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看着赤条条,红果果的张振,特别是那条一甩一甩,小短发随风荡漾的宝贝,林香香愣了二秒后,捂着眼,怪叫着就往后跑。
“大爷的,被她看光光了!”
张振刺溜一声,缩回被子。
屋内又不是大草原,林香香捂着眼跑,方向没抓准,一下就碰到了门上。
“我的头好疼啊!”
林香香捂着头,直愣愣的就要往下倒去。
这种倒法,头部会与地板重重撞在一起,伤害非常的大,张振根本没多想,又从被窝里赤条条,红果果的冲了出去,从旁边抱住她,不让她倒下。
林香香还没晕过去,感到有人把她抱住,回头一看,发现是没穿衣服的张振,脸一红,又一黑,如果再来一次,她宁愿和地板亲密接触,也不让张振抱住。
如此一刺激,她愣是晕不过去了。
不过不晕的话,她就必顺和张振说话,这么尴尬的局面,该说什么呢?想不到说什么的林香香,索兴两眼一闭,玩装晕。
这时,何馨回来。顾不得那么多,张振抱着林香香就钻进被窝,放在自己身后。
“阿振,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最大最大的混蛋……”装晕的林香香,虽然没睁眼,但旁边火热的身体,和身上的被子,还是让她明白是啥子情况,清白啊,全毁了……
“我买了鱼和青虾,以及青菜,你等一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何馨举了举手上的袋子,兴冲冲的回了厨房。
她一走,张振抱起林香香,就往她房间走去,不穿衣服和小辣椒睡一个被窝,感觉虽然很爽很爽,但她要是醒来却是大麻烦。
“阿振,你想怎么吃青虾?”
何馨忽然从厨房走出来,边走边问。
说时迟,那时快,张振三步并做二步做,抱着林香香再次回到被窝,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林香香不是在他背后,而是在他下面压着。
“随便吧,就做你最拿手的吧。”
“那行,就做清蒸的吧。”何馨点点头,又回了厨房。
她一起,张振连忙起身,抱着林香香,再次向她房间赶去。
“对了阿振,鱼你想怎么吃?”何馨拎着鱼,又回来了。
“还是清蒸吧。”
张振道,与此同时,小辣椒趴在他胸膛上。
“都清蒸吗?要不红烧吧?一个清蒸,一个红烧,这样感觉比较好!”
何馨有点拿不定注意。
一连好几次,都被何馨无意间破坏,当最后,何馨问他要多放点盐,还是少放点时,张振已经完全无语了。
大姐,你要是老老实实去做饭,不跑过来,就是做出一坨****,都是好的!这句话,同时出现在张振和林香香心里。
几番折腾,张振害怕,紧张,还剩下半条命。
而林香香也好不到那里去,一会被张振压在身下,一会被他搂在怀里,最可怕最可怕的一次是,两人竟然六九式,张振的小宝贝,都顶到她脖子上了!
“张振啊张振,你他娘的就不能穿上衣服再扛我吗?”林香香在心里破口大码,拿着小草人,写上张振的名字,我扎我扎我拼命扎。
看到张振的无语表情,何馨尴尬地笑了一下,快步回厨房了,暗付:“不就是做顿饭吗?我手艺那么好,做什么都能把他感动,有什么好紧张的。”
张振等了一会,见她不再突然杀出,抱起林香香,以百米冲锋的速度跑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又以同样的速度杀回大厅。
他走后,林香香醒来,眼里泪汪汪的。一部分是气的,另一部分,则是张振动作太粗暴,把她给弄疼了。
感觉嘴里有点痒,伸出舌头,在上面一摸,摸到一根小手指长短,弯弯曲曲的一根毛。
看到这根毛毛,想到六九式,眼前一黑,真的晕过去了!
何馨把菜都端上来,没见到林香香,试着叫了几句,没有回应,向张振问道:“香香呢?她回学校了吗?”
“我睡着了不清楚,咱们吃吧,不用管她,那么大的人还能饿着不成。”张振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拿起筷子就吃。
现在他下半身虽然还是没穿衣服,但上半身却穿了,吃饭倒不成问题。
吃完饭,何馨接了一个电话,说家里有点事离开,林香香就从屋里杀了出来,拿出小匕首,顶住他的脖子。
“刚刚何馨在,我给你留面子没出来,现在她走了,咱们来算算帐吧!”
“没什么好算的吧?”
张振把小匕首推开,这东西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捅到要害,还是要人命的。
“我以前看过你,你现在看了我,当时你还穿点东西,我可是什么也没穿,按理说,可是我吃亏了呢。”
“都说吃亏是福,我胸襟广阔,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你!”
林香香气极,却说不出话来。撞门后她是装晕,之后的事,接理说她可全都‘不知道’。可是说出来,那不就告诉张振,她在装晕吗?
“好,我现在就去告诉何馨,你整天光屁股睡觉!”
林香香冷哼一声,就要打电话。
“别打!”张振抢过手机,鼻子一抽,眼角有些湿润。“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这最后的一段人生时光,就给我留下点美好回忆吧。”
一听快要死,林香香气也不生了,电话也不打了,连忙问怎么会事。
用余光瞄了下,见她真的担心,张振沉重的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用悲痛的语气道:“唉,天妒忌英才啊!”
“我为什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是因为我患了绝症!”
“绝症?不可能吧?你那么壮,怎么会得绝症?而且,什么绝症不能穿衣服?”林香香一脑袋的问号。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绝症,名字叫多重篱笆绝心症!全世界有史以来,算上我,仅有两例!”
张振伸出两个手指头,在林香香眼前晃了晃,说的煞有介事。
“这种病,根本没法治,随时都可能死,冥冥之中,我已经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了!只有在病发时,脱光衣服才能缓解一下病情!”
张振胡扯一通,说的悲痛欲绝,像模像样。林香香一时间,竟然分不出真假。
“我去找大表姐,今天找她的那个大帅哥,好像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医生,也许有办法!”
“等,等……”
等一下还没说出口,林香香已经跑个没影了。这丫喜欢萝莉,把脑子喜欢坏了吧?我随口编个瞎话,她咋不怀疑呢?
效果出奇的好,张振反而郁闷了,按理说半信半疑才对啊。
没过多久,林兰和林香香就回来了。
林兰有些紧张的摸了摸张振的脉门,然后捏开他的嘴开看了看舌苔,然后惨笑一声,拉着张振的手,道:“看来,真的活不几天了!唉,没想到你连这种病都能得。”
张振嘴角抽了抽,他编的鬼话,林香香这个小迷糊相信还情有可愿,林兰怎么可能会相信呢?她肯定是装的!
“啊,真的活不几天了吗?大表姐,那个大帅哥呢,他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快让他来看看吧!”林香香抓住张振的胳膊,紧张道。
“没用的,多重篱笆绝心症,无药可医,找谁都一样。”林兰眼底闪过一丝异光,摇头叹气道。
“大表姐,你又不是医生,该不会弄错了吧?”林香香又问。
“来之前我朋友告诉我这病的特点,特点很明显,我是不会认错的。”林兰底气十足道。
张振听得翻白眼,什么多重篱笆绝心症,完全是他杜撰出来的,你认不错才怪呢!
“香香,你先回屋,我有话给他说。”
林兰眼底异光变大,把林香香强行推回房,随后似笑非笑,对张振道:“小子,即然没几天活头了,那就趁现在,风流快活,把香香给推了吧!”
“我坚决不从!”
张振摇头,把被子抱成一团。
“你不从没关系,香香从不就行了吗?”林兰似乎想到什么,笑得很淫邪。
“她从什么?”张振有些莫名其妙。
林兰没有解释,反是找到林香香,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了起来。
“香香啊,你还记得,张振差点成植物人,和被钱光抓走时,你发的二次誓言吗?”
林香香沉痛地点点头,这些她当然记得。
“你看啊,张振得了治不好的绝症,活不几天了,他要是死了,张家就绝后了。你即然发过誓,就不能食言!”
“我不会,阿振死了,我就终生不嫁!”林香香握着拳头,重重点头。
“傻丫头,你不嫁有什么用,我的意思是说。”林兰轻咳两声,在她耳边小声道:“让你给张家留个后!”
“留个后?让我改姓张,当张家干女儿?”
林香香道。
林兰好笑不已,难怪张振随口鬼话,就能骗到你!你真是越来越迷糊了,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还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让你和张振生米煮熟饭,给他生个孩子!”林兰把话说白了。
“这,这,这……”
一听这话,林香香六神无主,十根小手指缠来缠去。
“都说死者为大,他虽然还没死,但也活不了几天。这人生最后时刻,让他享受一下,顺便留个儿子。你是他兄弟,这不是兄弟该做的事情吗?”
林香香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