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苏冥幻笑了,她边笑还边唱起歌:“抖抖手啊、抖抖脚啊、起早来呼吸、学珠郡主蹦蹦跳跳、人也很舒爽!”
“走开,走开,该死的!啊!”珠郡主也被老鼠咬了一口,两人的手指哗啦啦的流血呀“该死的,这该死的老鼠,快点来人,把它抓住,我要对它实行十大酷刑!”珠郡主的河东狮吼真不是浪得虚名,一吼之下,万人之上,抓老鼠的行动可真是猛啊!
珠郡主指挥:“那边!那边!”
所有人一齐而上,老鼠看这阵势,吱地一声,蹲了下来,然后从她们脚底下滑溜溜地窜过去。所有的人的脑袋立刻碰撞在一起并都开了花,啊、啊直叫。
看着她们的头撞到另一个人的头,苏冥幻捧腹大笑,手指的痛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珠郡主插腰,再次发挥河东狮吼的威力:“快点!它要逃了!”
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又一齐而上。
正这时,月老先生醒了,他摸了摸他的脑袋,刚睁开眼,老鼠就跳到他的脸上。
他斗鸡眼的表情让老鼠直眨巴眼睛,他嘴巴颤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然后啊的一声又晕了再然后那些人飞扑过来,老鼠一跳到外面,所有人就压在了月老先生的身上,月老先生随即口吐白沫,两眼凹凸,差点就掉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苏冥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两手并用,打得书桌唔吱唔吱地叫。
珠郡主全神贯注:“快点,它跑到外面去了!”她的一脚踩在椅子上,一脚踩在桌子上,手指飞快地指着,胖乎乎的身体更显滑稽。
所有人马上又爬了起来,独留月老先生在那里哀怨的鸣叫。
珠郡主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两脚并踩上桌子,吼到最高潮:“快!”
“抓住了,抓住了,抓住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珠郡主一兴奋、身体再一抖,胖乎乎的身体比泥鳅还滑溜地从桌子上再到椅子上最后到地面一路乱撞,那动作是一路的贯彻、华丽、熟练,那摔下来的姿势还真是帅到底!
“哎哟哟,哎哟哟,疼死我了!”珠郡主还不忘哀怨几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更好笑。”苏冥幻爆笑之下就直接把书桌报销了——“真是的,竟被老鼠咬了!让我来稍稍处理一下你们的伤口。”月老先生抚了抚自己的腰,摸了摸他受伤的脸:当个先生不容易、当个好先生更不容易啊!
“不就一小伤,有什么大不了的!”珠郡主依旧拽,口气依旧大。
“一小伤?哎呀呀,我的珠郡主啊!这小伤可是会要了你的命的!前年有一个女子就是不小心被老鼠咬了一下,也没做处理,几天之后她就死的莫名其妙的。”月老先生的话一出,让珠郡主浑身抖。
“快点给我做处理啊!”珠郡主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月老先生弄了些清洁水冲洗了一下两人的伤口,又把伤口内的污血挤出,还消了消毒。
“这样就好?”苏冥幻用手指点了点伤口。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某个扫兴的声音响起——珠郡主直叫。
“那是难免的!这可是特制的,叫什么消毒水,就是那什么山的老头子送给我的。”月老先生嘻嘻笑道。
“那她怎么不疼!”珠郡主不满地指着苏冥幻。
月老先生也带着疑惑看向苏冥幻。
“疼吗?不疼啊!凉爽爽的,好喜欢呢!”苏冥幻一笑,差点让珠郡主的口水流了出来:******,真******像美男!没事长得这么像美男干什么!
“珠郡主,幻小姐,回去记得取鲜薄荷洗净、捣烂取汁,涂患处,可止痛、止痒、消肿。要是还有问题,记得再回来找我。今天就特殊破例,让你们俩好好回去休息。”月老先生笑地鬼灿灿的。
“哦!”苏冥幻应道,然后就走了。而珠郡主,当然早就被人用十八台大轿抬回去休息了。
“说!谁带老鼠来的!”月老先生对面前这群学生吼道,吼得很小声!
被绑在木棒上的老鼠吱吱咋咋地叫着,手脚挥动,似窃笑。
所有人都眼睛冒火地看着这只老鼠,老鼠依旧吱吱咋咋地叫。
“你给我闭嘴!”月老先生奸笑地看着老鼠。
老鼠冒汗:你想干神马?
然后,某只老鼠不仅被月老先生折腾了一番,还被一群学生恶搞了一番,例如:脱衣游行,接着又接受了珠郡主的十大酷刑!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啊!
“幻儿,我的幻儿,听说你受伤了,哪里?哪里了?真是的,偏偏舒在这时候又被我叫出去了!我真该死!”二夫人自责。
“没事,没事。先生说回去记得取些荷花洗净、捣蛋取汁,涂幻儿就好了。”苏冥幻指了指手指。
二夫人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奇怪的方子?算了,先生先前也是被老鼠咬过的!应该可靠!”
“可靠,可靠!”苏冥幻笑了笑。
然后,就真的是取荷花洗净,捣蛋取汁,涂在伤口上可是,为嘛!为嘛!就几天,伤口就严重发肿了!
“先生,你看看,伤口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你不是说,就按你说的就好了吗?”二夫人急得差点将月老先生给摇死。
“我……我……你们有没有弄错什么?你们看,珠郡主也被咬了,可是,她已经好了啊!”月老先生疑惑。
“你不是说取荷花洗净,捣蛋取汁,涂在伤口上吗?”二夫人问。
“啊?什么?夫人,你怎么这么做了呢!应该是取鲜薄荷洗净、捣烂取汁,涂患处!”月老先生的兰花指直颤抖。
“啊!先生,那,那怎么办啊?”二夫人差点就倒下了,眼泪都不知流第几遍了!
“娘,我头痛……”苏冥幻呢喃着。
“哎,事到如今,只能请那什么山的老头子下来了!”月老先生叹气。
“那您快说是什么山,我就花光了我所有的钱,我也要治好我的幻儿。”二夫人差点把月老先生弄了个半死不遂。
“就是—是—什么山!”月老先生快要口吐白沫了。
“先生,您别玩了,快点说吧,是什么山?我就这么一个幻儿,你快点说啊!”二夫人继续哭,继续摇。
“是,什么山!”月老先生已经口吐白沫。
“先生!您别再玩了,我的幻儿啊!幻儿啊!她的命就在您手中了,您倒是快说啊!”
月老先生已经哑言了,因为他成功被二夫人摇晕了。
“先生!先生!你不能睡啊!我的幻儿还等您救呢!”
就在二夫人折腾月老先生的时候,舒不知伤感了多少回,那个活泼精灵的她就这样躺在了床上,病怏怏的,如秋后的菊花,让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