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自从遇上聂宏之后,她一直很后悔自己不长得高挑些。
聂宏说:“不能太矮,也不能太高。”
淑芬再次把头埋在车窗上面,气馁极了。
车子缓缓停在小区的大门口,聂宏不解风情地用手推推她:“喂,别装死啦,你到家啦。”
她没精打采地推开车门,慢慢地爬下车:“谢谢你送我回家。”
聂宏没心没肺地挥手道别:“哈哈,你客气什么啊?大家是不是兄弟啊?晚安啦!”
她的嘴角抽搐两下,连说晚安的力气都没有了。
兄弟!?
看着聂宏的跑车飞奔而去,贺淑芬在心里飙泪,原来由始至终聂宏只当她是兄弟,连异性朋友也不是。
他们之间真的没戏啊。
聂宏从倒后镜看着贺淑芬垂头丧气,挪着脚步走进小区。
他抿抿嘴唇,心里总觉得今晚的淑芬有点儿怪怪的。
但是他又看不出来那里怪。
每次跟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总会不期然地想起他的初吻。
那天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竟然如此无礼用双唇去堵女生的朱唇,堵完之后他惊恐万状离开,但是整天处于迷蒙蒙的状态。
那是他第一次跟女孩子这般亲近,也是第一次觉得女孩子其实蛮可爱的。
这段时间以来跟淑芬的相处,发现她虽然长得娇小玲珑,但是性格直率天真,样子可爱单纯。
尤其最近他觉得淑芬挺耐看的,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觉得她很讨人喜欢,越看越想亲近她跟她呆在一起。
然后他又觉得自己思想邪恶,脑袋变得傻傻的,最后他把这些归根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肯定是淑芬把她的天真傻气传染给他的。
别想了别想了……。
张颖然的家族经营建材生意,在全国各地设有厂房和分公司,这一天是总公司的六十周年庆典,活动设在喜相逢酒楼的大堂,除了总公司的高层员工,还宴请生意上面的拍档、上流社会的名人雅士。
这里面包括世交好友的聂家、林家和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