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九重官人我要
“呜呜……呜……”
张振呜呜着,拼命摇头。他想看脱衣服,但是,明显带着坑,还是坑死人不偿命的脱衣服,他一点也不想看,还不如自己撸一发来得实在。
“哼哼哼,你不看,也得看!”林兰冷笑一声,露出一排白净明亮牙齿,如同世前凶兽一样凶狠。
“小乖乖,别急,姐姐拿点好东西过来,马上就回来!”
出去一会,林兰拎着一个塑料袋子进来了。
袋子冒着热气,不,是寒气!
冰块!
“只看舞蹈有什么意思,咱们玩个小游戏,名字叫**********,听过说过吗?想来你是听说过的,不过,这我个和你知道的不一样。”
不等张振想明白怎么会事,林兰伸手拉开他的裤子,然后,把袋子里的冰块倒了进去。
“呜!!!”
张振大眼一睁,怪叫连连。
费话,小兄弟和冰块在一起,不怪叫才怪。
冰有了,还是九重的,那火呢?浑身颤抖的张振,不由想道。
好像听到他的心声,林兰马上展视了什么叫火。
只见她深呼吸一下,随后,竟然真的开始跳起脱衣舞了。
舞技不错,身材也不错,再加上那长祸水级的脸,张振浑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向着某处流去,某处,不断升温。
这下子,他真正明白,什么叫特别版的**********了。
一边是血液倒流不断升温,一边是冰块不断吸热降温。
感觉很奇妙,感觉也很糟糕。
林兰好像陷入自我的世界,看也不看张振,不断扭动着腰肢,做出各种勾魂夺魄,让人尖叫的动作,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落下!
林兰穿的不多,加上两腿上的黑色鱼网,也就六件。
没过多久,外套和两张鱼肉就没有,只剩下胸罩和小裤裤了。
雪白丰满的身体,三点式的装扮,舞动的腰肢,真是人间美景……
原本张振以为像林兰那么风--骚的御姐,因该穿些丁字裤,或者半透明什么的,甚至不穿都有可以。但出人意料的是,她的胸罩和小裤裤都非常保守,连根毛都看不见。
脱到这种程度,张振某处急剧升温,终于和降温达到平衡,让他好受一切。
这时,林兰再次拿出神器,一会在上面凶器上比划,一会在下面桃花园乱晃,搞得张振********。
真人就是真人,近距离就是近距离,远远不是电影能比的。
“最后三点,她是脱呢,还是脱呢?”
受精虫影响,张振把极可能存在的大坑给忘记了。
拿着神器,林兰跳了好一会后,放下神器,似乎有想除掉最后三点的想法了。
这么一想,张振某处的温度更高了,**********,感觉,好他妈玄妙!
正当张振聚精会神,把所有注意力一分为二,少部分看上,大部分看下时。坑爹的事情再次发生,林兰的背包中,忽然发出一声厉鬼的尖叫,以及一段恐怖的音乐。
我,操,你,大,爷!!!
鬼叫和音乐听入耳中,张振浑身一抖,小兄弟瞬间软了。
从极硬,瞬间再到极软。
滋味,很美妙……
这种美妙看到百鬼夜行图的时候,已经有了一次……
“小子,你还真想看啊?!”鬼叫和音乐丝毫没有吓到林兰,显然这是她准备的,早就知道。伸手拍了拍张振的脸,怪笑道。
“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继续!”林兰穿上衣服道。
总算结束了,张振内牛满面。
以后,再也不看脱衣舞,并幻想着玩什么**********了,这是恶梦,一辈子的恶梦!
林兰走了,但是,她似乎忘记一件事,张振还在‘灭口’状态,嘴里还塞着某件她曾经贴身穿的东东,以及,那些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块。
咬着那件东东,感受着跨下的冰冷,张振,哭了!
不管是口中之物,还是跨下之物,又或者身上的绳子,都注定张振今晚睡不着觉了。
这一夜,时间过的是那样的慢,慢到度秒如年。
第二天一早,睡个饱觉的林兰,终于在吃早饭的时候,想起某个被她虐待的人,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救出火海。
出了火海的张振,走着外八字部,两条腿往外甩着,来到客厅。
“表,表姐,你,你该不会把他……”林香香见他走路姿势,吓了一条,在林兰耳边小声道,最后伸出手掌,往下一划,做了个‘切’的姿势。
“放心,我没有那么坏。”
林兰笑道。
你是没那么坏,你比那更坏!张振白了她一眼。
林兰和林香香满腹怒气,经过这件事,稍微发泄出来一些,张振暂时算是安全了。当然,这个暂时有多长,就只有天知道了。
“要想法子把这个疯女人赶走才行,再来几次,我非得发疯不可!”看着浑然不在意,好像没事人一样,和林香香有说有笑的林兰,张振低头想道。
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先不急,当务之急是欧阳雷的事,他可是随时都可能布施肉体,出卖色相的。
因为冰块和绳子的问题,张振走路像鸭子一样,为了不在何馨面前丢人显现,索兴请假一天,在家修养修养,好好想想怎么向王洁要名片的事。
一边想,一边拿出小白鼠,以及雕刀和木块。要雕刻一只小老鼠,估何馨的生日礼物,这事他可从来没忘,这事还是相当重要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动呢?女人感动的时候,是关系突飞猛进的时候!
想了半天,名片的问题没想出花,但张振却忽然发现,林兰的态度有些问题。她身手比自己好,拿下自己并不难,有的是法子折磨他,为什么要搞出哪么多花亲呢?
她本性风骚?
开玩笑,从那么保守的三点式就能看出来,她骨子里很保守,和风骚一点边都沾不上。
下午的时候,张振感觉好了许多,没有再在家待着,去了学校。路上遇到的八班学生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虽然没有恶意,但似乎有些看好戏的意思。
怎么会事?
林兰又搞了什么花样不成?
张振有些莫名其妙,快步走进八班一看,这才明白过来。
他的座位上,有人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极品小白脸,韩天行!
韩天行把自己打得的干干净净,头发用着哩水捣鼓的一丝不乱,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全是名牌,左手带着汉白玉戒指,正和何馨搭讪着。
虽然何馨皱着眉,吊都没吊他,但韩天行似乎一点也不气妥,依旧热情高昂。
“有种!”张振爆怒。
张振自己长得普通,出于嫉妒,他对小白脸完全没好感,一直不待见韩天行。
好在韩天行也识趣,知道好歹,不招惹张振,张振也懒得理他,仅在刚开始的时候,吓唬过他几次。
NND,我刚请假半天,你就谋朝篡位,当哥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不敢真动手修理你?
与此同时,张振又有些疑惑。
韩天行家境虽然比他家强,但强也强的有限,比欧阳家都不如,这一身名牌,咬咬牙,还能顶住。可左手那个汉白玉戒指,少说也要三五万,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他哪来这么多钱?
这些都不说,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要知道,张振凭着拳头硬,钱光凭着背景强,做何馨同桌没人敢找麻烦,他韩天行凭什么?就凭他那张小白脸?
“天行啊,昨天我身体不舒服,多亏你找老师,我很感激。这样吧,放学后咱们找地方喝点小酒,聊聊怎么样?”张振走了过去,拍着韩天行的肩膀道。
“聊聊啊?行,我正好也有事,想找你聊聊。”
韩天行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紧张,也不提他私自坐张振座位的事。
有问题,明显有问题。
以前,一说找他聊聊,这货吓得腿都软了,没问题才怪。不过,张振看看自个的拳头,管你有什么依仗,老子几拳下去,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看你还牛不牛。
“天行啊,快上课了,你是不是该回自己座位了?”张振拍在他肩膀上的手用了下力,把韩天行拍的一阵呲牙裂嘴。
“行,我这就换回来。”韩天行看了张振一眼,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怨恨。
刚一坐上座位,何馨就写了张纸条递了过来。
“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韩天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拼命纠缠我。中午的时候,有几个人来威胁他,说找他‘聊聊’,结果他和现在一样,一点都不理他们。”
“放心吧,放学后,我会和他说‘道理’的。他听完我的‘道理’,肯定会老实的。”张振写了张纸条,回了过去。
“那多谢你了。”
“咱们谁跟谁,还说谢,多见外,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我可你和不是一家人!”何馨气道。
“一辈同学三辈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都三辈亲,连着筋了,这还不是一家人?”张振扯出歪理。
何馨白了他一眼,撅撅嘴,没有再回纸条。
张振心里大乐,说一句人,何馨没有并显反对的意思,看来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又提高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