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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休战?

大家都在向前看,都在向前走,只有她,总是试图停留在某一个瞬间,总是试图停留在某些春暖花开的时节。

前面的荆棘那样多,她可不可以往回走不要面对?她多么害怕啊,一天天,一年年,总在害怕一些东西,害怕看到那个孩子,害怕有可能会遇到那个男人,害怕有人询问。

她的谎言,经过时间的沉淀,裹上了一层又一层厚重的青苔,阴冷湿滑,让人再也不敢碰触。

如果能回到最初的最初就好了,阳光下静美如画的少女看向神采飘逸的男孩,脆生生地打着招呼:“你好啊,林墨阳。”

如果可以……

“这么晚了你还来看可瑞?”林墨阳将香烟扔在地上,踩灭。

呀!

安晨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于是又是她一贯的温柔淡雅,连原本清脆俏丽的声音也微微沉寂下来:“哎,是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来的。”林墨阳推开楼梯走道的门,微偏过头,眸中寒星微闪,幽沉了几分,他薄唇轻抿,“你今晚有约会吗?”

安晨轻轻捋了一下耳际边的发,“晚上景乐请吃饭。”她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从门缝里向里面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啊!”

“只有景乐?”

安晨看了林墨阳一眼,“还有友东,景乐的小女朋友也在。”她在走廊过道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坐下,轻轻捶了捶腿,耳际的发散落而下,自成了一种欲语还休的纤弱风情。

可林墨阳知道,安晨固然是美丽的,但如果她可以,她一定是想要以最凶狠的表情来面对他驱赶他的。

他坐到她身边,目光却有几分阴冷地盯着她红润的唇,修长白晳的颈项,那里有被人碰过的痕迹,除他以外的男人。

要忍住,要忍住,他现在没有立场去干预她的私生活。

安晨抬头看他,忽然想起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今晚是准备在这里过夜的吗?”

林墨阳紧抿着唇没有说话,要忍住。

“这样啊!”其实她今晚原本并没有留宿医院的打算,她之前也已经嘱咐过看护了,只是张友东吻她吻得情难自已,她心中慌乱,便寻了这样一个借口离开。

安晨偏着头认真地想了想,按理说先来后到,如果林墨阳先要来睡医院,那么她是不是应该离开?嗯,她轻轻皱了皱眉,又想,这关林墨阳什么事?她才是可瑞的姑姑啊,林墨阳根本就没有连夜照顾可瑞的权利好不好……

还在想如何客气得体地措辞让身旁的男人离开回他的家睡他的大觉,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眼前,只觉一阵阴影压下来,嘴唇已经被掠取。在她惊异地睁大眼睛的同时,男人一手将她的双腕按在背后,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待安晨反应过来要反抗的时候,浑身已不能动弹。

他的吻很陌生,来势汹涌,霸道而凌厉,有一种独属于雄兽的凶狠,张友东没有这样吻过她,林墨阳年少时亦没有。

安晨呜咽了几声,然后沉于平静,林墨阳终于放开她,两人都有些气喘,空气中满是沉闷的分子。

“啪——”一声脆响在走廊里缭绕开来,不知是哪间病房的病人呻吟了一声,然后又趋于平静。

俊逸的脸上渐渐泛起几个红色的指印,林墨阳脸色冰冷,讽道:“别人碰得,我碰不得?”

两人互瞪了半晌,安晨忽然觉得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啊!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一辈子优雅从容的男人,轻笑,“别人都碰得,只你碰不得。”她又想她这句话说得真是太掉身价了,好似她安晨怎样风流放荡似的,不由得又轻轻地笑了起来。

林墨阳看着她走到对面,背靠着墙壁,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发呆,竟是视他如无物。

他目光阴鸷地看着这个女人,她今天很美,粉紫色的长裙衬得她粉面含春,流线简洁贴身的设计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完美勾勒。

她穿成这样去见另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他以为他是可以忍受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谁要忍,她以后再敢穿成这样四处招蜂引蝶——他暂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办好。

她看天花板,他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安晨看向他,“可瑞的伤好得也差不多了,再过几天我会把他送回他婶婶家,你也可以省些心了。”

“他婶婶?”林墨阳不屑地轻哼一声,“他哪门子婶婶?你要真不想要这孩子,当时为什么要生下他?”

一直以来,他总是想要尽力避免对她说出尖刻的话,可是现在他想伤她,狠狠地伤她,让她心疼,让她流血,让她看向他。

他在这里,他现在就在这里。

安晨脸上露出悲伤,“是我的错。”如果当初别墅里风声雨声之中,她能够坚定地叫停,如果事后她能更注意身体的状况,如果不是她一直逃避……

“你是错了,可瑞明明是你生的,可是你却不认他,午夜梦回,你是否会惭愧不安?”

安晨点头,“你说得对。”

林墨阳怔愣,今晚的安晨有些不对劲,很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她应该跳起来和他争吵才对不是吗?

安晨将后脑勺靠在墙壁上,喃喃说:“可瑞对于我,是噩梦啊。自从有了他,我没有一夜睡得安稳,我总是很害怕,我走在一个黑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不停地往前走。刚开始的时候我惊慌失措,过了一两年,我反而适应了,现在我梦到走黑屋子我已经不怕了,我已经可以一直走下去了,因为知道即使走不到尽头,天亮的时候闹钟也会叫醒我。后来我才发现,梦境的黑暗一成不变,反而有迹可循,可是睁开眼睛后的光明,却总让人刺目得想要流泪。”

林墨阳喉头动了动,“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晨只是摇摇头,“林墨阳,我因为可瑞担惊受怕的时候,你在干什么,那晚碧玉湖九曲桥之上,你对我说过什么?”她含笑用手指划过左边的胸口,“你说得都很对,可是我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呢!”

林墨阳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

他是因为她的一条短信才会去九曲桥见她的,短信很简短,“晚八点,九曲桥上见。”

收到短信后他的心情很是沸腾了一下,她一定是后悔了吧,想要找他和好了,他们的分手本来就有些奇奇怪怪的,于是现在两人终于想通了,要和好了。那一天,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就不停地看手机上的时间,到晚上去赴约为止,已经有八十九个人“关心”过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了。

七点五十分,他从学生会办公室出发,步行至九曲桥会正好是他们约定的时间,他的心情很舒畅。

上完石阶,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湖心两个身影,难道小晨还找了其他人来?还未等他想出几个可能性的答案,“扑通”一声,其中一个人影将另一个人影推下了湖。

“救——命——”湖心的人影狼狈地呛了几口水,胡乱拍打着水面,显然并不识水性。

林墨阳心中一沉,跑到桥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眼桥上他最熟悉的女人,然后毅然跳下水,将水中的女孩救了上岸。

落水的女孩他也认得,正是董文娟。

“你们还好吗?”她的声音插进来。

林墨阳顿时火冒三丈,“安晨,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一幕吗?”

安晨轻轻咬了咬唇,她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董文娟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明明不熟她还要来找她说话,更不知道为什么董文娟会忽然脚下不稳,桥上的栏杆一米多高,怎么会不稳到要翻下去,而她只是反射性地伸出手想要拉住欲坠水的人,遗憾的是没有拉住。

要怎样解释呢?

她的沉默被他当成默认,林墨阳有些忍无可忍地说:“安晨,你从小就是这样,你觉得属于你的东西占有欲总是那样强,以前是对你的妈妈,现在是对我吗?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情,喜欢我的女生不算少数,你要一个个推下湖吗?”

他在说什么?

安晨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脸上血色尽失,“你就……这样……想我……吗?”

林墨阳站起身,拦腰将溺水的董文娟抱起来,“不是我就这样想你,安晨,你可不可以成熟一点。”

明亮的医院走廊里,背靠着雪白墙壁的安晨轻轻皱了皱眉,“我不记得我有推过她。”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太久了,久到记忆也许都错乱了,她又总觉得她的记忆是做不得准的,因为她习惯时时“修正”她的记忆,虽然到目前为止收效甚微,她最想刻意修正的记忆,偏偏有着最不容她忽视的证剧,一个孩子,一个会越来越大的孩子。

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前的林墨阳低声说:“没有,你没有推她。”即使董文娟出面为安晨澄清,他也应该相信他的安晨不是吗?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可是当时他是被什么给误导了?

她抬头看他,淡淡地重复:“原来没有啊!”

林墨阳伸手想要碰触她的脸颊,安晨偏首躲过,向一旁走去,“你还不回家吗?”

林墨阳皱了皱眉,“你当时是想要告诉我,”他顿了一顿,似乎说出口都是罪孽,那么她呢?还那么小就承担了一切的她呢?“你有我的孩子了。”原本的问句不由自主地变成了肯定句,他只是心里难受。

他记起来了,一个月后,安晨跟随父母移居国外,大半年后,安晨才回国继续念高二,只是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当时不知是哪位“才子”看着安晨的背影痴痴念了一句:“静若娴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风。”

一日楼上楼下相见,她粲然微笑,“你好啊,林墨阳。”

他点头,“你好。”

两人交错而过,他回头,却只看得到拐角处她翩跹的一抹裙裾……

林墨阳拉住她的手腕,“安晨——”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要他怎样?他愿意在她面前忏悔,愿意用他所拥有的一切来弥补她,可是她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安晨掰着他的手指,可是他的劲道那样大,她无力抗衡,苦笑一下,安晨抬头看向他,“林墨阳,你要怎样才能,呃——”放开她?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有些暧昧?轻轻叹口气,她好累,她真的好累。

“……不好吗?”

林墨阳定定地看着她。

安晨略偏了偏头,“我是说,其实之前也挺好的不是吗?你看,这些年来,大家不是都过得很好吗?何必现在又瞎闹腾?至于孩子不孩子的,你看你还年轻不是吗?以后你总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见林墨阳的脸色越来越青,安晨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腕,无法脱离,无奈地继续说:“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说是不是?”

“屁!”

安晨怔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林墨阳瞪着她,“既然你都把话挑明了,我也告诉你,我林墨阳的妻子只有一个,名字叫安晨,我林墨阳的儿子也只有一个,叫林可瑞!你不要和我扯着有的没的,说什么这些年大家都很好,什么屁话,我看不出你哪里好,我们的儿子哪里好?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好,很不好,我他妈居然也躲你躲了这么些年,我他妈有病!”想着他就怄死他自己了。

安晨先是错愣,这个,他在绕口令啊,还有,他怎么可以说粗话?接受了这突兀的言辞后,安晨皱了皱眉,心中顿感无力,说不清呀!她和他各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毫不相让,如何洽谈?

林墨阳忽然闷哼一声,那小女人乘机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跑开几步。

她居然用高跟鞋踢他的膝盖,林墨阳疼得眉头直皱。

安晨一手揉捏着被束缚许久的手腕,郁闷地说:“林墨阳,你好烦呐!”

林墨阳瞪向她,冷声说:“才这种程度你就嫌烦了?”他还想缠着她为他再生一个娃呢!当然这话即使是气极了的现在也是不能说出口的。

两人互瞪了半晌,安晨深呼口气,“已经不早了,你快点回家休息吧,我也累了。”

休战?

林墨阳冷哼一声,眼带讽意地看着她,每次都这一套,被他逼得没法了,就想办法打发他走,然后再见面,她又可以言不由衷地和他打招呼:“你好啊,林墨阳。”

“为什么?”他追问,“为什么你不认可瑞?”想休战?没那么容易,今天他就要将她击溃,一点点地用利刃划破她的盔甲,即使她哭着喊疼他也不会停止,再拖下去,他的女人都要被别的男人吃进腹中了。

安晨一怔,用手拨了拨耳际的发,别过头,不像想要回答的样子。

越是如此他越要追问:“儿子是你生的,可是你不认他,你不觉得对他很不公平吗?”

公平?安晨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什么是公平?上床的时候明明是他和她,可是恶果却生长在她的身体里?这可笑的男人,总是用些连他自己也不能说服的理由来质问她,只是为了让她难堪吗?

“说不出话来了?”林墨阳冷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安晨忽然笑出声来,抬起头来,目如寒星,“林墨阳,我想不到几年没见,你说话倒是越来越通俗易懂了。是,我做了婊子,我十六岁就和男人上床做了婊子,还生了个孩子。我做了婊子又怕让人知道,生了儿子又怕被人嘲笑,你说得对,还有呢?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你慢慢说,我在这里听着,说完了你走好吗?我今天有些累了,真的,很累了,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看到你,你说你林墨阳怎么样也是一表人才啊,何必要这样招人不待见围在我这个婊子身旁让人看了笑话,何苦呢你说是不是?”她语音渐高,显是真的动了怒着了恼。

林墨阳却又忽然将声音放软,不是冷厉质问,而变成脉脉低诉:“你知道可瑞出车祸那天为什么一个人跑出去吗?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可瑞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跟我一起出院吗?”

安晨别过头,向房门口走去,林墨阳挡在她面前,“都是因为他的姑姑,他只是想为他的姑姑送上一份生日礼物而己,你知道吗?安晨,你真的有关心可瑞到底想做什么需要什么吗?”

安晨用力推开林墨阳,重重说:“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刻意压低声音,这四个字应该是以尖锐的叫声来演绎的。

林墨阳被她推得后退了小半步,“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一如你明知道可瑞想有个妈妈,想有个爸爸,想有一个家,可是你总是有逃避,假装不知道。你今天中午在饭桌上说我不懂,我便花了一个下午带一个晚上的时候想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终于想明白了,你之所以会宠可瑞宠上天,只是因为你心怀愧疚,你知道他心里最渴望的东西你不给他,是不是?”

安晨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紧咬着唇,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了,林墨阳,我不是故意要生下他的,我只是无知蠢钝,发现肚子里有个胚胎的时候已经不能打了。”太晚了,九曲桥那一夜后,她又惶惶不安地自我暗示了一个月,直到爸妈从国外回来,妈妈一眼就看出她身体不对,直接来个号脉,虽然后来她知道她妈妈也刚好只会号孕脉。

林墨阳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安晨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除了表面上你能看到的一些东西,除了能够凭你聪明的脑袋推断出的一些东西,还有些事情你一定不知道。可瑞刚出生的时候,小小的,皱皱的,很难看,像个外星人的小孩,那一天,我走近他的襁褓,伸出手,握住他小小的脖子……”对于林墨阳脸上的表情她很满意,所以安晨继续说:“如果不是妈妈及时阻止我,林墨阳,你说我会做什么呢?”她轻轻笑出声来,在寂静的空气里渐渐散开来,让人无端起了几分寒意。

林墨阳摇头,脸色青灰,“你不会的!”

安晨耸耸肩,“如果你还能以断定的口气来判断我会与不会,那么说不准你心里也能断定地判断我话里几分真假,可是问题是,”她邪伶一笑,“现在我有必要对你撒谎吗?”

……

原来佛前净莲,亦能化作彼岸花开。

手指刚触及门把,房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安晨惊诧地看着门后的小人儿,首先入脑海的想法是,这孩子听到了多少听懂了多少?

“姑姑——”可瑞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声音有些怯怯的。

原本被打击得准备离开的林墨阳又折回来,浓眉紧皱,“可瑞,你怎么还没睡?”

可瑞心中害怕,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安晨忙走上前将可瑞抱在怀里抚慰,“可瑞乖啊,不哭不哭。”这孩子哭得她心都疼了。

可瑞抱着安晨的脖子哭得很伤心,不住地叫:“姑姑,姑姑——”

门外引来一阵骚动,护士推开门进来,“怎么回事?”

安晨将可瑞抱起来,歉意地朝护士笑了一下,将可瑞抱到床上,小声哄着:“可瑞乖啊,你看,现在大家都在睡觉,你会吵到别人哦!”安晨让可瑞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那样不好。”

可瑞的哭声渐小,变成一阵阵的抽泣,几个大人才松了口气。

护士奇怪地看了看房里形容神俊的男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说了句:“如果有事的话,按铃就行了。”

安晨说:“谢谢,这么晚了你们真是太辛苦了。”

护士客气了句:“什么辛苦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护士离开后,安晨继续哄着可瑞,小声地问可瑞晚上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就是不问刚刚可瑞为什么哭。

站在一旁的林墨阳心中气结,这女人,总是能够“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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