不是觉得我这个臭**丝就是个耍嘴皮子的货色,动真格的就是个渣,你又哪里相信过我?”
“魂……蛋,去死吧你,老娘瞎了狗眼……”,她大叫着就挂了手机。
本人也是气得不行,围着绑鬼影的柱子转着,大叫着“我他吗就是个混蛋,怎么了,你就是看不起我,我会乱说……”然后指着柱子上愣神的老三对他吼着:“你说,她是不是看不起我,说……”
“是看不起你……”这家伙顿了一下回道。
“你他吗知道个锤子,你都不认识她……”
“额,那你还问我……”
“看你不爽,给我打一顿,我要去火,然后抡拳头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他二哥毒手大叫一声:“不能打他,打我……”
连那个老小的四弟狂刀,都气喘的跟死猪似的说道:“别打我三哥,有气往爷爷身上撒……”
我又是大骂:“都他吗争着去死是吧!成全你们……”,然后真的掏出军匕走到狂刀身边:“下辈子别这么嚣张……”,然后一刀捅了下去,这家伙牛逼哄哄的“吓的……”眼都闭上了,周围也是一阵安静。
鬼影突然在旁边嘶吼着:“李****的,你居然敢杀我四弟,你他吗过来我咬死你……”
我笑了,笑得那么肆无忌惮:“狂刀,狂你马勒戈壁的,特么都眼瞎了是吧,没看到这娃自己吓晕的……”
“明明你捅死的还想狡辩,李无名,别让你鬼哥出去,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刀上有没有血……”,我抽出匕首举起来放在空中。一滴血“啪……”的滴在了我的脸上,我伸手摸了一下,摊开手心看着手指上的一条红色水印,恐惧了:“不,不可能,我捅的是左边衣服,明明没入肉……”又把刀放下来看了一眼,有血迹。
我惨叫一声跑到雪豹身边:“我,我杀人了,怎么办啊,会不会被枪毙,是挨枪子还是安乐死,怎么这么恐怖,老雪,你救救我这个五道杠吧,要不咱把这三个全杀了灭口……”
雪豹点点头:“那你继续,把那两个也秃噜了……”
“你来吧,我晕血啊,要不枪给我,我站远处把他们崩了……”
“废物,下次捅你狂爷瞄准了再来,特么老子心脏都要吓出翔了……”
“不捅了,我要拿枪,毙了你们……”,然后回过神,转身看着,嚣张依旧的狂刀:“你他妈怎么又活了,不是出血了吗……”
“割了老子一道口子,手法真他妈斜,捅肚子都能捅空了……”
次奥草,我是没想捅你,叽歪个毛球,就这样居然能吓昏了,你倒是条“铮铮好汉……”
“老子是闭眼等死,吓昏?笑的卵痛,再来下试试,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等着,咦,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大事,老雪,给个提示……”
雪豹拍拍额头:“钱……”
“对,就是这件大事,老鬼,把那人联系方式,接头暗号说出来,这次别逼我……”
鬼影看着我,笑了:“说了也没有,见不到我本人,钱他是不会给的……”
“没有什么信物吗?”
“有,不过丢了……”
“说,我弄个假的……”
“造不了假,一个小女孩,她就是信物……”
“你居然拐卖儿童……”
“拐卖她还能叫信物?智商拙计,就是跟过我一段时间,后来跟丢了……”
“禽兽,畜生,这事你也干的出来,人家还是个孩子啊,对于你这种丧尽天良的行径,我只想说六个字……”下次请联系我“,本人还是比较喜欢草莓味的木耳……”
“滚你个蛋,我鬼影岂能做那事……”
“三年没尝过女人的禽兽,什么事干不出来,七八十的过期奶都想喝吧,呵呵你一嘴,能不能让那人自己把钱送过来,别耍花招?”
“看样你确实是钱迷,那个女娃家这么有钱,你还在乎我这点养老的……”
我皱了下眉,心里厌烦的道:“她家钱是她的,你的钱是我的,别给我废话……”磨蹭了很久终于让他给那人打了个电话,又约了个见面地点,到时我让他跟老鬼视频通话,他确认后,我把钱领回来。
搞定鬼影后,又找到他的两个兄弟,这两人倒是实在人,直接说钱藏在我们去的那家农舍后院厕所旁,从厕所门往右走三步左转走一步,往下挖两尺,有个装润滑油的桶子,里面就是,钱用塑料纸包着的。
我想现在过去拿,雪豹拦住我:“等等吧,警察估计到了那里,我回头让两个队友去取……”
“那三叔会不会有事?”
这汉子露出了一丝鄙视的笑容:“那些蠢货还动不了他,放宽心吧……”
“汪……”,那只和顺的田园犬突然对着门外叫了起来,众人立马戒备,掩藏。一个头套男,看了看厂房的天窗,加速助跑,跳起来踩到一个支点,又是一跃,扒住了天窗旁边的两个支撑点,动作敏捷的让人羡慕嫉妒恨。这家伙顺着窗户往外观察了会,打了个安全的手势,然后跳了下来,靠,三米左右的高度啊。
这人又走过去,把厂房的大门打开,没多久猴子那“瘦弱……”的身子钻了进来,又等了会,三叔跟“大部队……”都赶了回来,没发现那个所谓的大哥,本人想问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失手了,可看着三叔那并不是太好的脸色只好沉默了。
场面很安静,静的让人蛋痛,没人说话,也没人问战果,有的只是受伤的队员在同伴的帮助下上药包扎伤口。雪豹给我打了个眼色,我明白他是让我先开口活跃气氛,本人哪里敢啊,这要是撞枪口上,不被打死,也得被喷死。
低头沉思的三叔突然抬起了脑袋,看着柱子上的三人,挤出了一丝笑容:“你们大哥马上就到……”
似乎为了验证他“吹的牛逼……”是打了草稿的,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只响了三下,没有再继续敲的意思,这不是自己人,猴子看了三叔一眼,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了一个男淫,小平头,国字脸,个子一米八左右,倒八字的身材很是健硕,身上衣服有些破烂,脸上还有不少血迹,手里端着把冲锋。
这人走进来,举起了枪,周围立马围上来一圈人,所有的枪口对准他,很明显,他要是在敢动一下,就把他打成筛子。
这人笑了下,将手里的枪丢在了地上,又把腰上的飞刀,腿上的匕首,怀里的暗器手枪统统丢了出来,草啊,摆了满满一堆,这家伙难道是玩杂技或者魔术的赶脚?
“可以谈谈了吧?”国字脸对着三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