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郑潇松开李雅池那柔嫩的小手道。李雅池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郑潇握着,慌忙地缩了回来,此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脸上痘痕斑斑,因此看不出他真实的表情。两只眼睛很小,就像是两粒黄豆安放在眼窝子里,鼻子孔很大,可以看清楚里面的鼻毛。头发油光闪亮,向着后面梳着的。此人身材三长五短,有一点像卖烧饼的武大郎。此人正是月亮城的局长,权力很大的,管着月亮城的全部治安,油水他是没有少捞。像什么帮人抓人,打人,收保护费之类的。
局长进来,李雅池起身行礼。
那局长两道粗眉皱起,看着李雅池是一个人在审讯,不由得有些郁闷,以往的审讯可都是两个警察在审讯啊?但是这都不重要了,他看了看对面神色淡然的郑潇,心里道:“这小子看样子是还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谁,敢太上头上动土,嘿嘿!你小子就等着吧,看我不整死你!”
“咳咳!小李不用审讯了,这些我都准备好了。”
“这行吗?”李雅池是他的属下,自然不敢违拗,这就是月亮城的规矩。虽然月亮城步入了现代社会,但是以往的封建宗法社会的余毒乃就没有清除,这局长是花钱买来的,自然就是一个土炮子,靠的是手段,不是能力。
“怎么?你想为民请命?”局长瞟了李雅池一下道,“你可想好了。”
“我想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草率吗?”李雅池摇了摇头,继而严厉地道,“这件事发生在南部社区,我想亲自审讯。麻烦局长大人不要干预我的行为!”
“什么?”那局长犹如被六月的焦雷炸了耳朵,他在这这个局子里面,还从来没有人敢违背他的话呢,这李雅池今天不是吃错药了吧?要么出门被门夹了脑袋?
“是的!”李雅池坚定又坚决的态度回道,不论怎么说她的心情都是矛盾的,她把握在手中的笔握了又握,两只眼睛里面充满了一种斩破黑暗的光芒。
“哼哼!你别忘了,审讯需要两个人来完成,你既然要起亲自审讯,那那么就得按照规矩来。”那局得意地道,他的大肚子动了动,显得很滑稽。
李雅池心里很清楚,局长要整的人那就是癞蛤蟆躲端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来我想帮助这小子只能是这一时了,待会儿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木越长,你就陪着你的上司一起做笔录吧。”那局长乃就发现了门外面有人窥听,于是对他喝道。
“是!”木越长两眼放光,他早就想教训这小子一下了。他心里面暗自高兴,在警局的潜规则,那就是在审讯的时候可以对嫌疑犯实施暴力。
那局长脸上露出狗一样的笑容,然后就走了出去,李雅池的脸色依旧冷淡,却藏着一丝丝的慌张。
郑潇却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反而很悠闲。
郑潇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自从遇见那奇怪的老头之后,他每逢大难的时候,他反而更加的淡定了。
“嘿嘿!郑潇是吧!哥我记住你了。”木越长得意地拿起李雅池审讯的记录地得意地道,“起来,谁TMD让你坐下回话的?”
“小木,你怎么能这样的说话呢?”李雅池表示很反感。
“嘿嘿,雅池姐,不给这小子一点颜色,他会拒不交代的。”木越长对自己的上级还是比较恭维的,他虽然有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但是此人粗中有细,还是能分清楚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什么是对自己没有利的。勇猛抓坏人树立自己在社会上的威信,讨好上级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如鱼得水,和同事之间尽量忍让。
“你说什么?我们可是警察。”李雅池不削一顾地看了木越长一眼道。
郑潇觉得这木越长真是很好笑,自己只是讨要工资而已,虽然有些过激,但是不过激行吗?去劳动部门,这尼玛的慢不说,搞不好那张晓那小子又有什么背景,那样子自己的岂不是更操蛋么?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人的身上不如自己挑头干!
“我没有勒索,我只是要我的工资而已哦。”郑潇老半天次啊淡淡地道,态度也是极为滑稽,那木越长肺都快要气炸了,霍地站了起来,拳头握得咔咔着响。
“小木,坐下。”李雅池的意思木越长不得不遵从,这使得木越长的心里更加的扭曲了,他很恨这小子,要是李雅池不在这儿,或者是换上一个人,木越长一定会把这小子打得妈都认不得的。
“我对你的这个态度表示极为的不满,我可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人家张骁已经把录像视频移交我们,这些证据都指向你有敲诈的倾向。”李雅池的话说得很沉重,这毕竟算是一种维护了。
郑潇自然是很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女警花的心思,她是而过好警察,不然也不会这么极力地维护我的。
郑潇淡淡地一笑,道:“两位不会就此认为我就是个敲诈勒索的人吧?”
“你说什么呢?”木越长终于忍不住,一拳擂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水杯跳起老高,杯子里面的水四溅,杯子落在桌子上,又旋即倾倒,杯子在顺着那杯子眼看就要掉在地上的时候,却被没有听见摔碎的声音。木越长和李雅池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手轻轻地接住了那只茶杯,此手正是郑潇的手。
他微微地一笑,把那茶杯子轻轻地放到桌子,又从容地回到自己坐的地方。
审讯室,郑潇坐的位置距离木越长和李雅池的位置足足三米那么的远,他能在这么远的距离接住那茶杯,这需要多么快的速度啊?于此同时,李雅池和木越长都张大了嘴巴,这小子是怎么么做到的呢?他也太变态了吧?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呢?”李雅池心里猜度着。
那木越长更是惊异,他心里连连地道:“幸亏我没有对这小子动手,不然恐怕吃亏的是我自己了。”饶是这样,他警察的尊严还是需要稳住的,便故意装着镇定的样子道:“你不用说了,你就在这上面画押就行了,这儿,就是这儿按上手印就行了。”
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木越长心里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