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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父子俩

来人果真是努瓦基耶先生,他两眼随着仆人,一直看到他离开屋子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又去把门打开,肯定是怕仆人在门厅偷听。他这样的小心谨慎并非多余,热尔曼匆匆离开,但不能说他就这么纯朴无邪。努瓦基耶先生也不怕麻烦,自己去把门厅的大门关上,回来又把卧室的门关上,插上插销,这才伸着手朝维尔福走去。维尔福惊魂未定,在一旁望着这开门关门的一举一动。

“好呀,我亲爱的热拉尔,”努瓦基耶先生对维尔福说道,两眼望着他,嘴上挂着很难说清是什么意思的微笑,“你自己知道吗,你见了我好像是高兴不起来?”

“哪能呢,父亲,”维尔福说道,“我非常高兴,但是我远没有想到您会来,我反倒有点懵了。”

“可是,亲爱的孩子,”努瓦基耶先生一边坐下一边说,“我觉得这懵不懵的话,我倒也可以跟你说说。什么?你对我讲,2月28日在马赛订婚,可这3月3日你就到巴黎了?”

“父亲,我来巴黎,”热拉尔朝努瓦基耶先生身边上凑了凑说,“您也不要抱怨,这正是为了您才赶来的,这趟来或许救了您。”

“是吗?”努瓦基耶懒洋洋地躺在椅上说道,“果真如此?那你就跟我讲讲怎么回事,法官先生,这一定很有意思。”

“父亲,您有没有听说过圣雅克街上的一个拿破仑党俱乐部?”

“圣雅克街53号吧?有呀,我还是俱乐部的副主席呢!”

“父亲,您这样冷静不免使我胆战心惊。”

“你怕什么,我亲爱的孩子?你要是被山岳派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民主派,因坐国民公会会议厅最高处得名。开除过,曾躲在干草车里逃出巴黎,在波尔多的荒野上被罗伯斯庇尔的密探追得走投无路,那你见的世面就多了。你接着说吧,嗯!圣雅克街的俱乐部出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他们约凯内尔将军过去,凯内尔将军在晚上9点钟离开家,直到第三天才在塞纳河里找到他的尸体。”

“这样有趣的故事是谁告诉你的?”

“国王亲口说的。”

“那好,既然你讲了你的故事,”努瓦基耶接着说,“我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父亲,我想,我已经知道您要说什么。”

“啊!你已经知道皇帝陛下登陆了?”

“别嚷嚷,父亲,请您小声说话,这首先是为您自己,其次才是为我。不错,我早知道这消息了,甚至比您还早。三天前我从马赛出发,马不停蹄赶来巴黎,一路上我火急火燎的,只恨自己不能把使我激动万分的消息一下送到离我1600里外的地方去。”

“三天前?你疯了吗?三天前皇上还没有上船呢!”

“有没有上船无所谓,反正我早就知道他的计划了。”

“怎么知道的?”

“从厄尔巴岛写给您的一封信上知道的。”

“给我的信?”

“给您的信,我是在送信人的包里发现的。假如这封信落在别人手里,父亲,这个时候您可能被枪决了。”

维尔福的父亲不禁笑了起来。“不简单,”他说道,“看来这复辟的王室倒也从我们的皇帝那儿学会了雷厉风行的作风了。枪决!我亲爱的孩子,你倒是痛快!那封信呢,放哪儿了?我对你太了解了,你不至于把信随便一放,对这我倒不担心。”

“我怕有个片纸只字留下来,干脆把信烧了。这封信可就是你的判决书。”

“而且会断送你的前程,”努瓦基耶冷冷地说道,“是的,这种事情我心理有数,不过有你保护,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岂止是保护,我救了您。”

“啊!啊!越说越严重了,你再解释一下吧。”

“话还得回到圣雅克街的俱乐部说起。”

“看样子,这俱乐部很让警察先生们上心,谁让他们不仔细搜?他们满可以找到的。”

“他们是没有找到,不过已经有线索了。”

“这是现成话,我清楚这套名堂。案子办不下去就说找到线索正在追,于是政府耐心等着,最后警察垂头丧气来说线索断了。”

“不错,不过他们发现一具尸体,凯内尔将军是他杀身亡,这种事在世界各地都叫谋杀。”

“谋杀?这可是你们说的。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将军死于谋杀,塞纳河里天天都捞到人,有绝望跳河的,也有不会游泳淹死的。”

“父亲,您很清楚,将军不是绝望跳河自尽,人家也不会在1月份上塞纳河游水。不,不,您别犯糊涂了,将军的死已明确鉴定为谋杀。”

“谁鉴定的?”

“国王本人。”

“国王!我本以为他还算达理,懂得政治上无谋杀可言。亲爱的孩子,你我都明白,政治只讲思想不讲人,只讲利害不讲感情,政治不杀人,只是搬掉障碍物,这就是政治。你想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吗?也好,我不妨给你说说。起初大家以为可以信赖凯内尔将军,他是厄尔巴岛给我们推荐的人。我们中有个人去找他,请他到圣雅克街聚聚,大家会会朋友。他去了,大家把整个计划都跟他说了,从厄尔巴岛出发一直谈到登陆。可是等他什么都听到了,都弄明白了,也没有什么再要给他交待了,他却说他是保王党的。这一下大家面面相觑,后来叫他发誓不泄漏秘密,他发誓了,不过非常勉强,什么凭上帝发誓而已。尽管是这样,大家还是听任他走了,不加任何限制。他没有回家,你能怪谁,我亲爱的孩子?他离开我们以后可能迷了路,不可能有别的事。你说是谋杀,说真的,维尔福,你这样说使我非常惊讶。你身为代理检察官,怎么能捕风捉影诬告他人?你干你保王党的行当,我的人被你砍头的时候,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的儿子,你可犯了谋杀罪’?不,我只是说:‘很好,先生,今天你是马到成功,可是明天我们可以反败为胜。’”

“可是,望父亲多加小心,我们反败为胜的时候决不会手下留情。”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是一心指望篡位逆贼卷土重来。”

“我承认,我是这么想的。”

“您失算了,父亲。他在法国境内不出100里路就会遭到追击、围捕,就会像头野兽一样被生擒。”

“我亲爱的孩子,现在这时候皇帝正在格勒诺布尔的路上,10日或12日他会打到里昂,20日或25日就到巴黎了。”

“民众会起来……”

“起来迎接皇帝。”

“他身边的人寥寥无几,而我们马上派重兵围剿。”

“派出去的重兵必将护送皇帝返回首都。说真的,我亲爱的热拉尔,你还只是个小孩子,皇帝登陆三天后你见到一份电报,这才知道什么逆贼并随从数人于戛纳登陆,现已派兵追击等等,于是你自以为很了解情况了。可是,人到了哪儿?又在做什么事?你是一无所知,什么正在追击,你知道的不就是这么一丁点吗?哈哈!追兵不打一枪一炮,一直追他到巴黎。”

“格勒诺布尔和里昂两城忠于王室,定将是逆贼无法逾越的两道壁垒。”

“格勒诺布尔将满怀热忱为他大开城门,里昂将倾城出动迎接他。听我的吧,我们的消息跟你们一样灵通,我们的暗探和你们的相比毫不逊色,要不要给你拿个证据?你本不想让我知道你来这儿,可是你过关卡半个钟头我就知道你来了,你下榻的地址只告诉驿站的马车夫一人,哈哈,我不也知道了吗?就在你坐下准备用餐的时候我赶来了,这就是证据。请拉铃再要一套餐具,我们共同进餐吧。”

“是呀,”维尔福惊奇地望着他父亲回答道,“是呀,我看你们的消息是很灵通。”

“噢,我的上帝,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了。你们虽然手中有权,但除了给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现在只是盼望日后掌权,凭着献身精神我们也就有了办法。”

“献身精神?”维尔福笑着说道。

“是的,就是献身精神,用朴实无华的话来说,就是充满信心的野心。”说到这里,维尔福的父亲伸手准备拉铃。儿子不肯叫仆人来,于是老子自己来叫。

“等一等,父亲,”青年说道,“我再说一句话。”

“说吧。”

“保王党的警察不管多么无能,毕竟还是知道一个可怕的情况。”

“什么情况?”

“凯内尔将军失踪的那天上午,有人去将军那儿,此人的相貌已经掌握了。”

“啊,警察已经知道了,干得蛮不错嘛!那人的相貌特征是什么样的?”

“肤色棕褐,头发、鬓角和两眼都是黑色,穿蓝色大排扣礼服,钮孔上挂有荣誉勋位玫瑰章一枚,头戴阔檐帽,手持白藤手杖。”

“啊,啊,他们都知道了?”努瓦基耶问道,“既是这样,为什么不把那人抓起来?”

“因为昨天,或者是前天,他们在科克埃龙街拐角上把他跟丢了。”

“我早就对你说了,你们的暗探都是低能儿。”

“是这样,不过他们会很快找到他。”

“会找到,”努瓦基耶毫不在乎地环视四周说道,“假如那个人没有得到提醒,那是会找到的,不过现在有人提醒他了,”他微微一笑接着说,“他可以改变自己的相貌和衣着。”

说到这儿他站了起来,脱去礼服,摘下领结,走到他儿子摆梳洗用品的桌子前,拿起剃刀,然后在脸上抹肥皂,干脆利落地剃掉了可能惹麻烦的鬓角,暗探也就再也找不到这个如此突出的记号了。维尔福在一旁看着,他神色非常惊恐,但又夹带着几分敬佩。剃完鬓角之后,努瓦基耶又把头发改梳成另外一种样子。他没有再系自己的黑领结,而是在一只开着盖的箱子浮头拿了一条花领结带上,又拿维尔福的栗色燕尾礼服换上他自己那件蓝色大排扣礼服,对着镜子试了试儿子那顶卷檐帽子,觉得自己戴着样子很不错。他原先放在壁炉角上的白藤手杖不要了,他拿起一根细细的小竹鞭用手使劲一掰放开,听了听竹鞭发出的吱吱振动声。这根小竹鞭是风雅的代理检察官拿来显示他具有潇洒等种种风度用的。

“怎么样?”化装完毕后他转过身来对愣在一旁发呆的儿子说道,“怎么样?你觉得你们的警察现在还能认出我来吗?”

“不会了,父亲,”维尔福结结巴巴地说,“至少,我希望他们认不出来。”

“现在,我亲爱的热拉尔,”努瓦基耶接着说道,“我对你的谨慎深信不疑,有劳你把我留给你保管的这些东西都销毁了吧。”

“好,您放心吧,父亲。”维尔福说道。

“是呀,是呀,现在我觉得你的话言之有理,你可能真的是救了我一命,不过,你可以放心,好有好报,我不久就可以做到。”

维尔福摇了摇头。

“你不相信吗?”

“至少,我希望是您弄错了。”

“你还会见到国王吗?”

“有可能。”

“你想不想在国王面前说点先见之明的话?”

“预测灾难的话宫廷不见得爱听,父亲。”

“是的,不过总有一天预言家会得到公正的评价。不妨设想一下,王室会有第二次复辟,到那时你可算得上是个大人物了。”

“那么,我对国王该说什么呢?”

“对他这样说,‘陛下,关于法国的国情,关于城市中的公论和军心,他们都没有向陛下说明实情。那个人,陛下在巴黎称他是科西嘉的吃人巨妖,在纳韦尔仍然叫做篡位逆贼,可是在里昂已经被人呼为波拿巴,在格勒诺布尔已被尊为皇帝。陛下以为他被追逐,围赶,他在东躲西藏,其实他是在挺进,速度之快犹如他带回来的雄鹰。那些士兵,陛下以为他们都快要饿死,个个是筋疲力尽,人人都想开小差逃走,其实那队伍人数越来越多,仿佛是个雪球,越快速向前滚动,上面附着的雪也就越多。陛下,走吧,把法兰西交付给真正的主人吧,因为他不是花钱买下法兰西,而是靠征服赢得法兰西。走吧,陛下,倒不是陛下会遇到什么危险,因为陛下的对手非常强大,足可以给人宽恕。但是,圣路易的一个孙子竟然靠了转战阿柯尔,马伦戈,奥斯特利茨那个人的恩典才得以苟延残喘,这可是奇耻大辱’。对他就这么说,热拉尔。或者算了吧,什么也不用告诉他了。你这一路上都不要声张,也不要夸耀自己为什么来巴黎,来了巴黎又做了那些事。你坐驿站马车回去吧,如果说你来的路上是马不停蹄,那回去的路上你应该是日夜兼程。进马赛应该是在晚上,从后门溜进你的屋子,你就好好地呆着,不可粗鲁,不可违拗,不可信口开河,尤其不可咄咄逼人。这一次,我完全可以肯定,我们必然是大刀阔斧,而且我们知道谁是敌人。走吧,我的儿子,走吧,我亲爱的热拉尔。只要你听从为父的命令,或者用你爱听的话来说,只要你听从一个朋友的忠告,我们可以保留你的位子。这也是一种手段,”努瓦基耶微微一笑接着说,“万一哪一天政治天平上又一次出现你高我低的情况,你就可以再次救我。再见了,我亲爱的热拉尔,下一次来就住我那儿吧。”

说完这一番话,努瓦基耶转身走了,神情却是十分平静。这一场谈话一直非常尴尬,但努瓦基耶自始至终保持着平静和泰然的姿态。

维尔福脸色苍白,焦急不安地匆匆走到窗前,略微撩开窗帘,看到他父亲脸上毫无表情,正从容不迫地走他的路。有两三个面目狰狞的人夹在旁边,他们原先都躲在马路拐弯处的墙角旁,很可能是来抓那个蓄有黑鬓角,身穿蓝礼服,头戴宽檐帽的人。维尔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窗边守着,一直望着他父亲走到比西街街口消失不见。然后他一步奔到他父亲扔给他的东西前,把黑领结和蓝上衣塞在箱子的最下面,把帽子揉烂后扔进一只大衣橱的最底下一格,把白藤手杖折成三段全部丢进壁炉的火上,接着他戴上一顶旅行鸭舌帽,叫来跟班,一眼扫去,把跟班想问的千百个问题统统压住。他算完房费立即跳上早已套好马,只等他走的马车。他一到里昂就听说波拿巴已进入格勒诺布尔,一路上只见人心惶惶,但他终于回到了马赛,这时他那颗野心勃勃而又不知所措的心早已是忐忑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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