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吸到一起,张振身强体壮,不会受伤,外加有柔软小屁股可摸,他倒是不介意被多电一会。只是,林香香身体却没他好,没过多久,就有点翻白眼受不了,把他给吓坏了。
“林姐,你再不出来,小辣椒就要挂了!”
暗中观察的林兰见情况超出控制,拿着拖把跑来,用拖把把电击棒扫出来。
电流消失,张振猛得打了一个激灵,而林香香则小白眼一翻,向旁边倒去,被林兰伸手扶住。
“大,大表姐,我,我可能,不,不行了…………”
林香香艰难张口,嘴里冒出一些轻烟,回头看了张振一眼,眼里充满怨恨,又道:“有,有心杀贼,无,无力,无力回天!大表姐,请你,请你一定要完成我的遗愿,干,干掉张振!”
张振和林兰乐了,活动活动被电的发麻的身子,道:“是不是,还要用纸扎几只小萝莉,烧给你?”
“几只,几只怎么够,我几百,不,几千只!”
一听‘小萝莉’三个字,林香香来了精神,伸出两条胳膊,夸张道。
“疑,我又复活了?”
林香香伸伸胳膊,弹弹腿,看向林兰。
林兰抚额:“……”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我杀!”
想到屁股被蹂躏,林香香恶从心中起,胆向两边生,拿起电击棒,嚷嚷着,又向张振冲去。
张振躲开,知道她气没消之前,家里不能再待,就往外跑,刚一开门,何馨竟然在门外。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何馨微愣。
屋内,林香香把电击棒当飞镖扔出。
“我……晕……”
张振身子一抖,头发上冒起青烟,真的晕了。
“没想到,第一次拥抱,竟然完全没有知觉!”晕倒前的瞬间,张振很遗憾地想着。
再次醒来时,是在床上,何馨两手支着下巴微笑,很认真地看着他。见他醒来,连忙转头,起身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功夫,何馨就端着一碗小米粥回来。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香香为什么要追杀你?我问过她,可她小脸气鼓鼓的,什么都没说。”
“没什么,没事闹着玩罢了,我们是哥们,打打闹闹是常事。”
睡的时间不短,张振也有些饿了,几口把粥吃完,又喝了点水:“你去哪了?怎么手机都关机了?”
何馨脸色有些暗淡,随后又恢复精神,道:“朋友有事,我去看看。”
张振微皱了一下眉,觉得事情并不像何馨说的那么简单,却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感觉何馨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
几天不见,两人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彻夜长谈,说的很投机,弄得林香香睡不着,几次过来让他们别‘辛苦’太晚,小心身体吃不消。
经常有人说,生活像强奸。
这不,激情好一段日子,射光存货后,生活一下子就疲软,恢复了平静。
在李浩南的暗中支持下,甘烈接连为恶虎帮立功,已经被韩天行注意,说不好那天就能成为心腹,如此一来,静观其变,是最好的做法。
张振又去看了一次王洁,她的神色好了很多,恢复些精神,对他很感激,说什么这次出去后,给他介绍个武功高手,做了谢礼。
张振不以为意,你要是认识高手,还能和我打得有声有色,几乎平手吗?
另一边,林香香成功‘干’掉他,气消不少,虽然还是不给他好脸色,动不动就冷哼鄙视,却也没再喊打喊杀,转头去找小女朋友们了。
这段时间,因为一系列事情,她都把小女朋友们冷落了。
而林兰则遵守约定,不再发疯乱来,当然,她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歹毒的阴谋诡计,只有天知道了。
张振小心戒备,暗中提防几天,见她还没动作,也就不再管了,他可是很忙的,哪能天天盯着她啊。
张振忙啥?
自然是和何馨升温感情呗。
说起这个,张振有喜有忧,喜的是,何馨消失几天,再次回来后,似乎主动不少,甚至提出放长假时,要和他出去爬山看水,逛街吃饭。
这是什么?
这是约会啊!
在学校,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看他和何馨相谈甚欢,一个个跟兔子一样眼红,而张振自己,却是有苦自知。
忧的是,女生都这么主动了,张振自觉不能太老实,太老实的人,是得不到爱情的,只能找些被人挑剩下的歪瓜劣枣,凑合着当老婆,肯定得不到何馨这样的极品。
张振主动了,很主动,拉手,拥抱,抓兔兔,打KISS,提枪干活,这些----全没做成!
每次他有感觉,想从精神亲密,上升到肉体亲密时,何馨的脸就会沉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直到看的他没感觉了。
前段时间激情连连,现在,小辣椒不理他,林兰老实起来,何馨也不让他碰一碰,他的日子过的像老和尚一样,一丝腥味都没有,张振很不适应,烦心的很,找到便宜徒弟,或者说出气筒甘文艺,大拳头伺候。
只是甘文艺很厚道,好吃好喝,好烟好茶,就差早晚三柱香,把他当老祖宗供着了,张振肚子里还没被狗啃干净的良心,过意不去,大拳头伺候两次,就下不去手了。
就在张振感叹人生寂寞如血时,静如止水的生活,终于起了涟漪,一个小的,一个大的。
小的涟漪是,除林兰外,各科老师变着法的收拾他,什么站墙角,写检讨,找家长,罚作业,一系列手段向他使来,二天没到,张振就被惹火了。
本以为是林兰搞的鬼,不成想,他怒气冲冲跑过去一问,竟然不是她,而是教导主任袁乾坤,
袁乾坤见到张振和何馨在一起,自以为发现天大秘密,屁癫屁癫跑过去告诉林兰,顺便第N次表白,希望她认清张振真面目,离开这堆人间渣滓(人渣),投入他这个高帅富怀抱里,两人双宿双飞。
谁知,林兰一个大霹雳过来,说她早就知道,并且还一起同居,把袁乾坤雷的差点魂飞魄散,开口骂林兰。
他骂的难听,林兰火大,一堆拳脚下去,把这货打得躺在地上直哼哼,住进了医院。
袁乾坤不甘心,但林兰武力高,他不敢惹,就把矛头指向张振。原想直接赶出学校,再找社会大好青年关照一番,结果一打听,知道张振武力值也不低,顿时嘴里发苦。
已经住院了,肋骨都断了二根,再被打一顿,就得蹬腿西游了。有心像当缩头乌龟,但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给八班老师下令,让他们好生伺候张振,让他过得不痛快。
老师仅是帮凶,手段也不出格,何馨又在旁边看的开心,外加主凶袁乾坤还在医院哼哼着,张振除了干瞪眼,只有求老天爷,让袁乾坤快点康复出院,他再把他打进去。
大涟漪是,对门那对夫妻回老家生娃,新搬来一户人家。
说起来,回家生娃的那位,和张振还有些点小关系,何馨生日时,张振把测孕纸放进马桶,去王洁家后,这家下水道堵了,过来借厕所,这才有了测孕纸两条红线的事。
离去的不说,却说这新来的。
新来的是个小寡妇,叫唐心,不到二十岁。
虽然是穷山沟里出来的,但并没有土味,相反,小寡妇很标致,打扮的很干净利落,说话也很文静,像个古代才女一样,只是常常皱着眉,很少见到笑容,好像心事重重。
张振一颗芳心全在何馨身上,她搬来,最多保保眼福,并没别的啥想法,一条船还没站稳呢,还是老实点的好。
只是,他没想法,并不代表着万事大吉,因为,小寡妇有想法。
那天,张振又被老师叫到教室外面,看风景,体悟大自然的神奇,几天下来,他早就被搞烦了,索兴翻墙逃学,打算买几根蜡烛,弄瓶红酒,晚上和何馨吃烛光晚餐,看她一高,能不能让自己摸摸小手啥的。
红票子甩出,张振提着一大包东西,顺带着,又给自己买了一身名牌,打扮的花枝招展。
乐呵呵回到家,把牛排,红酒,蜡烛刚拜访好,就有人敲门,张振开门一看,是小寡妇唐心!
唐心好像特意打扮过,画了眼线,涂口红,脸上还有粉底,身上还有一股香水味,只是香水好像档次不高,香的冲鼻子。
“有事?”张振问道。
“能,能让我进屋再说吗?”小寡妇目光投向旁边,不敢看张振。
进屋后,坐在沙发上的小寡妇,看着张振有些胆怯,握着水杯非常紧张,紧张到不但脸,好像耳朵都红了,脖子上鸡皮疙瘩个个凸起。
“你到底有什么事?”
张振还要忙着做牛排,见她不说话,当先问道。
小寡妇咬着下嘴唇,还是不说话,直到张振明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把头都快低到地板下面了,说了一句,把张振吓趴下的话。
“你,你包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