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咱们这下扯平了,你别说我耍你,我也不说你买巴豆害我。”回到家,张振就找到林香香,当着林兰的面道。
林香香原本想找借口咬他两口出出气,闻此,顿时无语可说,张振虽然做的过份,但追根究地,却是她不对在先。
一比一,原本是扯平了。
不过,女人天生是不讲道理的,林香香就不打算讲道理,仍然决定把张振泡到手,待递到嘴边要吃时,再随手丢掉,报复一下。
当然,这和林兰见她有些泄气,又挑拨暗示,有着秘不可分的直接关系。
只是林香香对付小萝莉那是拿手好戏,当目标换成男人,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林兰在,一切是问题吗?
“香香,你这样这样……”
当她找到林兰时,林兰给她出了一大堆的主意,听得她信心大涨。
第二天星期天,林香香和张振又说又笑,甚至请客拉着几人去搓了一顿,豪迈的和张振像以前一样拼了几瓶啤酒。
中途去洗手间时,林香香向林兰问:“大表姐,麻痹敌人,我做的怎么样?”
“非常滴好!”林兰竖了竖大拇指。
“耶!”林香香握拳挥舞两下。
出去后,林香香拎着一瓶啤酒,大大咧咧道:“阿振,感情深,一口闷,来,咱们再来一瓶!”
说完,口对口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就喝光了。
张振也不势弱,同样一口气喝了一瓶啤酒。
旁边,何馨见他喝的不少,开口想劝,却被林兰给拦住:“难得高兴,今天又是星期天,多喝点也没事,你就别劝了!”
待二人喝的走路像踩棉花时,林兰架着林香香,何馨架着张振回去了。
为了麻痹张振,林香香老实下来。
上下学,一边拿镜子偷看何馨,一边苦学古文字,张振的日子过的平淡而充实,等着林香香向他发起进攻。
平淡仅持续两天,就被打破了。
原因是,张振有了一个新同桌。
这个新同桌,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刺着毒蛇和蝎子的纹身,身上透漏出一股风尘和妖媚的气息,她,是潘苗!
潘苗说好多天没见面,非常想他。说这话时正在上课,潘苗是偷偷把手伸进张振的裤子,给****带上套子后,一边撸一边说的,差点把千万子孙给吓出来。
“你还是回去吧,我明天,不,今天就去找你,保证把你给喂饱了!”张振咬着牙写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为了让潘苗安心,又写了自己想出来的几招淫术,说要用这几招来对付她,一定会让她爽的找不着北。
没一会,潘苗就回了纸条,说现在一边上课,当着学生和老师,以及好友何馨的面,一边偷情,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才爽够之前,不打算离开学校。
看过这,张振热血喷张,千万子孙争先恐后的出来了,还好有套子,否则,裤裆湿一大块,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潘苗抽回手,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那一丝白色液体,眼中燃烧起雄雄大火,又把手伸了进去。
张振想停止,但现在正上课,动作大一点都会被其它人看到,动作小了,又拉不开潘苗的手,结果,一堂课四十分钟下来,在潘苗的一流手技下,连爽四次。
趁着下课休息,张振去洗手间冲洗一下,就用手机给潘苗发了一个短信,在天台等她。
等她到时,张振几乎咆哮道:“你搞毛啊?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只是****,不会给对方添麻烦的吗?”
潘苗伸了伸腰,四周看了下,道:“要是在这里做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你!”
“别生气!”潘苗用食指堵住张振的嘴,道:“仅是****,不给对方添麻烦,这我当然知道,并且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只是,我帮你一次,你总得给点回报才行吧?别的我也不要,就让我做几天你同桌好了。”
“帮我一次?”张振不解。
潘苗点头,解释道:“我前几天见了黄依凡的老公赵乾,那家伙已经沦落为乞丐,变得很疯狂,拿着把西瓜刀,想去杀黄依凡,然后我就报警了。”
“黄依凡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你那是帮她,可不是帮我。”张振道。
“我以前傻,但现在,可一点也不好糊弄!”潘苗盯着张振,缓缓摇头,似笑非笑道:“她来我那时,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你的照片,那时的表演,非常有意思。”
这时,张振的目光冷了下来,要是潘苗知道什么,可就难处理了。
见他目光发冷,潘苗不在意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也不打算知道!你玩人妻也罢,人妻偷人也好,都和我没关系。我想说的是,帮你一次,给点回报,让我做几天同桌,咱俩都爽爽!”
一堂课四次!
中午四堂课,下午三堂课!
四七二十八,一天二十八次,非得爽死不可!
张振脸色发青,想拒绝,又怕潘苗去找黄依凡追根问底。
没有办法,只好找到林兰。
林兰听完后,竟然说这是好事。说催眠高手,在催眠别人时,要心如止水,波澜不惊才行。要张振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自己。
“我怕等我心如止水,波澜不惊时,已经精尽人亡了!”张振气道。“你还是把她赶走,用其它方法锻炼我好了。”
“把你绑在椅子上,头上挂着一把刀,刀柄系着一根细线,细线上涂抹蜂蜜,让一大群蚂蚁在上面咬。”
“或者,在独木桥上走,下面放几条饥饿的大鳄鱼?”
“要不,找几条雄性狼狗,喂它们烈性****关在笼子里,用胶布粘住你的眼皮,让它们那欲望的目光和你对视几天?”
“够了!”
张振的脸铁青铁青的,最后还是选择让潘苗给蹂躏自己。因为,要是按林兰的方法,他觉得到最后,自己兴许会心如止水,但肯定会留下心里阴影,甚至形成心魔。
“快上课了,我先回去了!”有些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张振离开了。
等有些埋怨的张振离开,林兰拿了根女士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看着打着卷升起的轻烟,沉默而失神。
暗付:阿振,你还是有些幼稚,不明白我所作所为的深意……
下午第二堂课时,潘苗没有再把手伸进去,不过,还不等张振清醒,就把一个火柴盒大小东西给他。这个小东西上面,有二个按钮,一个旁边写着快,一个旁边写着慢,按钮旁边,还有一个小显示灯。
这是?
张振微愣后,猛然想到,这是******棒的遥控器!
目光投向潘苗下身,她,她,她该不会把棒棒……
张振试着按下慢按钮,潘苗眼眯微眯,喉咙上下动了动,双腿夹紧一些。
“这,这也太刺激人了吧?”张振拿着遥控器的手,有些颤抖,心,更加的颤抖,色心大作,一会按快按钮,一会按慢按钮,可劲的折腾着潘苗。
一连折腾两堂课,两人都觉得,自己是一座即将喷发的大火山,放学后,就火速赶到别墅。等潘苗一点点,把一个小香肠大小的东东扯出来,张振就扑了上去。
疯玩二个小时,精疲力竭才算泄完火气。
潘苗的事只是小插曲,随后虽然还是乱搞,却没有第一天这么疯狂了,多数只是上课时,摸摸张振的大腿罢了。
起先,被她一摸,张振就打起十二分精神,透过小镜子注意何馨和林香香的表情,看她们有没有发现,但久而久之,则神色平淡的任她乱摸起来。
另一个小插曲,是张振去医院,看望几次袁乾坤,闲聊时,不经意的谈起小五三人,又一不小心的碰到袁乾坤的右腿,结果,因为他的‘关怀’,袁乾坤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好一段日子了。
至于小五三人,张振不打算去找他们麻烦,不是他以德报怨,而是甘文艺已经找过了。值得一提的是,被甘文艺收拾一顿,竟然拜了他为师,转身变成张振的徒孙。
一下子多了三个徒弟,甘文艺活了起来,不再找张振学绝技,张振乐得清闲,也没多说什么。
几天后,张振突然接到老爷子病重,快要撑不住的电话,要他带着林香香马上回来,去世前看下孙媳妇。
坐在轰隆隆,驶向河南老家的火车上,张振和林香香长嘘短叹,很是难过。
不过,两人全都是装出来的,因为老爷子病重的消息是假的。
林兰告诉林香香,何馨吸引了张振绝大多数目光,有何馨在,她是没有机会的,必需要两人独处一段时间,才有可能。
接着,又给她出注意,去张振的老家。
去老家好处极多。
一来没有网络,没有电动游戏,人会寂寞无聊,而张振虽然小时候在农村,但在大都市时间更长,和那些农村孩子不会有话题,只和她有话题聊。
二来张家人都知道他们订婚的事,必会把林香香当成张振媳妇相处,如此一来,整个村的人都会知道,这个说一句,那个说一句。
有道是习惯成自然,时间一长,张振肯定会或多或少的产生感觉。
随后,林香香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说张振在外面沾花惹草,想要抛弃她这个‘糟糠之妻’,想让老爷子管教一下。
老爷子虽然觉得有问题,但还是答应下来,有什么问题,只要一回来,还能逃出他的法眼吗?
“大表姐的计划实在是太好太妙了!”林香香跑到洗手间,露出笑容。这么高兴,还要强行露出哀伤,实在是太累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要让老爷子说他病重,有点对不起老人家。”林香香抓抓头发,叹了口气。
夜晚降临时,张振还好依然精神抖擞,而林香香已经打起了哈欠。
她是第一次坐火车,精神异常的亢奋,盯着窗外的景色看个不停,结果,颠簸几个小时,亢奋一过,就是异常的疲惫。
“睡吧,林江在南,河南在北,一南一北,坐火车要二十三四个小时。中间不睡二次,你是杠不住的,晚上又看不到外边,最适合睡觉。”
张振拿出准备好的毛毯给她。
“那我先睡了!”林香香裹着毛毯,靠在椅子上睡了。
见她睡着,张振拿出烟,去两节车箱中间抽烟,脑中浮现出老爷子的身影。林兰给小辣椒出的妙计,他都有参与,之所以去老家,也想看看老爷子和父母。
已经大半年没见过父母,二年没见过老爷子了,血浓于水,亲情入骨,要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等我冷血到,连他们都不在乎,都不想,真是可怕啊。”张振深吸一口烟,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朦胧景色,猛的篡紧拳头。
我张振,一定不会走到哪一步的!
几口把烟吸完,张振回到座位,借着车厢顶上的灯光,拿出带来的古文字书籍学习起来。
残片有冷血后遗症,而且,太过频繁的使用,会产生依赖,自身的才智会渐渐退化,现在,残片每天只能使用一次,因此,残片只能当杀手锏使用。
这样的话,能力诡异的中高级催眠术,对张振的重要不言而明。
到如今,他差不多已经摸进了门,虽然还是困难,但渐渐的掌握了规律,进入学习的快速高峰期。
而且,他也似有似的感觉到,这些扭曲古怪的古文字深藏的神韵,甚至自创了几个文字。他拿给林兰看后,林兰非常满意,说他有天赋。
旅途寂寞,旁边几人找着能找到的话题,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看了一会书,张振也加入其中。
虽说学习重要,但古文字学的人太少,并没有字典等工具书,也没人总结什么学习心德和学习方法,看不多久,脑子就成了浆糊。
原本只是打发时间的侃大山,但聊了一会,一个在工地干活的农民工,说的一件事引起了张振的注意。
农民工在挖地基的时候,挖到一个密室。
密室中没有金山银山,也没有神功仙术,只有一堆臭哄哄的垃圾,奇臭无比,让人惊叹的是,里面竟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并且,时间还不短。
“你们不知道,当时俺们还以为挖到什么古墓了呢,连老板都吓得不轻。在古墓上动土,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这可不是俺迷信,你去大学问问,建筑专业里面,就有一个建筑风水学呢!”农民工有些炫耀道。
张振不理他的炫耀,拿出一包七匹狼送到他手里,道:“这位大哥,我对这些奇怪的事最感兴趣,给详细说说怎么样?”
“好!”农民工看着七匹狼,爽快道。也不知道是说烟好,还是别的。
接着农民工详细的说了起来,而张振则不适的提问几句。
半个小时后。
张振抱着双臂,心里嘀咕一阵,给王洁打了电话。
“那么晚了,找我什么事?”王洁的声音有些急,也压的很低,似乎在执行什么任务。
“我在火车上,碰到一个人,他……”张振把农民工说的故事,又说了一遍。
听完,王洁那边沉默好一会,最后道:“我知道了,何馨和林兰的安全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们有事的。”
“多谢了!”张振回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虽然没明说,但他和王洁都怀疑那个农民工挖到的密室,是韩天行的!
“如果韩天行真躲在那边,那,他现在在哪呢?”张振换位思考,稍微催眠一下自己,想着自己是韩天行会怎么做。
毁容,或者整容!
换张脸!
韩天行的罪行没有暴露,并没有被明面通缉,只是王洁和勒进,以及李洁南在私下里找他罢了。
因此,如果有足够的钱,等风头过后,找家地下整容医院,改头换面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出来了。
至于身份证的问题,别说假的,就是真的,也并不困难,就是张振,都有不下三种方法能弄到,他可不相信,韩天行一种方法都想不到。
这时,张振想到钱光给他的那张名片,暗道:他给我名片,该不会就是为了韩天行吗?
这倒是大有可能!
韩天行是王君弄出来的,钱光明显是和他一伙的。
王君给他的两封黑白信,不管那封,都表露了玩弄众生,以天下为棋的心态。在这种心态下,韩天行这个小棋子脱离控制,肯定让他恼羞成怒,不会坐势不管的。
“等从老家回来再说,看情况再说吧。”想到钱光,张振不再那么担心了。
在有节奏的铁轨声中,二十多个小时悄然流逝,张振回到了阔别以久的老家。
河南,有什么特色?
张振印象最深的,就是地平,一马平川,无山,无水,甚至连个土坡都没有,不像南方那样,山多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